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水昜用计试情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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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业上的成功,使水昜赢得了老师和全班同学们的夸赞,美术才艺的发挥,更使他得到了全校同学的热捧。

柏莉没有谦虚,她在学习上真是一踏糊塗。但是,她从不找水昜帮助,也不去努力追赶,整天到点来校,到点回家,躲在角落里靠时间,也不跟同学们唠嗑。为此,得了一个外号,叫老蔫儿。不过,她的美貌仍被同学们,尤其是男生们认可,背后都称她为校花。

她換装了,穿了一件军装。水昜乍一看心里慌了,怀疑她和解放军处对象了。细一观察,那军装是两个兜的,他解除了警报。因为她比自己大,不可能找一个战士处对象。但是,水昜仍不放心,想变被动为主动,进行一次试探。

柏莉两次回眸都电到了水昜。他的感觉是心跳的厉害,血在沸腾,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象相机按动快门一样,把眼睛看到的印在了空白的底片上。那一笑是她最妩媚的时刻,那一笑是她最灿烂的瞬间,那一笑是她最迷人的刹那。李想没有过,虔莹没有过,齐玉和于波都没有过,艾华更没有过,这一次轮到他一见钟情了。

他开始利用学习部长的职能,收集她的信息了。在抄写班级学生名册的时候,看了她的推荐升学审批表:父亲柏青山,怀德县第二造纸厂工人;母亲吕向荣,家务;政治面貌,团员;家庭成分,贫农;年龄,1954年10月3日;插队地址,怀德县刘房子公社石头哨大队知青点;职务,点长。

他对这些信息很得意,因为她不是干部家庭,没有门当户对的障碍,虽然比自己大两岁,俗话说,女大两,黄金长,比虔莹还小两岁呢。

可是,用什么方法试探呢?写封信?不行!一旦失败,留下证据了;写个纸条,约她出来说?那不和写信一样吗?到了还得问;想来想去,想了半宿,辗转反侧,也没想出好办法。

第二天是周日,大成子把他叫醒了说:“快起来吃饭,吃完饭陪我回家一趟,我爸过生日,我差点忘了,上我家喝酒去!”

听到这话,水昜不能不起来,哥们关系这么好,人家父亲过生日,不去拜寿不够意思,人家饭都给打回来了。想到这,他爬了起来,要去洗脸,一看水也打来了。

大成子是一个外粗内细的人,从外面看挺凶的,心的却非常善良,性格也很温顺。水昜和杜志爱扳罾,每当俩人争吵时,都是他在中间调和。

他对水昜更是照顾有加,水昜属于懒那一类的,不愿洗衣服。他每次洗衣服时,都把水昜的脏衣服带上。他还会拆洗被褥,并且爱晒被褥,干这些活时,也都带上水昜的。水昜一感谢他,他就说:“谁让我是你二哥呢?等你找到媳妇了,我就不帮你了。”

面对这样一个可亲可敬的哥哥,赶上人家老父亲过生日,水昜怎能不去呢?

到了四平,水昜要买水果和糕点,他阻挡着说:“我就想带你回家拉拉馋,你别扯这一套,知道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

大成子兄弟六个,他排老四,还有两个姐姐。他家在北山脚下的联合化工厂,坐3路车到终点,再走一里多地就到了。家里五间平房对着一个大院子,十分宽敞。

老爷子过的是六十大寿,儿子儿媳,女儿姑爷,孙子外孙子,二十多口人,在院子里摆了两张桌,屋里还摆了一张。

大成子的哥哥有吹号的,有弹弦子的,弟弟也拉小提琴,还有吹笛子的,自家就能组成一个管弦乐队,吹拉弹唱,甚是热闹。

喝完酒,俩人约定第二天坐4.50的通勤车小咣当上学,到公主岭6点多钟,连出操都能赶上。

水昜回到家后,姐姐说:“我逛商店,正赶上处理积压毛线,就给你买了一斤二两,你们班女生有没有会织毛衣的,给你织一件毛衣春秋穿。”

水昜心中大喜,用织毛衣来试探柏莉,她要有意就不会推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便高兴地说:“那么多女生追求我呢?肯定有会织的,你给我好好包上,要不然让这个织,不让那个织的,会得罪人的。”

“你就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税。”姐姐笑着说道。

第二天,坐火车时,大成子问他拿的啥东西,他便把试探柏莉的事说了。

大成子说:“人长得是漂亮,就是岁数大了点,不如看看能不能回四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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