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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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屏障,使它和风雨自然的隔绝开来。

紧闭的木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它悄无声息的潜入。

大厅内,仍陷在黑甜梦境中的时玉身体一凉,继而一暖。

脸颊被温情的蹭了蹭。

嘶。

耳边响起低低的呼唤,巨蟒吐出蛇信,温柔宠爱的用吻部安抚青年腹里躁动的孩子。

累赘般的小孕肚被温暖的长尾缠绕,雪白肚尖柔软细腻,透着薄薄的粉,仿佛熟透了的蜜桃,渐渐溢出令它兴奋不已的腥甜香气。

它的伴侣又做噩梦了。

需要它的安抚与陪伴。

密林深处,尚在搜寻东西的沈湛眸色陡然一变,猛地回头朝旅舍跑去。

他眸色阴鸷,苍白英俊的面上满是冷意。

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握起,刚跑了两步,忽的又在暴雨中停下步伐,单手覆着一旁的古树,压抑的闭上眼,吐出一口灼热滚烫的呼吸。

晚了。

灌木丛中窸窸窣窣游出无数条身影。

那是形状色彩各异的斑斓小蛇。

三角头上两颗獠牙泛着剧毒的光。

不知在畏惧什么,它们瑟瑟发抖的顿在原处,身体拧成麻绳,连蛇信都不敢轻易露出。

沈湛面无表情的踩过一地毒蛇,朝旅舍走去。

每走两步,喉结便克制的滚动一下。

很快,他回到了旅舍。

木门开着一条缝隙,隔着这条缝隙,他看见客厅两道交缠在一处的影子。

青年纤细柔软的身上缠着冰冷银白的巨蟒,巨蟒身形庞大,鳞片细腻光洁,犹如上等的绸缎泛着光泽。

它像是对待所有物一般将长尾堆砌成褥垫,青年坐在上面,雪白漂亮的小脸汗涔涔的,长睫濡湿,缀着水汽,呜咽着贴着巨蟒故意探到身前的头颈,轻轻抚摸。

巨蟒一脸舒适惬意,长尾漫不经心的筑成温暖巢穴,将时玉大了一倍有余的小孕肚细致缠绕,温热鳞片轻轻游动,宠爱的摩挲着柔软雪白的肚尖,蹭的那处皮肉泛着薄薄的粉,像即将流出汁水的蜜桃。

它兴奋地吐着蛇信。

对怀中乖顺的伴侣和孩子发出温情的叫声。

嘶。

门外那股视线被它忽视的彻底。

巨蟒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悄悄从团成一团的长尾中露出一层薄薄的布料。

那是一件肚兜。

大红布料上绣有盛开的牡丹图案,阵脚细密,质地精良,总共有四条长带,一条套于后颈,两条松松垮垮的绣在腰侧,只是轻轻垂在青年雪白细腻的皮肉前,便衬的那片肤肉如牛乳般,溢着腥甜诱人的香气。

沈湛眸色深了深,对上那双淡淡睨来的幽蓝竖瞳。

银白巨蟒高高竖起身,庞大可怖的身体层层环绕,又流水般舒展开来,眸中尽是轻蔑冷漠的嘲意。

坐在长尾上的青年随着它的动作溢出不安的呜咽,湿淋淋的眼睫在面上洒下一片阴影,唇瓣刚被巨蟒用头颈的鳞片摩挲过,嫣红又肿胀,即使这样还在可怜的捧着小孕肚,轻轻啜泣。

你先出来。

他神色忍耐,垂在身侧的双拳青筋暴起,良久才吐出一口滚烫的气息,哑声道:我同意。

天光大亮。

门外响起砰砰砰的砸门声。

给你们十分钟,门口集合!

屋内横七竖八睡得正沉的几人倏地惊醒,脑袋十分沉重,中了毒一般半晌才恢复意识。

林竹甩甩脑袋,昨晚的记忆归位,猛地抬头四处观察,对上熊威同样惊疑不定的视线。

大家都在吗?她嗓音沙哑,都在吗?

在。

任毅:我头好疼,奇怪我以前可是千杯不醉,就两瓶啤酒

我也在。许念虚弱的回。

没听到时玉和沈湛的声音,林竹心跳一滞,立刻扭头,却发现两人还在沉睡。

很奇怪。

他们的被褥靠的很近,宽大的被沿似乎重叠在了一处,难分彼此。

林竹顿时松了口气,一边拍拍两人,一边道:时玉和沈湛也在,人还是齐的。

操,任毅忍不住爆了粗口:我浑身没力气。

熊威眼神很沉:昨晚睡觉前我用了符咒,一旦有异动就会清醒过来,但我居然一夜没醒

这根本不可能,通关了五个本,除了在系统大厅,他不可能睡熟成这样。

林竹心情也很糟糕,却没有说别的:大家都没事就好。

她侧过头,发现时玉还是没有醒,加重力道推了推他:时玉,醒醒,不能睡了。

松散的被褥并没有裹紧,她正想移开视线,眼前却忽的一花,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红红的,还绣着图案。

她不由看向时玉。

沉陷在睡梦中的青年眼皮红肿,雪白秀致的小脸同样晕着红,浓稠如墨的黑发凌乱的铺散在枕头上,看起来很热,鬓角有些汗水,唇瓣也嫣红饱胀。

莫名其妙的,这张仿佛哭过的小脸上流露着春/情,眉梢眼角皆是被疼爱呵护过的倦意。

那片凌乱散开的被褥下,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肉被红色的布料包裹遮挡。

肚兜做的很长,盖住了小孕肚,垂落的尾端居然系了第四条柔软长带,兜住孕肚和下半身后,同两条腰侧长带系在一处,大片的红与大片的白的糅合交织,似旖/旎邪气的画卷,充满令人难以抑制的诡念。

林竹自然不知道被子下藏着什么景色,她甩掉脑子里奇怪的想法,继续叫时玉:时玉。

青年终于有了动静,蹙眉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

与此同时,他身侧的男人也醒了过来。

像是一晚没睡,沈湛的声音沙哑低沉:早。

时玉这一觉睡得不太舒服,下意识的,他也想起身,还没动作却忽然觉得不对,临睡前还穿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此刻全都不见了,身上似乎只有一件单薄的布料,将他整个人包了个严实。

他茫然的低头看了眼,被束缚的感觉并不明显,那奇怪的布料兜着他累赘圆润的小孕肚,松松系着长带,竟然还有些舒服。

直到他看见这布料的构造。

时玉:

时玉:???

怎么了?似乎发现他神色不对,沈湛扭头问他:还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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