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看,她反而更爽了。”糸师冴问女孩,“你说,干得你爽不爽?”
“好爽!好爽好爽……呀!我还要……”“说清楚,你要谁的?”糸师冴冷声,他把鸡巴抽走了,“啊!不要走……我要你的我要你的!”他重重地给她了,“哈——”女孩满意地叹息,完全没发觉身后心灰意冷的糸师凛。
糸师凛火热体温随着心降下来。他傻子吗?还要留下来自取其辱。萎掉了,没意思,他把性器收了。
不去看后边的淫相了,爱怎样怎样吧,别来烦他,哥哥也好,她也好,全部靠边去!
他妈的又要洗了,至少把下面洗了吧,黏死了。他把裤子拉上。
女孩艰难从快感中回过神,她挣扎着要去牵凛,被糸师冴困住不让她动,“别走!凛!对不起啊啊啊啊……”糸师冴把她一条腿抱起来了全力上顶,全都擦着她的G点过去,下面摩擦得要冒火。
“放开!你放开!我要找凛呜呜呜呜……”糸师冴头垂低,把她拥更紧。偏着脸,浊气全吐在她腮边,发型乱了,小豆色刘海落几丝挠到女孩脸上。“我不好吗?”他炫技似的磨她G点,女孩又软了,她欲哭无泪,“我要凛……我要凛……”她可爱的凛,嘴硬的凛,要强的凛,拜托不要离开她。
糸师冴长叹,“行吧,你去找他。”他紧跟着说,“我也去。”
糸师凛刚在浴室整理好自己,拿上足球准备来点附加训练,与其呆在家烦闷,还不如把时间用在球场上。走到玄关口了,他蹲下来把鞋带系好,脚旁是他哥的鞋,比他稍微小上一号。他还只几岁的时候他哥带着他和她,当时可崇拜他哥了,圣诞愿望还是和他哥一样的球鞋。现在怎么回事?感觉那家伙变了,初中聊起前锋梦,他竟然和他说要放弃!搞笑呢?前路没他哥,他踢得有什么意思?他气得都要放下足球了,后来好不容易才走出,他有没有替他想过啊?还有她,连她他哥都要来掺一脚,把他的足球梦搅得一团糟,又把他一点不多的异性感情都践踏了。他闭眼反省,也许是不该在女人身上花心思,女人都一样,见着一个要一个,以为从小在一块的她会不同,浪女!随她浪去吧!
他起身准备走,低头猛见腰上缠来一双手臂,背上有柔软触感,看都不看,就知道是她。
“我不想凶女人,你弄完就走,别再来碍眼。”字字从牙缝里蹦出,以示厌恶。
“不要……凛,我错了,你惩罚我吧,多重都可以……”
“呵,你能要什么惩罚?那对你叫惩罚吗?反正你都会享受到。”他把她手掰开,女孩力气怎坳得过他,“是我傻,信了你的鬼话,从今往后,你和你那些混账男人们最好别碰着我,否则我可说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那你干吧……”女孩绕到他身前,拿了他的大手,放到自己的细脖子上,糸师凛摸到了跳动的颈动脉,他之前,要再用力一点,她小命直接就没了吧。
女孩又拿下巴蹭他的手背。他的手可算“活”了,不再由她带着侵略她,手盖到她脸上,她两手珍惜地按住,舌头跑出来去追手指了,追到一根拇指,她迫不及待去吮,五根手指吃遍了,就舔舔他掌心。
糸师凛渐渐忘了自己到此处来的用意,想把女孩推开,可她舔的和小猫一样,他邪火又烧起来了。
“真他妈贱。”眼神冰冷,欲望赤裸。
“贱点不好?”一直看好戏的糸师冴笑了,“待会有的玩。”
女孩被他们粗暴地扔回房间床上,天旋地转。
不是吧,《戏梦巴黎》还没放完,那两女人还在淫玩男主角,重放吗还是?
两个男人搬了凳子敞着腿来床边坐下。
“自慰个看看。”女孩摇摇头,“我不会……你帮我好不好?”她牵糸师凛的手,此时把他的手放进两腿间。女孩衣不蔽体,里面穿的吊带被他们不知轻重的手扯松了,高高的胸脯要露不露,穿着比直接袒着还色情,下面什么也没有,都脱干净了,毛都没有,因他好奇无毛小穴手感,所以都剃了。他的手直接贴上嫩软肌肤。
这么嫩,诱得他连逼她自己弄的时间也给不了。糸师凛使着劲儿捏揉女孩小穴,不伸手指进去,女孩被揉的不上不下,淫水顺着大腿留下,她实在忍不了,在他手上扭起腰来。
“别动,扭什么。”糸师冴上床了,手固定她的小腰,嘴上咬她软软的耳朵,舌头舔进耳廓里,“呀!”这种不入体内的玩法尝得少,女孩竟高潮了一次。
“这都能高潮,没救了。”
糸师冴又把她迭起来,他用了两根领带,一根他的,一根凛的,把女孩脚腕和手腕压一起捆好,女孩骨头筋很松,由他这么绑着也不喊疼。
两口穴酥红,朝男人开阖,“这是想吃得很了。”糸师冴把她的阴道口用两指分开,另一只手攀上来,又塞两指像之前一样玩,手连勾带转,女孩呼吸都不畅了。糸师凛也毫不留情加入,他又加了两根手指,直直地捅进捅出,他手指好长,捅进时可以碰到很里面,抽出又是全根抽的,她又陆陆续续泄出一些水来。阴蒂头还没怎么碰了呢这时,等到糸师凛把空的那只手掐女孩阴蒂时,女孩身体剧烈颤抖,竟然直接就哭了,糸师凛还不愿意放,随手拿起女孩留在他桌上的一字夹,夹住那颗可怜的肉豆子,女孩又是一阵猛喷,冲出的淫水竟然把那个一字夹都冲掉了,糸师凛有点吓到,“好猛。”糸师冴加快了手上的频率,“还是得多点人玩你啊,之前玩得再厉害都没这么喷过呢。”
女孩气若游丝,“冴哥,休息一下吧……我要不行了……”
“那就休息一下吧。”糸师冴仿佛大发慈悲,连要加重动作的凛他都制止了,“等一下,凛。”“她就是嘴上说休息,我还不知道这口穴多贪吗?”凛可不管。“我说是让手休息,谁说让她下面休息了?”
糸师凛的长指头终于是抽出来了。然后,糸师冴把头埋进去。舔,吸,咬,磨,无所不用极。女孩尖叫,水都喷完了,干性高潮不断。
给她喝点水吧。凛看她喷的实在多,前戏都还没玩完呢。他起身去了厨房。
回来他哥已经干上了,噗嗤水声拍击声楼梯上都能听见,糟了,那之前他的不也全被听见,不过听见又如何呢,两个早干到一块去了。
女孩在糸师冴压迫下时高时低叫,凛让他哥把她扶起,要喂点水吧。冴自己接了,但没扶起她,他让她自己张嘴,他把水沿杯子倒下,大多没进她嘴里,被呛出来了,啧啧,脸都呛红了。糸师冴觉得有意思,女人失去余裕的样子教他愉悦,那倒也不是谁都赏得来,只是她还算合他心意。虽然骚了点,不过玩得起玩得开,身子也足让男人舒服,这就够了。又要贞洁又要荡妇的,凛还是太嫩,这怎么找得到。他把鸡巴抽出又放回她体内,不过阵地从下面转移到上面。他在女孩小脸上方跪着,斜上翘着的鸡巴被他按进女孩嘴里,她还在咳嗽啊,先被水呛又被鸡巴塞满,小脸憋的血红。糸师凛怕她要被憋死,正要去掀开他哥,糸师冴倒自己抽出来了。
女孩满脸泪水鼻水口水,憋出来的,一团糟了。糸师冴坐在她头侧上边一点,鸡巴横过她的脸,随意刮蹭她。女孩气稍微喘匀了些,又作死地伸舌去惹。
有够骚的,他真没看错。糸师冴佩服自己眼光,蹲起来在她嘴里抽上抽下,手指不忘揪她两边乳头,奶子几乎被揪着的乳尖提起来了。糸师凛在一旁为女孩的淫荡惊到了,简直是不要命的寻刺激,她还有多少瞒着他的?
凛的鸡巴也在她体内了,前穴内。奸烂她的穴!他实打实地坐上她屁股,她两腿是只能敞着的,因为脚腕子迭到老上面和她手腕子绑一块了,两边各绑各的,糸师凛此刻一坐,她拉松的筋被迫绷紧,紧紧的体内把男人裹得更舒爽了,臀砸得蛋也恨不得一块塞进去。女孩满满的口溢出媚吟。
“别让她太爽,后面也得插,我刚用油灌过了。”
糸师凛把话听进去了,同样见不得她爽,捅进了后穴。果然被油浸过,润度不输前穴。他全没入品了几个来回,接着送回阴道里,又品几个来回,放进后面,上品下品,得出一个结论,“确实比前面舒服。”“本来就没骗你。”
女孩破天荒的还没高潮,凛差点弄她到了的,自己又把它断了。前后两根鸡巴都戏弄她,她边享受边难耐。别玩了,干死她吧,要死了……
兄弟俩最后都没给她个高潮。
女孩家长来叫了,把她领回去了。领回的身体而已,魂还在他们鸡巴上栓着。
后话————————
“糸师太太呀,我女儿是不是又跑你家去了呀?不见了又。”
“她和冴凛兄弟在房里看电影呢。”
“这死孩子,同学还打电话来问为啥翘了社团活动呢,结果看电影去了,之前还因为社团的事搞好晚才回。”
“年轻人嘛,想法说变就变啦。”
“害,要是有你家兄弟俩一半专心就好,呆得近吧,也不多从小冴小凛身上学点。”
“我们家的才要学学你们小姑娘呢,性格好又大方,两兄弟现在多亏她,和睦得不行!”
“糸师太太你带我去看看她,她没添乱吧?”
“没呢,乖得我都想要女儿了!你来看咯。”
女孩妈妈看孤男寡女的,尽管是糸师兄弟,还是不怎么放心,悄悄由糸师太太领着上楼了。
忽的,在楼梯听到些怪怪的声音。
两个女人过来人还不敏感?拖鞋趿拉得飞快赶紧到凛房间门口了。
门没锁,糸师太太把门一下打开,眼前三人挤在电视机前,似乎确实是在看电影,女孩先转过来,“阿姨你来啦。”又看到她妈妈,“妈你怎么也来啦?”女孩妈妈走近,糸师兄弟也转过来问候她,“阿姨好。”
“你们好你们好。”女孩妈妈看他们衣衫完整,觉不出异样,咦,小凛下半身怎么还盖条大毯子,“小凛啊,大热天的你盖毯子不热呀?”“空调调低了,就盖了,这是她盖的到我腿上来了。”糸师凛把毯子放她腿上,掀开的下半身没有异常。女孩穿短裤来的,白腿缩着看起来是冷。妈妈又抬眼看空调,是很低嗷,糸师太太把温度调高,“开这么低干嘛?感冒怎么办?”女孩妈算是放心了,她叮嘱女孩,要她吃饭前回来,女孩撒娇,“我看完电影就马上回来嘛。”“你要多久嘛?”“一个半小时。”“行吧,看完马上回来嗷,你都蹭人家多少顿饭了。”两个女人推搡谦让着走了。
脚步声完全在楼道消失,女孩才轻呼,“吓死了。”
糸师凛把她身子按到自己腿上,“继续。”女孩不敢,“还继续呀?刚刚要不是你裤子不显早完啦。”“继续。”糸师凛坚持。行吧,女孩顺从地把他下面大块头放出来吸,她还很软地说,“下次别在家里做了吧……好容易被发现……”“刺激的好玩。”糸师冴用她手也把裤子拉下,“帮我舔舔。”她手帮他撸着,“冴哥你把我下面玩具关小点我就给你。”他调更大了。
女孩吐出肉棒失神地咬嘴唇,“冴哥”自己把她拉过来往他鸡巴上挨,“张大点。”他就自顾自地在她嘴里进出。女孩喷了,“调教一个靠口交就能高潮的体质吧,凛你觉得怎么样?”“我想她快了。”
“呵。”女孩又拉到了糸师凛胯上,两根轮番操嘴,跳蛋大颤,下身狂喷。
“明天去情人酒店吧。”
“不是要刺激吗?”
“新鲜的也不错。”
“不问她?”
“她这骚样自己翘着屁股就来了不用喊。”
“喂。”糸师凛拍她的脸,“听到没?明天去情人酒店,地址晚上发你。”女孩被他俩快搞晕了,扑哧扑哧喘。
“耶……爱死肉棒了……”
两个男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