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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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然大悟,然后呆如木鸡,最后心态崩了,我怎么说每次去找倦哥,我五哥都变着花样儿收拾我。

我还在想连我都这样被五哥迫害,倦哥都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了,我成日都在担心他撑不住了,可别哪一日想不开,有空就跑去给他送宝贝玩。

薛从筠一度哽咽,傻子竟是我自己。

蒋轻凉不仅没有半点儿同情心,还当场爆笑如雷,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倦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出入都有王爷抱,用膳都有王爷喂,倦哥真是被折磨得太惨了,都要想不开了!

薛从筠汪的一声哭出来,我好傻,我怎么会这么傻,我

改日他五哥不在,他要杀到离王府,恶狠狠地再甩给他倦哥几个宝贝,逼他跟自己第一好。

呜呜呜。

他真的受伤了。

何以解忧,唯有跟倦哥第一好。

不然他一定要狠狠地闹上一场!

回了帐篷,江倦被放在榻上,他坐起来,慢慢地卷起亵裤,王爷,上药。

他低头看看,又用手指轻碰了一下伤处,大腿内侧磨破了一片,还挺疼的。

薛放离取来油膏,瞥了一眼,磨破的地方,肌肤本是雪白,此刻却又浮红一片,明艳艳的,情状竟颇是漂亮。

放上来。

薛放离缓缓地开了口,他握住江倦的脚踝,把一只腿放到扶手上,好给他上药。

这是个被分开的姿势,实在是奇怪,本来还没有很后悔让王爷给他上药,可是现在江倦突然发现他好像草率了,毕竟伤的地方太朝上了。

意识到这一点,江倦想放下腿,可薛放离的手还没松开,紧握着他的脚踝,江倦只好晃了几下,薛放离抬起眼,怎么了?

他语气平静,可眼底却一片深黑。

江倦心虚地说:要不然还是我自己上药吧?

薛放离没什么表情地说: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江倦攥住铺在榻上的软垫,好紧张地说:可是我忘了这和后背、手脚受伤不一样。

薛放离问他:怎么不一样?

江倦突然被问住,他眨眨眼睛,没答出来,薛放离等了几秒,手指沾上油膏,开始给他上药。

指尖触碰到伤处,江倦睫毛一颤。

疼的。

薛放离动很轻,也很柔和,可饶是如此,这片肌肤还是太娇嫩了,江倦受不了,他轻轻地吸气,王爷,疼,好疼,你轻一点。

薛放离放轻力道,几乎是轻拂而过,可江倦还是不行,他拼命摇头,王爷,好疼,还是疼。

他不停地喊疼,薛放离也无法再给他上药,垂下眼帘看了片刻,薛放离在江倦的伤处涂上不少油膏,而后缓缓低下头。

下一刻,潮湿袭来。

江倦睫毛一颤,本是因为疼攥着软垫,现在却是因为痒,手指倏地攥了很紧,而后他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

是舌头。

王爷在用舌头为他推开油膏。

微乎其微的触感,舌尖一掠而过,轻如羽毛,这一次不疼了,一点也不疼,可是痒得厉害,而且怎么能用舌头呢。

江倦软着手推他,王爷,不用这样,用手涂开就好,疼我也可以忍,真让他这么一推,薛放离失了几分力度,江倦轻轻一喘,调子都飘了一点,真、真的。

本不想理会,少年有多娇气,薛放离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忍得了疼,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薛放离恶劣地扬了一下唇,缓缓抬起头。

疼也可以忍?

他重复了一遍,而后微微颔首,如江倦所愿,换回手指替江倦上药。

可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对比,不管怎么样,手指每一次推开油膏,江倦都疼得难受,甚至比最开始都还要疼,他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眼泪都掉了不少颗,有点忍不了了,轻哼了好几声。

疼?

薛放离停下动,噙着笑地问江倦。

江倦咬住手指,慢慢地点头,薛放离神色如常地问他:疼的话,就不用手指了?

江倦有点犹豫,薛放离见状,继续给他上药,指尖用了些力气,按入松软如雪的肌肤,江倦当即疼得头皮发麻,他不忍了,也忍不了了,好疼,王爷,不要用手指了。

可是这一次,薛放离却没有再遂他的意。

想换也可以。

舌尖微微抵着腮,上面好似还留有少年皮肉甜软的气息,薛放离回味许久,笑得漫不经心,本王辛辛苦苦地替你上药,总该可以向你讨个报酬吧?

江倦茫然地问他:什么报酬?

薛放离掐起他的下颌,喉结滚动,目光轻垂,他与江倦对望,干净的手指抚上江倦的嘴唇,毫不掩饰眼底的欲念,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王爷(表面):本王辛辛苦苦为你上药

王爷(背地里):鱼肉真甜。

王爷也算是吃到了鱼肉叭。

第65章 想做咸鱼第65天

他的眼神,沉沉暗暗、深不见底。

这一刻,反应迟钝如江倦,也嗅到到了一丝危险。

王爷好似恨不得要将他拆吃入腹。

江倦慌张地说:我不知道。

指腹反复摩挲少年柔软的唇,薛放离悠悠然道:你不知道,那就

本王想要什么,就向你讨什么。

说罢,薛放离俯下身来,他周身的侵略感太浓烈了,让江倦本能地感到不安,他每逼近一寸,江倦就后退一分,如此几次,江倦一下陷入了软垫之中,再也无处可退了。

王爷

薛放离欺身而来,江倦向他求饶。

此时此刻,少年躺在榻上,头发铺开一片,如上好的缎子,甜香也跟着散开,他整个人都很慌,可又什么办法,只好这么无措地、紧张地看着薛放离。

叫夫君。薛放离嗓音微哑。

江倦好多事情都不太明白,可他却又无师自通了该如何规避危险,比方说在这一刻,他不能喊夫君,江倦也莫名觉得假如他照做了,王爷也真的会把他拆吃入腹。

你不要这样看我。

江倦干脆连称呼也省略了,他抬起手,宽大的衣袖堆叠在手肘处,江倦用白净的手指捂住了薛放离的眼睛,小声地抱怨:好像要吃掉我。

我又不好吃。

怎么不好吃,薛放离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本王才尝过。

下一秒,江倦的两只手倏地被按下来,薛放离笑得漫不经心,若是不好吃,本王又怎么会食髓知味,还想再多尝几口?

他的尝过,自然是指方才不常规的上药方式,江倦意识到这一点,手指都不自觉地蜷了一下,本就泛着粉色的指尖,更是烧红一片,艳得惊人。

被按在榻上,江倦动也动不了,他只好问薛放离:王爷,你要做什么?

薛放离缓缓地说:索要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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