“是不是有病啊!你这变态。”小狐狸气得原地打转挠地。耍心机耍到他头上来了,等小姑娘走了弄死你。
看着小狐狸焦急的样子,江若清也不在乎。是谁做的都无所谓了,她只是想找一个发泄的途径。看了眼一副无辜样子的简安,江若清笑了笑。糕点从小狐狸的反应看来不是他做的,但床上就很可疑了。
小狐狸注定不是无辜的,所以她也不算是污蔑小狐狸了。
“把床上整理一下吧。”江若清看着简安说道。
“啊?”简安呆了呆,随后反应过来他的确不是来当大少爷的,而是来当下人的。只是自己潜意识里还觉得自己是那个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大少爷。所以才没在小狐狸弄乱的第一时间去把床铺整理好,只是想着把锅甩在小狐狸头上。
现在才反应过来,他应该第一时间去把现场整理好。而不是留着乱糟糟的摊子等着小姑娘回来。
笨拙的将床单拍了拍,将脏东西拍下来,拍顺后简安就对江若清说道:“好了。”
看着依旧不怎么干净的床单,江若清嘴角抽了抽。真不知道娘亲怎么容忍这么一个美丽废物的,就凭美色吗?
正好这时候花开也过来了,大小姐在她自然也要当值的。
“花开,你把床单换了洗了吧。”江若清简单吩咐一下,就看向了桌子上那盘糕点。
“这个也不要了。”
以为江若清是在嫌弃小狐狸吃过,简安虽然被小姑娘嫌弃的态度刺了一下,但又想到小姑娘这样的行为很正常,他也不会吃动物吃过的东西。
并不知道江若清早已知道糕点被他动过,简安心安理得地看着花开将糕点带走。估计是要被丢掉了。
江若清看向简安,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我会让花开带一下你,让你熟悉职责的。至于现在,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江若清走后,简安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小姑娘对他真好,果然跟他家的小宁一样善良。
小狐狸看着男人,眼神一暗。哼,小姑娘走了你这大混蛋也该受到惩罚了。
突然意识到有什么,简安察觉到危险,赶紧避开。在流放途中形成的条件反射轻松帮他避开了小狐狸的攻击。
小狐狸见一击不中继续来,终于过了十招之后,小狐狸自闭了。为啥那个凶狠恶毒的男人打不过,这个变态也打不到啊。
气死人了,攻击一次这男人就躲一次,一点武德都没有,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欺负狐狸。
简安依旧心有余悸地看着小狐狸,想着这畜牲可别再攻击他了,实在是太累了。躲避也需要力气的好不好。
一人一狐之间的气氛微妙,顿时安静下来。简安借着小狐狸没反应赶紧跑到里间把门给关上了,打不过还跑不过嘛。
小狐狸看着弱的一批的男人,气炸了。就这种胆小的废物他都干不掉,实在是太气人了。果然是遇见小姑娘之后沉迷吃喝玩乐,忘记修炼法术了,他一定要专心修炼。争取把围在小姑娘身边的臭男人都打倒,让他们不要污染他善良的小姑娘。
简安则是想着,找个机会让这小动物无声无息的消失掉。这东西就跟他有仇一样,时不时的要打他,要是划伤他的脸怎么办。是个人都喜欢长得好看的,他要是失去这张脸,怎么博取小姑娘的信任。
下次就拿点肉下麻汗药,迷晕小狐狸然后丢到深山老林里去,不信他还找得到路跑回来。不然总是时时刻刻担心小狐狸在小姑娘不在的时候发疯攻击他,心里总是不安的。
一人一狐狸都心照不宣的想着怎么干掉对方。
另一半江若清走在路上,只想去套一下娘亲的话。那个奇怪的算卦人,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为什么上一辈子她没遇到那个人,是骗子还是有人在搞事情她都要查清楚。
在路上正巧撞上了笑着的江若凝,看着他手上的画,江若清眼神一亮。这是娘亲买的吧,上面还是才女的印章。娘亲果真疼爱哥哥啊,这么有名的才女的画作也给哥哥寻来了。真是对哥哥攀上公主这事势在必得啊。
暂时决定按兵不动,江若清并不打算出手做什么了。毕竟看着哥哥越走越高,然后拉下来的乐趣不是更高吗?上一辈子差一点点就成功了,也不知道是哥哥的命太好了还是她的命太差了,就那么失败了。哥哥真是难杀呢,杀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的站在她面前毁掉她的一切帮手。只是因为他是母亲喜爱的男人嘛?母亲就像是话本里的女主一样,无论是谁和她作对都没有好下场。她偏爱的就是对的,与她站在对立面的都是坏人。可惜这一世她不仅要杀掉母亲最喜爱的哥哥,还要毁掉母亲所仪仗的男人。
让母亲一无所有,承认她自己是错的。
“哥哥。”甜蜜地唤道。江若清语气甜的简直像加多了糖的蜂蜜一样齁得腻人,只是另一面却又像一条毒蛇一样在虎视眈眈地看着被蜂蜜甜晕头的弱小猎物。
江若凝看着这个同胞妹妹,语气不善:“有事?”在江若清面前他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厌恶,反正江若清就像个听不懂人话的东西一样,装得假的要死,还要继续黏上来。踢都踢不开,像只苍蝇。他已经容忍好久了,恨不得掐死这只苍蝇,但却找不到机会。无论再得宠,杀死同胞妹妹这件事在这大国也会引起大轰动的,到时候他的前途就全毁了。只等继续蛰伏,等着有一天秘密处理掉这个讨厌的妹妹,让谁也发现不了。现在他的能力还是太弱小了,不能收拾掉这些烦人的苍蝇,等等吧,总有一天江若清会从他眼前消失。
就如同那一人一狐一样,一男一女也是在心里想着怎么弄死对方。
只不过江若清却像一个世间做普通的一个小孩一样,自然地靠近江若凝。手悄悄地扶上了江若凝的腰:“哥哥这个画是母亲给你买的吗?”
被厌恶的妹妹触碰,江若凝身体一僵。打落了江若清的手,只是江若清却依旧厚脸皮地看着江若凝:“哥哥你干嘛要打我,手都被你打红了。”
眼里都是委屈,可怜巴巴的。
看着这张和自己长的一点也不像的脸,江若凝脸色更冷了。惺惺作态,学不来娘亲的半点温柔。
“知道我要打你,还做这种事。”江若凝指的是江若清厚脸皮贴上来,还搭他的腰的事。
江若清却说:“我只是问哥哥为什么有母亲买的画,我都没有。”
像是很伤心一样,江若清看着江若凝很是委屈,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虽然江若凝以母亲为傲,分外崇拜母亲,发誓今后也要找一个和母亲一样的女子为妻主。但看见江若清这副样子,却是怎么都忍不了了。装装装,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吗?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假的要死。
他这句话倒是说错了,除了一胎出来的他,并没有人识破江若清完美无缺的表演。他们从一点一点的婴芽发展成一个弱小的婴儿,紧紧抱在一起十个月,他们是最亲密的人。只是一个人被仇恨蒙蔽,一个人被宠得无法无天。注定他们这辈子不死不休。
“自然是因为母亲讨厌你,才不会给你买。”江若凝说出的话特别毒,但江若清只是假装伤心的哭了两滴眼泪,像是饱满的珍珠一样从小姑娘大大的眼睛里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