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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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过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上了公交车一直都没有下车,到了终点站,车上还有我一个人,司机过来,关心地问我是不是有事,我摇摇头,下了车,我才发现我到了墓园。

已经有一些日子没有来见父亲。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学会了报喜不报忧,或许因为这点,我离婚了,生活陷入了低谷,我觉得没办法面对父亲,所以一直没来看他。

山风呼呼地刮着,飘落的枯叶刮在我脸上,有些生疼,我仿佛没有感觉,找到了父亲睡觉的地方。

黑色的墓碑已经长了青苔,我拿出纸巾,擦掉那些青苔,抚摸上父亲微笑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子眉眼俊朗,眼中都是柔和的光,他穿着的是灰色的毛衣,这件衣服是我亲手给他织的,他生日的时候,我送给他,他很开心,让人给他照了一张相。

父亲很不喜欢拍照,那是他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手指触摸着石碑,冰冷的,生硬的,或许是风太冷,我的指尖开始颤抖起来,跟着颤抖的还有我的肩膀,我低下头,不想父亲看到我流泪。

“爸……你还好吗?你别看我哭哦,我是高兴的,很久很见到你了,女儿不孝……”

“爸……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喜欢笑了?特别是对着冯姨,她那么好的一个女人,你总是给她脸色看……”

“爸……你看到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讨厌过呢?因为看到我,就想到冯姨做的事情……”

“爸……无论你爱不爱我,我想告诉你,谢谢你……给了我生命……”

……

从墓地回来,天已经黑了,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大门走去,下山的时候,我不小心崴了脚。

忽然,保安室的亮光里跳出来一人,还没有等我看清楚,她就破口大骂起来。

“宋艺熏!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真阴险,故意陷害我,现在居然躲着我!”

我眯着有些浮肿的眼,仔细一看,原来泼妇似的人是冯露露。

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跟她吵,烦躁地推了她一把:“让开!要发疯滚一边去。”

我的力道也拿捏地刚好,我知道这女人赖人的工夫,我可不想她摔倒在地上,又上演那些惊天动地的戏码。

冯露露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被我推开了又围了上来,她挡在我面前,结结实实地推了我一把:“我和你说话!你不心虚你跑什么?”

“你有病吧?狂犬病?没事在门口叫什么?”

我不耐烦。

“什么叫我有病,明明是你有病!我问你,是你把钥匙给的那对乡巴佬,然后让他们来抓我的吗?”

谁啊?

我的耐心耗光:“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你要再纠缠不清,我就报警了。”

“哟呵!你还有理由了!宋艺熏,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们就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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