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3章 年轻的猎妖师(1 / 1)
还阳师说道:“我只是来劝告你的,话已经带到,至于以后该怎么做,还得你自己决定。”孟莲道:“虽然我不知道还阳师是什么人,但我知道恶有恶报。”还阳师道:“孟莲,你要记住你是妖,不是人……”孟莲道:“可我也是半个人,你让我们这样的怪物怎么生活?”还阳师叹道:“这是当年残留下来的问题,人间或许没有谁可以解决,但你选择和人生活在一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机会,三天之内,你离开这里,我就放过你。”
孟莲微笑道:“我孟莲虽然法力低微,可也不会怕你,你要想杀我,那就现在来吧,何必等三天之后?”还阳师道:“我已经说了三天,三天后,我还会再来,如果你不想给王贵川和马尚芳带来灾难,你就该离开,请你好好想想。”说完还阳师又长长叹了口气,这才飘身离去。
坐在檐前的马尚芳依旧在发呆,还阳师的到来她不知道,还阳师和孟莲之间的谈话她也不知道,她就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想着只属于她自己的心事。孟莲从房间里出来,说道:“婆婆,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马尚芳嗯了一声,看都没看孟莲一眼。孟莲也不在意,大步离开了家。
等到孟莲再次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王贵川和马尚芳坐在檐下,一直在等孟莲回来。孟莲看到后问道:“你们怎么坐在这里?”王贵川问道:“娘子,你去哪儿了?”孟莲道:“出去办了点事。”王贵川又问道:“什么事?”
孟莲道:“相公,不要问好吗?”王贵川道:“你不让我问?”孟莲道:“我保证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只是我也不想让任何人伤害你和婆婆,请你们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都是为了这个家。”王贵川道:“娘子,你都不说你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孟莲道:“如果夫妻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那夫妻还怎么生活?”
王贵川道:“娘子,你就告诉我和娘,我们就……”孟莲道:“相公,我保证你们知道得越少越好。”王贵川道:“你这是什么话?你说夫妻之间应该信任,可我也听说过夫妻之间应该坦诚。”孟莲道:“但也该有各自的秘密,不是吗?”
马尚芳突然说道:“你是不是去找华少爷了?”孟莲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婆婆,你怎么能这么问?”马尚芳道:“不然还怎样问?难道要让我问你是不是去和华少爷偷腥了?”孟莲脸色一变,却是忍着没有说话。马尚芳追问道:“快说,是不是?”
孟莲看向王贵川,王贵川也是看着孟莲,显是在等孟莲的回答,孟莲心中悲痛,没有说话就进入了房间。
此后的日子,一家三口过得并不快乐,即便王贵川很喜欢孟莲的*,两个月里,也是没有碰过孟莲一次。孟莲心中的伤痛却是在慢慢增加,她以为王贵川能够明白,她选择跟着王贵川,并没有图王贵川的什么,只是想找一个普通又善良的人生活,她也是在试验,若她能够与正常人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那么,那些半人半妖,或是半人半鬼的怪物,也都可以与正常人生活得很好。
在这些日子里,华无来一直躺在床上,华天工请来附近最有名的大夫,也是无法治好华无来的病,那些大夫只说华无来是纵欲过度,元阳已经接近枯萎,只能慢慢调理,看能否保住一条性命,但以后定然不会再有子嗣。
华天工听到那些话,差点就吐血身亡,他已经无法生育了,现在华无来还没有生儿育女,也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难道上天真的要他华家断子绝孙吗,难道上天的报应真的还没有消失吗?华天工每每看着天空,总觉得天空中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看得他心中发虚,看得他全身直冒冷汗。
这天,华府的管家又带来了一个人,那人是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衫,后背背着一把长剑,生得相貌堂堂,英俊不凡。华天工对那人颇有好感,立即奉为上宾,短暂的寒暄过后,那人问起了华无来的伤势,华天工便带那人去看华无来。
那人看过后肯定地说:“是妖怪所为,华老爷可知道那妖怪住在哪儿?”华天工一听大喜,忙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可有办法救我的儿子?”那人道:“我只是一个猎妖师,以我现在的法力,救不了华少爷,除非是……”
华天工听到这种口气,就知道华无来并非无药可医,忙问道:“除非什么?”猎妖师道:“除非是我师父亲自来,以他老人家的法力,当能救华少爷。”华天工道:“还请将尊师请来,只要能救活我儿,我愿意将家产分一半给令师。”
猎妖师笑道:“我师父不会看重人间的俗物,只不过以我师父的为人,恐怕不会搭救华少爷。”华天工不解道:“这又是为何?”猎妖师道:“华少爷虽然年轻,可做了太多的坏事,我师父嫉恶如仇,见了华少爷,只怕是会杀了他,而不会救他。”华天工心头刚刚燃起的希望就这样被浇灭了。
过了好久,华天工才问道:“那妖怪你会除掉吗?”猎妖师道:“我们的存在,就是要灭掉人间残存的妖魔鬼怪,那女妖我马上就去除掉,免得她继续在人间害人。”华天工叹道:“那就好,若那女妖死了,也算是给我儿报了仇。”
猎妖师道:“华老爷,也许以后你多做善事,华少爷的病会渐渐好起来。”华天工道:“真的吗?”猎妖师道:“我只是说如果。”华天工道:“也就是有可能不会有用?”猎妖师道:“言尽于此,请华老爷斟酌,告辞了。”猎妖师看着华无来叹了一声,就离开了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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