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噩梦了(1 / 2)
这一个晚上,没有南宫瑾行在身边,景妧并没有安睡,而是做了好多好多噩梦,梦里,她被欺负的很惨很惨,只有绝望。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求求你,不能这么对我……”
“……南宫瑾行,我会恨你一辈子!”
她不停地求饶可没有用,南宫瑾行像是一头猛兽覆在她身上,剥夺了她所有的抵抗和抗争。
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围覆盖着的都是既炽热又危险的男性气息。接着便是疼痛……
房门在那一片模糊的呓语当中被打开。
南宫瑾行上前将人搂在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做噩梦了?”
“不要……”
“别怕,我在!”他低声安慰她,抱起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又为她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认为这样她会睡得舒服点,不至于做噩梦。修长的指尖轻轻扣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让她离自己的脸更近一点。
这样,两人的呼吸才能够交缠在一起。
“不要!南宫瑾行,不要这样对我……”她抬起小手,无意识推搡着他。
“就连梦里都是我,我是不是该高兴?”扣着她下巴的长指猛然松开,南宫瑾行薄凉的唇角也不自觉上扬起一抹弧度,“但我还是希望,你以后的梦里,我都是一个正面的形象!”
大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这样一个缓慢的节奏,让噩梦当中的女人渐渐安静下来,蹙着的眉头也松开。
她终于不闹腾了,却又抬手搂住了南宫瑾行的腰,将脸摁在他怀中,这好像是抱着一个巨大抱枕一样安心。
“乖!”南宫瑾行在她的背上轻拍了两下,然后又顺着她的脊椎一下又一下轻轻抚着,良久只吐出一句,“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后半夜的时候,南宫瑾行只感觉自己半个身体都已经僵住发麻了,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睡梦中的女人却嘤咛一声,黏了过来。
他受宠若惊,心中复杂又高兴,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僵持了几个小时。
凌晨四五点钟的时候,景妧仍然睡了,无知无觉,把他当成巨大的抱枕,双手双脚缠着他。
他醒来,不舍地将身上的女人给拉了下来,不动声色地离开了房间。
翌日。
景妧醒来,坐起来靠在床头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房间里残留的那股男性味道。
吃过早餐之后,她闲来无事,就在花园里面帮助佣人采摘新鲜的玫瑰花瓣。
因为心不在焉,她的小手被玫瑰花的刺给扎破,嫣红的血液滴落在花瓣上,颜色融为一体。
她愣神的功夫,一只大手突然指起了她的小手,将那破了的手指放进嘴里。
她一抬头便对上南宫瑾行关切的眼神,她冷冷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满眼心疼。
景妧还未开口,一旁的佣人害怕地赶紧解释,“少爷,是景妧小姐自己主动要求帮我们摘玫瑰花瓣,做鲜花饼的,我们没有使唤她干活……”
一众佣人都被南宫瑾行的眼神给吓得不轻。
“都退下去!”南宫瑾行不悦地扫了眼佣人。
佣人离开之后,花园一下子空旷安静了下来。
南宫瑾行握住她的小手,本以为这个女人会像昨天晚上那样温顺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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