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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年代文里老实人(10)

S市市政府。

市领导们一早便接到了消息,某位京城来的京官要来组织救灾。

这档口居然还有人关注着救援救灾的事,领导们又是激动又是困惑,直到等来了一辆桑塔纳和两大卡车的救援物资。

桑塔纳门被推开,漫天风雨中走下来的男人西装革履,皮鞋干净,黯淡的天光划过他棱角分明、苍白俊美的脸庞,他快步进了报告厅,气势淡漠,声音低冷沉静。

这是从邻省先调过来的物资车,你们看着分配。

后续救援物资会在三天内送达,应该能解燃眉之急。

几个提前收到消息的领导茫然地看看他的腿,又茫然的看看身后推着轮椅一路跑的下属,愣了半天才道:好,好!那这些物资先送往一线,一线正在抗洪,物资短缺!感谢您的帮助,陆上、陆先生。

不必,陆逞道,分内之事。

几个领导跟在他身后,走的还没他快,满头大汗道:市里已经给您安排好了招待所,这次抗洪我们会去最前线亲自分配物资,您要和我们

我就不去了,站定脚步,黑发男人侧身平静看来,苍白冷峻的五官之上是一层沉沉暗色,低声道:我的侄子,现在在S市的一个村子里,我想找你们借辆车,尽快去村子里找人。

侄子?领导们面色一凝,那就是京城陆家的人了,京城陆家的小少爷怎么会到他们S市的村子里,没再多想,他们道:有,后院里正好有辆改装后的小吉普。

前些天因为动力不足拿去修了,现在正好可以给您用!

陆逞回头看了眼何新,何新立刻随着帮忙的职员下楼,去后院找车。

领导们没想到他这么急,有些犹豫的说:冒昧问一下,陆先生您的侄子在?

清水村。

豁!几个男人惊道:怎么在那!

怎么了?陆逞敏锐的朝他们看来,眼神冷沉,语气有些紧绷:那里很危险?

不是危险,是大路塌了。清水村挨着山头,每次洪水路都会塌,虽然水涨的不多,但每次都是救援最困难的地方之一。

有没有小路?

男人点头:有倒是有,就是黑灯瞎火的,还下雨,是事故高发区,陆先生您要不在市里等两天,跟救援队伍一块去

不用,打断了他的话,陆逞半阖着眼,垂下的眼睫在面上落下一片阴影,语气格外冷静:告诉我要多久才能到。

最迟一个星期,最快五天。

听到这个数字,眉眼冷峻的男人终于轻轻合上了眼,像将所有情绪尽数在一瞬间收拢完毕,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五天。

还有五天。

脑海中再次掠过青年淡淡垂眸看过来的那一眼。

眉目恹恹,雪肤黑发,一身被陆家娇养出来的细皮嫩肉

怎么能在洪水里撑这么多天。

深深呼出一口气,他快步朝门外走去,门外一辆吉普正静静伫立在风雨中:带好物资,马上出发。

何新利索应声:是!

从睡梦里被人吵醒,时玉迷迷糊糊睁开眼。

他没穿衣服,陷在柔软温暖的被窝里,被男人半揽着肩膀抱起,垂落的花花绿绿大被子下,是一片星星点点的红痕,缀在雪白如牛乳般的皮肉上,格外醒目旖旎。

光是一瞥便让人头皮发麻,不难想象抱他的男人有多贪婪。

那是恨不得将人连皮带肉吃进肚里一般的痴缠。

浑身酸痛,时玉坐不住,几次靠在陈政肩上往杯子里滑。

他一身细腻软嫩的皮肉,浮着层细细的汗,抱也抱不住,握也不敢握,陈政笨手笨脚,一点力气也不敢使,忙了半天自己满头大汗,却还得哄着眼尾渗着水迹的小少爷:小少爷,咱们吃点东西再睡。

他声音压得低,尾音微喘。

半梦半醒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青年细细发着抖,掉着眼泪,软烂的唇肉也下意识的张开了,被吮的发肿的舌尖低着牙齿,含糊的道:给你亲给你亲,不来了,不来了

他那么矜贵傲慢的一个人,平日里一点不高兴就要和男人生气,如今却被老实沉稳的乡野汉子欺负的陷在被子里任取任求,躺在黑皮男人筑的巢里,被当做老婆一样宠爱着、滋润着。

陈政倒是面色不变,好像压根没听见青年在说什么。

不过那嘴唇既然张开了,他就不会错过,老实忠厚的男人抱着老婆细窄的腰亲了上去,不敢碰那肿痛的舌尖,只大口大口的吞咽,没一会儿就挤上了床,热出了一身汗。

熬了一上午的白粥用的是最贵的米,没有加任何东西,只添了点糖,喝起来不甜不淡。

把人抱在怀里,他一边哄一边喂,精壮结实的光膀之上,是一条又一条划痕。

不难想象昨晚的青年有多可怜,估计是睡着了又被迫醒来。

喝了大半碗粥,时玉恢复了些力气,恹恹的撇过头去。

陈政三口两口把他剩下的吃完,拿过毛巾给他擦嘴。

他睁开眼,眼里水汽未散,没什么力气的用柔哑的声音质问男人:这是什么毛巾?

新毛巾,陈政指了下床边的铁盆,里面是几条被单和几条毛巾:昨晚的在那。

毛巾吸水性很好。

然而被单还是被染脏了。

就连被子昨晚都连夜换了新的,脏的那条现在在一边的椅子上放着,这种天气没法洗,散发着一些格外浓重的气味。

时玉嫌弃的转过脸,累的手指都不想抬,窝在男人宽厚温热的怀抱里厌烦道:你能不能把床收拾干净?

陈政昨晚忙到半夜,什么都换了新的。

怕坏里这娇气的小少爷不喜欢,还连夜烧水给他洗了澡,洗的干干净净的抱上床,搂在怀里拍着后背哄睡。

结果今天还是被骂了,他木讷的听着,被骂了就老实承认错误,一边解释一边说我错了,被打了也乖乖挨着,还把脸凑得离时玉近了点,生怕青年打不到。

那厚脸皮上胡茬扎人,时玉打得手痛,烦躁的收回手又开始生气:你又不刮胡子。

陈政低头认错:我马上就去。

你不刮胡子是觉得胡子好看吗?

我错了。

每天不刮胡子,还老是来亲我,你不疼我疼,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让我疼?

男人抓着他的手亲了亲,低声下气的哄:我以后每天都刮。

你以后每天都刮就有用了?昨晚也是,我腿都被你扎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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