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子转过去(1 / 2)
何金贵也跑到一颗大树的背后,将衣服脱了下来,慢慢拧干。
树林里刚刚经过一场暴雨的侵袭,变得凌乱不堪,断肢残骸落了一地,杂草也被冲的东倒西歪,落子水顺着山坡冲下来,慢慢汇集成一条缓缓的小溪,从高处向低处流淌。
金贵躺在草丛里,仰望着蓝天,天上的白云变幻无穷,一会儿像羊群,一会儿像骆驼,一会儿像狮子,一会儿又像城堡,大自然把它的变幻莫测完全展现。
何金贵也睡着了,他整整一天一夜没合眼,最近厂里的事儿太多,累坏了。
直到猛烈的日头把他晒醒,他才爬起来揉揉眼,觉得该上路了。
搭在树枝上的衣服已经晾干,可青竹却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他赶紧穿上衣服去寻找。
“青竹——你在哪儿?”何金贵喊了一声,却听不到青竹的回声,他就顺着青竹的脚印寻找。
转过一段灌木丛,何金贵忽悠一下惊呆了,他发现青竹赤身果体躺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女孩子睡得正香。
少女苗条的身段洁白无瑕,仿佛天上的白云,一头乌黑程亮的披肩发像瀑布一样从石头上垂下来。
她紧闭双眼,嘴唇微微翘起,还轻轻动了一下,好像在梦呓。
粉白的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
女孩粉白的细腰就像铅笔杆儿,单手就能握住,下面是两条洁白细腻的长腿,比例绝佳,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就像一具完美的冰雕呈现在何金贵眼前,何金贵觉得浑身的热血沸腾起来,呼吸也有点不受控制。
青竹斜身侧卧,一条腿微微蜷起,这时候一只蝴蝶翩翩飞来,落在了女孩的鼻翼上,扑闪着翅膀,青竹的鼻子就动了一下。
何金贵不忍破坏这幅图画,伸出手想赶走蝴蝶。没想到青竹鼻子动了一下竟然睁开了眼。
“呀,金贵哥,你坏,你坏,竟然偷看人家。”青竹赶紧慌乱地寻找衣服。女孩子的双手也一个劲的遮掩,遮住上面,遮不住下面,遮住了下面,上面又出来,慌得她手足无所,样子可爱极了。
金贵窘迫地转过了身子,不敢再看。“我不是偷看你,我想帮你赶走那只蝴蝶。”何金贵赶紧掩饰自己的慌乱。
青竹扑哧一笑:“把身子转过去,不许再看。”
何金贵说:“好,你穿吧。”
青竹抓起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穿。
她是故意的,其实何金贵刚才喊她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她故意不做声,就是要吸引金贵过来,将自己让他看。
何金贵哪知道这个,傻不拉几的还往上蹭。直到金贵的手触摸到她的鼻子,青竹才不得不醒了。
她的脸腾地红了,心里早就慌乱成一团,少女的娇羞让她窘迫不已,她觉得自己有点下流。竟然开始勾男人了。
何金贵没在意,觉得这就是个误会,自己不该冒冒失失闯过来,什么都看到了,我可是有老婆的人啊?人家青竹还是个大闺女呢。
青竹穿好,拉住了金贵的手:“金贵哥,咱走吧。”
何金贵赶紧甩开了青竹的手臂,问:“你的伤咋样,能自己走吗?”
青竹撒娇地说:“不能,还是疼,你背俺,俺要骑小红马。”
何金贵只好说:“你上来吧。”说着哈下了身子,再一次背起了青竹。
青竹又喊了一声:“驾!快点走,不然我用鞭子抽你。”
这一次背上青竹,何金贵的感觉跟刚才不一样了,不知道为啥,心里面老是痒痒的。青竹的果体一次次荡漾在脑海里,跟荡秋千一样挥之不去。
他好想摸她一下,也想亲她一口,可一想到桂兰,丁香和香草,金贵就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
120里的山路是傍晚才走出去的,因为下午金贵拦了一辆路过的手扶拖拉机,他跟青竹坐着拖拉机来到了山口的国道上。
来到县城已经是傍晚了,两个人找了个小旅馆先住下。一人一间房,青竹就住他隔壁。
这天晚上青竹怎么也睡不着了。
进县城开会是假,让何金贵跟着她进城是真。
这段时间青竹怎么也禁不住对何金贵的想念,好想跟金贵长谈一次,吐露一下爱慕之情。告诉他,其实从13岁那年,自己就开始喜欢他了。
金贵比青竹大五岁,他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个牵过她的手,背过他身子的男人。
下午在何金贵的后背上,青竹就无数次把脑袋贴过来,再贴过来。
心里也热乎乎的。我啥时候才能跟桂兰姐还有丁香姐一样,跟金贵哥睡一条炕啊?
这天傍晚,大雨又来了,淅淅沥沥下了好久,有时候小,有时候大,一直没停。
半夜十二点,咔嚓一个惊雷下来,窗户口就闪出一道白光,旅馆院子的一颗大树被闪电劈中,顿时被劈成了两节。好像有一只鬼手要从窗户外面伸出来,把青竹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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