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远点,她是灾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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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回去吧!”

夏浅抬头望着他,表情呆萌,宋薄凉抬头抚上夏浅的头,夏浅轻轻一侧头,躲过了宋薄凉的手。

难得的宋薄凉也没有生气,他收回手,发动车子,极快的驶入了黑暗中。

车厢里面流淌着一种淡淡的压抑,夏浅放缓了呼吸。

车子停在了夏大宅的门口,夏浅毫不犹豫的下车关门,她松了一口气。

“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宋薄凉说完,没有等夏浅的答应,车子已经开了出去。

他只是告知夏浅,让她做好他临幸的准备,仅此而已。

夏浅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朝着里面走去,一步步,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好在客厅里面并没有人,夏浅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这才朝着夏有国的书房走去。

与此同时,宋薄凉回到宋园,几乎是在看到宋薄凉的那一瞬间,王居就感觉到了不对。

“先生,你的情绪?”王居担忧的开口,宋薄凉的情绪这些年一直以来都控制得很好,怎么会突然犯病了。

“没事。”宋薄凉回答得很生硬。

王居还是不放心,因为宋薄凉小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他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近三年来一次都没有发过,他都以为先生的病好了,却没有想到今天突然爆发了。

王居还是拿了药递给宋薄凉,“拿走,我不吃。”

“先生。”王居无奈,想要劝说。

“不准打电话给我妈。”王居想要求助的念头也被宋薄凉扼杀在了摇篮里。

王居苦着一张脸,看着宋薄凉进去了房间,除了夫人对先生影响最大的?

夏医生。

王居立刻拨通了夏浅的电话,“喂,夏医生,我家先生犯病了不肯吃药。”

夏浅想着宋薄凉离开时候的样子,他那里有病了,身体上绝对没有任何毛病,难道是心理上。

刚刚宋薄凉发疯的样子,倒真的像是心理上有病。

“他怎么了?”夏浅正好从夏有国的书房里出来,一边询问,一边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先生不肯吃药。”王居苦恼的说,“夏医生,怎么办?”

……

她是医生,职责是找出病人的病因对症下药,哄病人吃药不是她的职责。

“他是成年人了,不吃就不吃吧!”想来还可以不吃药,问题不严重。

夏医生,说好的同情心呢?

“让他多喝水。”说完夏浅就挂断了电话,躺在床上,想着宋薄凉今天的表现,似乎他是真的不太对劲,难道心理上真的有病?

王居看着杯子里面的水,再看看手中的药,顿时有了主意,心里叹一声,还是夏医生高明。

王居端了一杯苦的死人的咖啡,敲响了宋薄凉的房间门,“先生,咖啡。”

宋薄凉打开房门,接了咖啡。

王居站在门口不肯走,宋薄凉看向他,“干嘛?”

“先生,这是咖啡新品,你尝尝怎么样!”王居的谎话说的顺溜极了,脸不红气不喘。

宋薄凉看向手中的咖啡,鼻翼间是他熟悉的味道,只是这味道中间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奇怪苦味。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味道实在是说不出来的怪异,宋薄凉看向王居盯着他,见他满怀期待的望着他,脸色并无其他变化,他一口喝完,苦涩溢满整个胸腔。

“以后不要端这样咖啡了。”宋薄凉将杯子放到王居的手上,关门进去了。

王居悄悄的摸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得意一笑,好险,不过还是喝了。

夏浅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满都是夏有国说的那些话,她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宋薄凉产生感情!

他没有说原因,她也没问,只是一口答应下来。

她和宋薄凉之间从来就只有一种关系,金主和情妇。

第二天,夏浅如常的起床去上班,夏湄儿也乖乖的和他们一起,再没有整其他的幺蛾子出来。

如此几天,都很风平浪静,这天,夏浅像往常一样下了班,走到公司楼下的站台,想要打车。

陌生的车子停在她的面前,夏浅向后退了两步,侧开,车子又继续前进了一段,夏浅又退了两步。

夏浅抬起头,想要看看看到底是谁,车窗的玻璃被摇下来,里面露出秋季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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