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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潮湿地望向薛放离,薛放离又凑近江倦的耳旁,嗓音靡靡道:今日本王再教你一些别的东西,如何?

什么别的东西,江倦并不想学,他不停摇头,薛放离望他几眼,殷红的唇轻掀,颇是遗憾地问:不感兴趣?

江倦不说话,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薛放离的唇,男人的唇色本就偏红,此刻更是明艳,看着看着,江倦轻轻舔了一下嘴唇。

王爷,我还想亲。

可本王不想亲你。

薛放离微微一笑,除非

他低下头,好似要亲吻江倦,却又在即将吻下来的时候,停了动作,手指却又开始作乱。

江倦睫毛一颤,本要去推,可他又想被亲,纠结一小会儿,江倦还是放回手,轻轻地抓住软垫,紧张地看着他,默许了这一场探索。

薛放离见状,低低一笑,终于吻了上来,作乱程度也开始变本加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倦趴在床上,手指攥着软垫,力道大到指尖泛白,睫毛上也挂着泪,直到一切结束。

薛放离把他揽入怀中,江倦却推拒不已,好脏,不许抱我,你先洗手。

薛放离轻笑道:你连自己也嫌弃?

江倦气闷地说:那里就是不行。

他真的很后悔,就不该一时为了挨亲,而被冲昏头脑。说的是教他新东西,结果江倦还被迫重温了上一堂课,整张软榻都恨不得湿掉。

他哭的。

江倦不肯让他抱,薛放离还是净了手,这才得以把人拉进怀里,薛放离的下颌抵住江倦的肩,他悠悠然道:早日恢复好,本王还等着你尽到太子妃的责任。

江倦躲在他怀里,知道他意有所指,没有到最后一步,都已经把江倦弄得哭了好久,江倦心有余悸道:不行的

就算恢复好,心疾也还是会复发。而且王爷,你不是说上一场婚事太仓促,要和我重新成一次亲吗?那上一回成婚就不算数了。

江倦义正辞严地拒绝婚前行为,能拖一天是一天,我家教好严,没有成婚,不可以做一种事情。

薛放离轻嗤一声,自己舒服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家教严?

江倦:

薛放离又道:又是谁一直在唤夫君,求本王江倦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停顿一小会儿,江倦又郁闷道:就你长了一张嘴会说话是吧。

他一把扯来薄被,把自己裹起来,开始装死,薛放离瞥他一眼,连人带被,一起抱入怀中,江倦努力挣扎,不给他抱,结果非但没有挣扎成功,反而又被按在软垫上亲了起来。

这一宿,闹到了很晚。

江倦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可他被亲得几乎缺氧,更无法思考,只是一瞬间的迟疑,下一刻,江倦就又晕晕乎乎的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兰亭就拍醒了江倦。

公子,醒醒,公子,你快醒醒。

昨晚他本来就被闹了好久,感觉才刚睡着,就被兰亭唤醒了,江倦捂住眼睛,怎么了?

公子,你该起床了。

江倦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该用午膳了吗?

兰亭摇头,不是呀,现在才卯时。

卯时,也就是五六点,江倦一听,又躺回了床上,这么早,你叫我起来做什么?用午膳了再叫我。

江倦几乎倒头就睡,兰亭看得好笑,只好再摇一摇他,你忘了吗?先生来了。

先生说昨日你让他好好休息,今日来陪你玩。

兰亭捂嘴笑道:先生现在已经过来了。公子,快些起床,去陪陪先生。

江倦:

江倦:

难怪他总觉得他忘了什么。

忘了他哄他外祖父今日来陪自己。

兰亭乐不可支道:先生说呀,今儿个特意起了个大早,想多陪陪公子呢。

江倦:

他昨晚就不该和王爷鬼混!

都是王爷的错!

第96章 想做咸鱼第96天

再痛苦,老人家来了,江倦也得陪他。

他难过地爬起来,清洗好自己,人还是恍惚的,江倦坐到镜子前,任由兰亭摆弄他。

王爷呢?

这么早,薛放离也不在了,江倦不确定地问:在书房吗?

兰亭点头,嗯,殿下走得早。

不是他一个人早起,江倦好受一点了。

兰亭轻轻揽过江倦披散在肩的长发,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忽而发出一声惊呼,江倦打着呵欠问她:怎么了?

兰亭红着脸摇头,没、没什么。

她一点也不像没什么的样子,江倦低头看看,什么也看不见,只好再抬头看镜子,不看还好,这么一看,江倦死了的心都有了。

他脖颈处,也就是长着红痣的地方,昨晚被薛放离欺负了很久,现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既留有暧i昧的咬痕,也有一道桃花似的红印,旖i旎不已,引人遐想。

江倦:

他也是要脸的,江倦简直起了鲨心,昨晚江倦不许薛放离再动手,只好默许他动口,结果还不如动手呢。

江倦很绝望,他已经很丢人了,可是这还没完,因为兰亭给江倦束完发,犹犹豫豫好久,才试探地开了口。

公、公子,你还记得孙太医说过的话吗?你心疾才发作过一场,这种事情太激烈了,你

没有。我们没有行房。

哦好。

兰亭闭了嘴,气氛一度很是尴尬。

江倦深吸一口气,不高兴就骂薛放离,缓了好一会儿,江倦才指了一下脖颈处的痕迹,问兰亭:这里可以帮我遮一下吗?

可以的。

兰亭取出妆粉,仔细地为江倦涂匀,红痕终于被遮掩,江倦又有脸见人了。

全部处理完,江倦这才去见白雪朝。

外祖父,我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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