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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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兰没有惊叫,怕惊动她娘,她娘这时候正在堂屋竖着耳朵偷听呢。

女孩子浑身火热,眼睛放着亮光,脸蛋好像火焰那样开始燃烧,神秘和莫名的刺激充盈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大脑。

何金贵掀开了桂兰从女孩到女人转变过程的第一页。

女人高挑曼妙的身子紧裹在被窝里。

这是上天赐给何金贵最好的礼物,只有那么几天,如果自己不珍惜的话,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以后就永远归属了别人,所以他非常珍惜这个机会,

两个人的喘气逐渐变得粗重。

忽然桂兰笑了起来。

何金贵问:“你笑啥?”

桂兰说:“痒。你轻点。”

何金贵就减缓了动作。

桂兰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稚嫩的肌肤透着晶莹的柔和光辉。

何金贵双臂紧紧搂抱着女人在他怀里抖颤不止。

何金贵没有经历过女人,他只是把大憨哥和兰芳嫂教他的本事一件一件施展出来。

女人的双臂箍住他的脖子,何金贵感到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两个人就那么在土炕上翻滚,从这头滚倒那头,又从那头滚倒这头,一条炕席被扯得刺刺拉拉作响。

风停了,雨住了,两个人就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起瘫软,可还是紧紧抱着舍不得分开。

何金贵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几乎要融化成水了。

那种美妙的感觉像夏天里的一阵骤雨,酣畅淋漓。

过了一会儿,何金贵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可又不知道该说啥。

抽搐了很久才问:“难受吗?”

桂兰没做声。

何金贵以为桂兰生气了,可能是自己力气太大,不够温柔,把女孩子弄疼了,又问了一句:“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桂兰还是没有做声。

何金贵感到很奇怪,爬起来瞅了瞅,他发现桂兰的两颗眼珠一动不动,嘴角上有一片血。

那片血是刚才两个人缠在一起的时候,她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撕裂了何金贵胳膊上的一块肉。

桂兰不但眼珠不动了,脸色也变得铁青。

何金贵用手在女孩的鼻子下试探了一下,发现呼吸也没有了。

吓得何金贵头发根发炸,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差点昏死过去。

糟糕,出人命了……该咋办?

他轻轻揭开了被子,往下瞄了一眼,只血糊糊的一片。

俺滴娘啊,捅死人了。

几天前大憨哥给他传授技术的时候,没说这东西能捅死人啊,难道我的跟别人的不一样?咋回事哩。

何金贵害怕极了,桂兰一死自己肯定会坐牢,他头昏脑胀,心乱如麻。

不如……跑吧。

何金贵迅速穿上了衣服,踢开窗户逃走了。

临走的时候他轻轻帮桂兰盖好了被子,窜过了围墙,进了家门。

进门以后何金贵没有通知爹娘,直接从墙上摘下了猎枪,拉上了自己的猎狗,消失在大山里。

何金贵进了磨盘山,在山里整整藏了一年。直到后来桂兰嫁了三次,最后回到了何金贵的家,金贵知道桂兰没死,才敢回来。

何金贵这一走,是他迈出的后悔终生的一步,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为这一愚蠢的举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种代价让他的一生都在痛苦和忏悔中度过,令他的良心终日愧疚,惶惶不安。

傍晚,桂兰娘端着好酒好菜走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金贵不见了。

炕上的被窝已经放开,闺女桂兰就躺在里面,桂兰娘知道那事儿成了,心里就很高兴。

她把饭菜放在了八仙桌子上,呼唤闺女起床:“妮儿,该吃饭了。”

桂兰没动。

桂兰娘觉得闺女睡熟了,也可能是怕羞,就上去揭开了被子。

这一看不要紧,只吓得三魂归了天,七魄着地滚,一张老脸变得惨白。

他看到桂兰脸色铁青,翻着白眼,闺女已经死在了被窝里。

桂兰娘吓得妈呀一声尖叫:“哎呀--死人了,弄死人了,救命啊----”

她仓仓皇皇爬出了家门,站在大街上丢了魂似的乱嚎,声音都变调了,引得下工的人一阵乱看。

有几个胆子大的,跟着桂兰娘进了屋子,看到了满目狼藉的土炕,还有桂兰光溜溜的身子,什么都明白了。

有人说:“还不快请先生?请刘先生过来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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