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却不如白子成的意了,因为这边的吵闹声,那边收钱的掌柜过来了,看见白子成闹事连忙拉他下来。
“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你别拉我。”白子成看着江若清慢慢上楼消失在他眼前,只想扒拉开眼前的女人。
“你这丑小子。”掌柜的才不管他尊敬不尊敬她,直接将人赶了出去:“不想干就给我滚出去。”
被那么推出去,白子成狼狈的跌在地上,扬起一层灰尘。
可是一双眼睛却亮晶晶的,看向二楼的窗户,只觉得自己势在必得。
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毅力。知道人在哪,还怕什么。
白子成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到了那间破旧的木屋。果然一回来就被扯着耳朵,白子成连忙嚷嚷:“奶奶我错了不要不要。”
“我真的是欠你和你那对冤种父母的,谁让你出去和人吵架的。我都被隔壁的王奶奶告状了,说你骂那做生意的李叔叔的肉是馊的。你说说,谁教你这么乱说的。”程奶奶无奈,叹了一口气。
谁家男孩子像她家里一样的,跟个女孩子一样到处乱冲,皮肤晒得黑黑的,跟个泼猴一样。
今后她要是死了,他该怎么办哦。一个男孩子长得又不好看,还黑,嫁不出去待在这里族里的人也不会同意的。这房子都要没收了,今后住的地方都没有。
要不是她这个老不死的还在这,她们那些女人早就将这里抢走了。
也就是她这孙子冥顽不灵,就知道玩玩玩。一天到晚的厮混叫他读书也不读,说认全了字就行了,知道自己姓啥能写自己名字就可以了。
真的是气得她火冒叁丈恨不得打死这个顽皮的孙子,她这都是为了谁啊。
要不是为了他今后有好日子过她有必要这么劳心劳神的为他规划着以后的路子吗?
让他跟村里的女孩打好交道,今后嫁给她们其中一个也不错,青梅竹马不是挺好的吗?结果她这个孙子,天天跟着她们玩,还说她们长的又黑又丑,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就因为孙子太黑了,不符合这个大国对男子的审美,她才拘束他不让他乱跑,只偶尔跟同村的女孩打打交道,方便以后有人看中他愿意娶他去,结果他呢,不仅晒得越来越黑还跟那些同村的小姑娘吵架打架。
叁天两头的跟小姑娘们的家长道歉,她受不了的时候跑到儿子儿媳妇的坟那哭啊。怎么这么为难她一个老不死的,怎么走的时候不把她也一起带走啊。
哭她的命苦啊,年轻的时候夭折了好几个孩子,等好不容易将唯一一个儿子养大之后,他们出去做生意就那么死在了路上了,死状凄惨就像是被妖怪吸光了血肉只留一层空皮。她知道这个大国有妖怪,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在这仙人脚下的村落住着,谁知道她的儿子不知道啊,出去做生意就那么被害了命。
等她跟老伴一起将孙子养大的时候,老伴身体不好前两年的时候摔了一跤正好头朝下栽倒在了大石头上一命呜呼。她哭她年老死了老伴啊,哭她这命苦的一生啊。
白子成摸了摸耳朵,为自己辩解:“是那个做生意的李叔叔骂别人我才帮那个小姑娘的,明明是李叔叔经常拿不好的东西出来卖高价,有什么不能说的。的确碰到过他拿馊掉的肉出来卖的事,我只是提醒人家小姑娘罢了。”
程奶奶卡了壳:“你是说你帮人家小姑娘?”怎么回事,哪来的小姑娘需要他们这顽皮猴一样的孙子帮了,平时不都是他跟人家小姑娘们打架吗?哪来的心去帮别人哦,怕不是他这孙子对人家小姑娘有什么想法哦。
程奶奶心里在转着,想着这好不容易有一个小姑娘没跟她家这个顽皮的孙子打起来,她倒是要去看看是怎样的人。
看人家跟她家小孙子有没有得可能性哦。
并不知道奶奶跟孙子一副德性,江若清回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人被掌柜的给扔出去了,正好断了他们俩的孽缘。
坐在床上,江若清思考着花开打听来的消息。原来这个小镇子就是仙人辈出的镇子,基本上出了不少仙人。
住在这里的小孩都去测过,只要有点灵根就可以被选上,成为山上的人。
只是从没见过他们下山,人类的一百年哪能跟仙人的一百年比呢。
人类的一百年一辈子就过去了,而仙人才刚刚开始享受自己的人生。
只要自己能掌握这份机缘,无论自己是否是个天才,只要自己好好把握好好学习,等回到江府的时候她就有能力跟母亲说话了。
只要那么一天,她就可以将母亲身边的一切都铲除,让母亲看看身边空无一人的她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让母亲承认自己的错误,她的想法只有这么一个。
只是前提是母亲身边卡空无一人,不然的话母亲总是会靠着别人来伤害她,那样她就不可能跟母亲来个友好的交谈了,所以还是要将母亲身边的人都铲除掉呢。
“哇,好热闹啊。”花开趴在窗外面,窗户正对着街道,到处都是陌生的人,看来都是来这边拜师的。
“小姐,他们都是来拜师的,你要不要也下去玩一下啊。”花开建议着,实际上是她自己想去玩。
“别吵了睡觉。”江若清刚刚沐浴完,倒在上就睡着了。
其实这种面对未来的恐惧感,已经深深地映在了她的脑海。所以比起一无所知只知道玩的花开,她对那拜师路上有着面对未知的恐惧。
真的如那算卦的人所说的她有不错的资质吗?她真的能成为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