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一个衣衫不整的英俊男人在喘息。
听一个英俊男人在喘息,本身就是享受。何况这喘息里无奈又透着无限情欲,那只会更加享受。
男人都会呻吟,都会喘息,但很少有人像他做这么好的。他的喘息大半是轻微的,压抑在嗓子里的,不时又会粗重地溢出来,让他显得既有绅士的克制,又有野兽的放肆。轻重缓急,随你的举动压抑或放纵自己,女人在他这也会有男人的成就感。
“呃……”
伴随女人吞咽的湿润声音。
糸师冴坐在办公室唯一的皮椅上,上身衣物完整,却微显凌乱,下身已经完全不着寸缕了。常年训练得来的粗壮大腿敞开,没有除毛的,但女人爱抚得一点不见少。
糸师冴低声笑,笑声哑在嗓子里,不出来:“亚实,你这么爱我的腿?把我裤子脱了,接下来要来人怎么办?”
正低着头认真吞棒的女人就是亚实,她这时抬头了:
“什么啊,你就是想这样,那我不只得做了?”女人偏着脸瞪他,嘴巴和下巴都有水泽,吃出来的,她声音还是很酥软,“都怪你……我身上衣服更少呢……”
男人盯她的眼神弄她软了的。
对了,他还很会运用他的眼神。
男人在床上会含蓄地运用眼神的是很少的。大部分男人往往都只会“放”,而不会“收”,却不晓得这“收”,才是男人真正魅力所在。
他的眼神,那么有侵略性,任何一个女人在床上被他的视线抓住,都会感觉自己已经浑身赤裸了。可他又不是完全强硬的,命令她一件件脱下衣裳,同时他望着她又那么深情,好像这脱下衣裳是她为他心甘情愿奉上。
懂得“收”的魅力,男人才性感,但男人若只懂“收”不会“放”,又难免会嫌无趣。而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是已经收放自如了。
听亚实小声嘟囔,糸师冴面上笑容更大了。
可不是么,他一摸她胸,她便乖乖地把内衣解了,一掐她腰,她就把上衣脱下了。现在身上就一条半身裙子,还是堆上去了的,内裤也给他揣口袋了。现在白嫩身子几乎全暴露,她堪堪捂着胸口,细腰却扭着在他身下吃屌,可爱得要命,最可爱最可爱,还是她嘴上嚷着讨厌讨厌,身体却贴他贴得很紧。
他诱哄着她:“谁叫我们亚实这么好,见我想这身子想得要疯,不说二话就全给我了……”他的手往她身上摸,触到亚实捂着胸口的手臂,他用抚摸教她放了下去,“别怕,怕什么?是我要你这样的。待会要来人,要看就看我,我把你藏起来藏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到。”
亚实嘤咛一声,把胸部整个敞露出来,神情妩媚又羞涩。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种神情,配合这一对美乳,就更不可能了。
糸师冴忍不住大力揉捏这对胸部。所见是白皙柔嫩,触感是丝滑软弹,不知是不是灯光缘故,她的胸口肌肤都微微发着蓝,实在是一对艺术品。
这对胸部从乳房形状到乳晕模样,就算最挑剔的人都挑不出一丝瑕疵,一束光打在上面光都要滑走。而这样的雪白美乳,不但在他手里随意改变形状,还会主动去蹭男人多毛的大腿去取悦他。男人体内最原始的施虐欲,要开始暴走了。
“亚实。”糸师冴拉住她手臂将她拉近,她丰满的胸部恰到好处伏在男人下体,“以前的做爱流程记不记得?”
毫无疑问就是乳交。亚实无奈,还是顺了他。她用胸部将男人的肉棒挟起来,不仅是上下动,还不时地用乳头在肉棒上画圈,或者刮蹭龟头。
“对,对……”糸师冴眯着眼享受极了,哑声笑道,“我们亚实现在多厉害,要是我再放松一点,就被你缴械了。”
亚实嗔怪地瞪一眼他,“你话怎这么多?不给你弄了。”然后她撒手,一副真不继续的样子。
糸师冴更乐了,“我夸你还不喜欢,那我怎么说?说你一点都不厉害?青涩得很?”
他干脆自己拢起她的胸部,强硬地在那条深深乳沟中挺身插送。他动作其实很粗鲁,男人腹肌胸肌都因为挺身动作绷得紧紧的,下面大腿也是硬邦邦的石头块。但亚实却被他粗鲁动作弄热了。
亚实自己伸出舌子,唾液丝丝淋到她乳沟里那个时不时冒出的头上,男人撞出了水声,特别色情,她不禁呻吟,一只手抚摸男人隆起的肌肉,另一只手悄悄摸到自己下面自慰。
糸师冴发现了,他拉起她自慰的手:“你还说你不厉害,有时真不知你是妖精还是天使。”
亚实无辜地眨眨眼睛,脸红红的好像啥都不知道,粉舌却依旧未收回来,等着什么来给她赌回去似的。
糸师冴声音愈发的低哑,“我知道你要什么了。”他居高临下说,“跪下。”
亚实乖乖跪下了,依然很无辜很清纯的模样,她似乎知道怎样才能拨动糸师冴的神经。
糸师冴缓缓撸动自己满是水液的下身,那些水液有的是他自己的前列腺液,更多是亚实的口水,他说:“早知道就不操你的奶子了,该操你的嘴。”
他另只手捏亚实没收回去的舌头,“都饿成什么样了……”
亚实这时含住他的手指,前后缓缓吞吐,眼神迷离。与男人的克制正好相反,她眼神里面盛的大半是热情,小半才是收敛。
原来这也是个性感的女人。女人要性感,和男人竟是反着来的。
糸师冴几乎要发疯了。他忽然俯下身狠狠吻她,吻了很久才抬起头,他把鸡巴放到亚实脸上,用龟头品味她的柔颊,描绘她的五官,仿佛弄脏这张小脸是他的最大目的。
“你知道么?”他握着鸡巴扇打她的脸,“我曾经说的,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按到地上操,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