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亚实翻身关掉闹钟。翻来覆去五分钟后,她下床了。
说实话,不太习惯,枕边一个人也没的情形。
哦对,没说,她从凯撒那套大house里搬出去了,继续回了自己的商业套租房,时间就在她伤口崩裂预后的第一天晚上。
没打一声招呼,她下了班就利落地来收整东西了,好像很多东西,但除去一些不必要带走的物件,要带的东西装一个行李箱刚刚好。
她之前还估计要装两趟呢,估计错误,其实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也没多少,硬要一件件去算的话。
亚实带了换洗衣物走进浴室,忽然想起来她目前是洗不了澡的,唉,但衣服都脱了,那就擦一下吧,上班一天的开始不洗澡实在不舒服。
她将手巾拧到半干,一道一道往身上擦拭,动作比较笨拙,亚实擦得艰难险阻,内斯咋就能又柔又细又快地给她弄得顺顺帖帖的呢?
和他们吵了,为的什么,就是那几点感情的事,她对于他们而言,究竟是个什么角色呢?看似重要,又不重要,她好像影响他们的决策,但又只是个陪衬角色,还是个会相互谦让的陪衬。陪衬没什么不好,短择关系里她大概会这么想,不用承担责任,压力小,也没有预期。
她不喜欢诺言,没有预期正好,预期反倒是添了压力,那真心难道不需要诺言?内斯越付出她越亏欠,内斯越装作无所谓付出她越心累,内斯和她吵是对的,趁早离开她比在她身边明智。但女人似乎从生理结构来看就比男人更容易陷落,要不然她也不会对一开始双方短择的凯撒悄悄地就提了预期,静悄悄得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他们叁个谁都没错,那争论总得有个结果吧,于是她选择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