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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让人安排下去。叶宁萱点头,对于自己来说维持现状就已经很不错了。
回去的时候,周行知邀请叶宁萱和自己一起坐龙辇回去,但出于意料的被拒绝了,叶宁萱径直带着自己的人坐上了她的凤辇,跟在了队伍的后面。
周行知琢磨了一下,略带不确定的询问了魏忠,宁萱这样,是生气了吗?
魏忠低头着头,努力的搜刮着自己肚子里的词汇,或许,皇后娘娘只是觉得,这样符合规矩一些?
可是,上次宁萱都没有拒绝朕的请求。周行知有些踌躇。她发现自己好像干了两件自己不该干的事情,一是不该听信一面之词就过来李妃的宫里,二是自己好像,对叶宁萱有了其他的想法了。
一直到了凤仪宫,看到桌上摆好了膳食后,周行知才摒弃了混乱的思绪,认真的给叶宁萱夹菜。
宁萱,这几道都是你喜欢吃的菜,你多吃一点。周行知说道,动作小心的把菜夹到了叶宁萱的碗里,顺带用余光观察着她的表情。
周行知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叶宁萱彻底没有了脾气,陛下,我真的没有生气。
那你还喊我陛下周行知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丝委屈,之前你都喊我名字的。
叶宁萱叹气,要是周行知再这样对她的话,她又要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了。
宁萱周行知这次的语气是明显的委屈巴巴了。
行知。叶宁萱对装可怜的周行知没有什么抵抗力 ,内心陷入前所未有的挣扎中。
帝王的专情真的存在吗?是自己可以得到的吗?
第16章
带着这样的犹豫和不确定,叶宁萱躺在了床上,感受到自己腰腹上的手以后,也转了一个身,靠在了周行知的怀里。
说起来,两人睡在一起也很久了,为什么周行知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呢?闻着熟悉的味道,叶宁萱的脑海里蹦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行知,你叶宁萱犹豫了一会,这个问题困扰她其实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太过直白的话语她有不好意说出来,犹豫再三之后,只能绕了一个圈子,你喜欢儿子呢,还是喜欢女儿?
嗯?听到叶宁萱的问话后,周行知的头皮一紧,原本酝酿出来的些许睡意一下就没有了。
宁萱,你喜欢孩子吗?周行知斟酌着问道,她不否认自己对叶宁萱产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感情,但在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她的身份,就算她是皇帝,也依旧改变不了她是一个女子的事实。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叶宁萱知道自己是女子的话,她还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吗?
唔我不是很清楚。叶宁萱说不上来,我没有怎么接触过小孩子。
那我也和你差不多,我也没有怎么接触孩子,所以我不清楚。周行知说道,不过我记得大皇姐和我说过,女人生孩子是一件幸福又痛苦的事情。
这是什么意思?叶宁萱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着父兄的,相比起一般的大家闺秀来说,她更偏向于是被当做继承人一样来培养的。
周行知回忆了一下自己少得可怜的记忆,东拼西凑出一个答案,大概是可以为喜欢人生孩子很幸福,但是怀孕的过程和生产的事情比较痛苦吧。
是这样的吗?叶宁萱有些想象不出回来,把一个孩子揣在肚子里,那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不过这件事情对宁萱你来说有些早了。周行知想着说道,我记得太医说过,一般来说女子二十岁以后生孩子会比较好,这样会减少难产的危险。
叶宁萱点了点头,如果周行知是这样认为的话,那他的意思是要二十岁才碰自己?现如今自己十八岁,要过上两年才会满二十来着,到时候周行知还会这样
想着想着,叶宁萱就睡了过去。而周行知则是慢慢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慢慢的抚摸着叶宁萱的发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光,确定没有回去的希望了是吧?周行知又问了一遍。
【是的主人,我收集可以收集到的能量有限,不足够让主人进行时空跳转。】智脑很快给出了回答,【不过主人放心,其他方面我还可以帮你的。】
嗯,我知道。周行知手上的动作变慢下来,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搂着叶宁萱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行知起的格外的早,在用了早膳以后,就出发去了宣政殿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底下的文武朝臣跪了一地。
免礼。周行知坐在龙椅上,脸上的表情比起以往都要认真许多。
陛下,臣有本要奏。吏部侍郎站了出来,去年有关南京省地方官员的考核结果已经出来了,请陛下过目。
周行知点了点头,打开了魏忠转交上来的奏折,一目十行的看着。官员的考核排名是按照品阶从高到低排列的,等看到后面的部分后,周行知就奏折中发现了一个眼熟的官职。
苏州府的通判,要调到京城来?周行知问道,对方是有什么特殊的政绩吗?
吏部侍郎回忆了一下,这位郑通判,他尤为擅长进行痕迹鉴定,根据地方长官的描述,他曾经参与勘破了许多案件。
周行知点了点头,然后又询问了另外几个有调动的官员,最后才首肯这个凋令,那就先按照上面的办吧
陛下,最近匈奴是不是就来犯边境,根据加急军报,在半个月前匈奴突袭了一个城外的村子,然后兵部尚书说着有些不认,而后残忍的屠村,村子里一共一百八十六名百姓,老弱妇孺,无一幸存
边境的守军呢?周行知的脸一下就变黑了,难道对匈奴的进攻没有任何反应吗?
陛下有所不知,边境的守军要驻守的是主城池,对于一些城外的小村庄,并不能给予庇佑。兵部侍郎站出来说道,而且据臣所知,那个村子里居住的都是一些和匈奴人通婚的人,严格来说,并不是我周朝的百姓。
不是我周朝的百姓?周行知微微眯眼看着兵部侍郎,你从哪来得出这个结论的呢?
陛下,恕臣直言,陛下心善或许会怜惜他们,但他们不遵从我周朝的赋税,自然也不是我周朝的百姓。兵部侍郎说着,而且陛下有所不知,匈奴人有时候会给这些混种人一些银钱,让他们伪装投诚,然后进城捣乱,导致我无数周朝好儿郎殒命当场,极其可恶!
一派胡言,那些混进来的明明都是匈奴人,只有极个别才是被收买的百姓。兵部尚书出言反对,你既然提到了这个,为什么不说他们也在我军作战的时候充当向导,为我们带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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