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2 / 2)
等人退出去后,秀儿侧头看向男人,目光有点复杂,她的人竟然什么也没查到,人仿佛就是凭空出现的,而现在这人似乎又忘记了自己的前尘往事,事情似乎有点棘手。
一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的男人,父皇母后是不会继续让其留在宫中的,那他和金金能去哪里?
秀儿没想到第一个想到的会是这个问题,而不是男人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亦或者哪方势力准备深入皇室的棋子。
你,真的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吗?那你记得自己从哪里来吗?或者你记得家中有什么人吗?秀儿神色渐渐有些为难。
就在秀儿以为自己依旧得不到回应时,男人倏地睁开眼睛,这是什么地方?
有了第一次的失态,这次秀儿窥见男人睁眼,立马眼睛移向旁边,不敢再与男人直视。
皇宫,你现在在皇宫中。
男人眸光微顿,明显对秀儿的回答不满意,你是谁?
我我是这里的长公主,你可以叫我秀儿,这还是秀儿第一次向人介绍自己的名字,并没有炫耀摆身份的意思。
嗯,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周围的空气忽的有了轻微的波动,除了男人再无人发现屋里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男人双臂撑在身下的床榻上,坐起身来望着虚空,声如寒冰,你是谁?
秀儿被男人突然的动作搞蒙了,特别是男人对着空气问出的话。
她很清楚屋里没其他人了,男人在和谁说话?
尘风幻化出一道虚影,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榻右前方不远的圆木桌前,他并没有回答男人的话,而是勾唇笑道:严墨,你打算做什么?你不怕到最后适得其反吗?
严墨?他叫严墨吗?还有这人认识自己?
男人黑眸中寒光乍现,射向那道似乎只有他才看得到的虚影,你是谁?你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呵呵,严墨,你就是忘记了一切,还是一样的讨厌,之前在那个界面也是,尘风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继续说着他想说的,别指望我继续对着你兄友弟恭,你说你们两个不懂爱却彼此深爱的人为何要那么爱折腾,总是让我以为自己有机会,有机会趁虚而入。严墨,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这次我什么小动作也不会做,顺其自然,就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他是你的命,同样也是我的救赎。
有一句话,尘风没有说白,就是严墨期待你后面的表现,我不搞小动作,但是禁不住你自己作死,挺期待。
只是,尘风嘴角溢起一抹苦涩的笑,他当然知道严墨这样做是为什么,不破不立,严墨在赌,而他则是在奢望。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危险,你,回答我的问题,那一长串他听不懂的话,听得他心中很是不舒服,他已经没耐心继续听那人废话。
好了,严墨,我该走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总是想掌控一切,尘风的身影渐渐变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失,话说,严墨,你怎么把大金这二货也带过来了,差一点点就助你完成好事了,不过......,后面的话,随着虚影彻底消失而嘎然而止。
回来,你,回来把话说清楚,男人眼带怒意的望着刚才尘风坐的位置,掀开锦被,准备下床去追。
秀儿本来就被男人自言自语的行为吓到了,以为男人因病所致出现幻象,正想喊心巧传御医,就见男人准备下榻跑出去,想也没想伸手拉住男人的手,你,不要冲动,御医一定能医治好你的病。
手猝然被被拉住,男人身体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骤然动弹不得,抬臂想将女人的手甩开时,心中蓦然升起一种异样情绪,男人的目光渐渐下移,落在女人胸口处,目光定定地盯着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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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不许看!
情急之下抓住了男人的手,秀儿是第一次和除了父皇皇弟们等至亲以外的异性如此亲密接触,白皙的双颊当即爬上红晕,男人的手就像一块烫手的山芋,想放开,又怕放开了,男人会跑出去,到时传到母后那边......秀儿还在想着,顿然感觉一道视线停留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舒服心头怪怪的,抬头,她愣住了,因为视线是来自男人,而视线落在的地方,竟是让她有些难以启齿,就是洗澡时都羞于去碰的位置。
你你在看哪里,不许看,快闭眼,不许看,秀儿抽回自己的手,抱胸,遮挡住胸前起伏的位置,要不是男人黑眸始终平淡如常不带情色,秀儿肯定会羞赧无措的抬手给男人一巴掌。
她承认男人在自己心中有些特别,可再特别也不代表男人可以对自己耍流氓,若是男人真是好色登徒子一个,那算她看走眼。
男人淡淡的收回眼,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刚才的动作出格了,所以对于女人的激动,他不能理解的同时沉声道:严墨。
严墨?秀儿收起刚才的羞赧,默念了下这两个字,一时没反应这是什么意思。
名字,男人十分惜字如金,刚才那道虚影明显认识自己,那么这个名字应该不会有错你的意思是,你叫严墨,秀儿双眸一亮,你想起来了吗?
如果男人想起自己的所有信息,那简直太好不过了,毕竟一个忘记了过往的人是很可怜的严墨挑眉,环视了下四周,没有,只想起了这,还有他的名字,说完指了指已经蹲坐起来仰着脑袋望着这边的大家伙,大金。
名字是一个代号,当然随便一个都行,不过既然知道本名,仅管再多的想不起来,也暂时无从得知,严墨还是希望用本名。
原来金金叫大金啊!我本来还想给他取名叫小金,不过后来觉得太随便,就放弃了,秀儿来到大家伙,不,现在应该说是大金面前,金金原来你叫大金,嗯,这名字很适合你,大金你好,我是秀儿哦。
想到什么,秀儿转头问,大金是什么灵兽你还记得吗?为何我感觉不到金金的品阶问完,秀儿抿了抿唇,她这是在干嘛,严墨刚才不是说只记得名字,其它的完全没想起来严墨淡淡了扫了眼女人和大金,道:走了。
走走了,秀儿还在思考严墨这两个字的意思时,她前面的大金已经起身来到严墨身后,然后一人一兽一前一后的向屋外走去。
严墨,你要去哪?秀儿起身挡在严墨身前,不是记不起来吗?那他们离开了皇宫能去哪里,继续流浪街头吗?
秀儿可没忘记自己是在街上将人捡回来的,还有刚才眼前人表现出来的癔症,她根本不放心人就这么离开,对就是不放心,秀儿忽略掉心中的其他情绪。
去哪?严墨顿足,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自己要去找一样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去哪里找,他根本不知道,不过他有自信顺着自己的本心就能找到。
秀儿知道对方犹豫了,赶紧再接再厉,严墨,其实你可以不用急着走的,你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你大可安心住在宫里,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查明你的身家信息,然后通知你家人过来接你。
事情肯定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简单,不过秀儿还是决定说谎,目前最重要是先将人稳住。那种感觉在男人醒来毫不留恋的想要离开时,又悄然涌上心头了,有个声音在脑中叫嚣,不能让人离开,不能让人离开,仿佛只要男人这次一离开,她和他的交集就到此画上句号。
严墨脑中响起刚才那道虚影的话,眸色微凝,眼前这个女人说的没错,他现在脑中一片空白,唯一的信息还是从一道来无影去踪的幻影那听来的,暂时待在这里未尝不是个最恰当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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