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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简问溪说着,让自己打起精神,
面前的两个老人并不高大,简妈妈温婉,简爸爸坐在沙发上,更是比站着还要矮上一节,但那种父亲的威严,让简问溪有一种仰视感。
我和牧老师我和牧南北是奔着结婚在一起的。简问溪站在两人面前,想要从他们脸上看出他们对这个回答的态度。
原本平淡的看着电视的两人,显然有些不自然。
我也上网搜了一下,你要是普通职业还好,偏偏你是明星,你们的一言一行都有无数人看着,到时候铺天盖地的辱骂,你们怎么遭受得住?简妈妈不忍心地说。
简爸爸不发一言,但看得出他没有要责难的意思。
我可以,牧南北也可以。简问溪坚定地说。
可以被人骂是吗?简妈妈痛心道。
简问溪低着头,他怎么劝一个妈妈不去心疼孩子。
我不会让小溪被别人骂。
牧南北的声音杀出来,掷地有声。
虽然不能让全部人接受,但我会替小溪挡掉绝大部分刺耳的声音。
简问溪看着牧南北笃定的眼神,他像是在做一场许诺。
在你们面前,我可以发誓,为了简问溪,我可以积累资本,我可以控制舆论,我可以成为圈子里的顶尖。
言之凿凿,坚定不移。
牧南北的这段发言,听在两位老人耳朵中,好比一个反派。
什么资本控制舆论诸如此类的不太正义。
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是越来越不懂了。简爸爸说。
我一定会保护好他的。牧南北再次保证。
我我也会保护好我自己,然后努力一下,试试也保护一下牧老师。简问溪说。
他们站在一起,不自觉手就握在一起。
你们这样,就跟我们是坏人一样。简妈妈说着。
牧南北弯下腰,深深鞠躬。
牧老师低头,哪怕对方是他父母,简问溪还是心疼。
在别的地方,牧老师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那个可是面前的这是他的父母。
如果是牧南北的父母,需要简问溪低头弯腰,简问溪也会义不容辞。
两人的手握着,简问溪学着牧南北的样子,对着父母鞠躬。
你们两个孩子,这是做怎么。简妈妈从沙发上坐起来:弄得跟拜高堂似的。
明明很严肃,偏偏这一句弄得简问溪很想笑。
笑也不是,忍着又难受。
都站起来,挺胸抬头。简爸爸沉声说。
简问溪挠了挠牧南北的手心。
两人面向简爸爸。
不苟言笑的简爸爸横眉竖眼。
大过年的,我也不能动手。简爸爸说着,他在沙发垫子边上缝隙里摸了摸,摸出两个红包。
红色的信封上,写着大大的红包二字。
这是家里买来准备给初一来拜年的小孩子,包压岁钱的。
很多年没收到压岁钱的简问溪,这时候,收到这个红包,比收到压岁钱还有意外之喜的感觉。
两个看不出薄厚的红包摆在面前。
简问溪撞了撞牧南北的肩膀。
私下里两人眼神交流。
两个小孩窃窃私语似的,简爸爸看不出两人在交流什么鬼主意。
简问溪见牧南北不够机灵。
牧老师!改口!改口!他压着声音说。
牧南北接收到了他的脑回路。
爸。牧南北对着简爸爸叫。
爸。简问溪笑嘻嘻的上去,一手接过两个红包。
简爸爸愣怔着。
改口费我们就不客气了。简问溪将红包分给牧南北一个。
爸。牧南北拿了红包,又叫了一声。
简爸爸:?
平白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牧南北:进门拜年。
简妈妈:给我整不会了。
简问溪:这是改口红包。
简爸爸:我也不会了。
第34章
简爸爸噎住了一般,他被抢走红包的手还是悬空的。
他家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兔崽子,还往家里带别的兔崽子。
爸。简问溪看着简爸爸的脸色,没有恼羞成怒。
干嘛。简爸爸眼神嫌弃的撇着眼前的,他的孩子。
都准备了红包,却还一脸傲娇的不愿意承认。
简问溪突然察觉到这类老年人的可爱。
谢谢你。简问溪郑重地说。
简妈妈忍着笑,简爸爸照旧表情严肃,那是一家之主,泰山崩而不色变的淡定。
两个老人家躲在房间里时,也没讨论出个结果。
只是孩子三年没回家,他的每一年,每一天,每一个小时里,最想念的人可能已经不是父母了。
这追究不到良心,是否孝顺,只是那些时间组成的是长大后的孩子的生活。
简问溪自己的生活里,当年呜哇哭闹,后来蹒跚学步,再后来叛逆,十六岁就要和家里渐渐远走的孩子,如今长成的大人的模样。
就外貌而言,英俊秀气,大人眼中看着有些单薄,应该多吃饭。
在家里的时候,不经意还是会流露出孩子气。
虽然喜欢上一个男人,叫大人头疼,但好在对方也是个成熟稳重的人,并不叫人讨厌。
对孩子生活无从插手的大人,有些局促地选择祝福。
希望他能好好的。
希望世上所有利刃都不曾对准他。
谢谢你们。牧南北再次道谢。
话多。简爸爸说着,拿起遥控器,漫无目的开始换台。
简问溪知道叫他们欣然接受实在得寸进尺,只要他们不反对,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那我能带牧老师去我房间吗?简问溪问。
乖巧的好比一个小学生说,我作业写完了,能玩一会儿游戏吗?
简爸爸简妈妈眼中,牧南北没比洪水猛兽一般的游戏机,好到哪里去。
但这是一个写完作业的孩子。
随便你们,杵在这里干嘛!简爸爸发话。
简问溪拿到赦令一样,松了一口气。
他拉着牧老师的手,将人牵走。
关上门,浑身卸掉劲的就往牧南北的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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