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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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铁蛋瞟了一眼,那鼓鼓囊囊的……竟然是如罩。

玉兰是潮流人物,因为在大都市生活的时间长,她的生活习性早已脱离了黑石村,跟山外的女人一样赶时髦了。

乡下女人很少戴如罩的,那东西缠得慌,而且两口子办事的时候太麻烦。为了节省时间,提高效率,女人一般不戴这玩意。

铁蛋的脑海里立刻产生了联想,不知道玉兰是不是这样白?可别像跟丽娜打针一样,呛自己一个跟头?

忽然他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龌龊。

干嘛想这个?真他娘的堕落。我是医生啊,道德高尚的医生,真不是人。

铁蛋坐在沙发上,尽量把脑袋扭向一边,不去看玉兰,眼睛一个劲的向上瞄,去查房顶上的梁檩跟椽子。

可是二狗爷爷的房子刚刚翻新,盖了新房,从前的梁檩不见了,换成了空心板。没有椽子跟檩条可数,铁蛋就很扫兴。

于是他就查窗户上的玻璃,有多少窗花。

这间屋子很结实,窗户也是钢材做的,一共120个窗花,翻来覆去数了四遍,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等啊等,熬啊熬,如坐针毡,眼睛不去看,心里却一直在想。

玉兰姑姑这么漂亮,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没有那就太好了,一个金童一个玉女,跟我是绝配啊?

女孩在病痛中呻吟,每呻吟一下,铁蛋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

他的脑海里甚至出现了跟玉兰洞房花烛的样子。悄悄的靠近女人,摘下她头上的红盖头,然后,轻轻将她按倒…………女人含羞带臊看着他,他也含羞带臊看着女人。

铁蛋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尽管他知道这样是不道德的,是对玉兰的侮辱,可就是控制不住。

他是个医生,他对男女间的那些事儿跟过程非常的了解,只是没有亲身体验过。他期待着爆发,期待着跟玉兰上炕……

十分钟总算过去了,铁蛋跳了起来了,说:“奶,可以把温度计拿出来了。”

素琴喔了一声,把温度计从玉兰的腋下抽了出来。递给了铁蛋。

“铁蛋,咋回事?你姑烧的严重不严重?”

铁蛋皱紧了眉头:“哎呀,39度,果然是高烧,需要打针。”

素琴迫不及待说:“那就打呗。”

铁蛋赶紧拿出医药箱,很快拿出了药瓶子,开始将药瓶子一一敲碎。

针管抽满了,推出了里面的空气,铁蛋就靠近了玉兰。

打针打的是臀部,必须要把裤子脱下来,玉兰没穿裤子,裙子聊起来以后,里面是一件超短的裤衩,洁白色的,跟她的皮肤浑然一体。

刚刚撩开裙子,铁蛋的眼前就打出一道厉闪。整个人几乎昏过去。

铁蛋的心就缩在一起,手已经颤抖了。

短裤是玉兰自己脱下来的,在脱的时候她还轻轻呻唤了一声:“铁蛋,你轻点,俺怕疼。”

那声音就像山泉流进缓慢的溪水,又像谁在高山上轻抚瑶琴,清脆动听,绵远悠长,绕梁三日,铁蛋晃了晃,针管差点掉地上。

素琴说:“打啊,往哪儿打?”

铁蛋这才醒过来,说:“屁股。”

“那就快打呗。”素琴等不及了。

可铁蛋下不去手,一针下去,都觉得是对玉兰的玷污。

可不打又不行,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好像跟敌人拼刺刀一样,针管一轮,扑哧……进去了。

“哎呦喂!”玉兰果真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扭曲成一团。

“咋了?我太用力了?对不起,对不起。”

素琴却没有在乎,说:“打,使劲打,叫你不知道爱护身体,叫你逞能,你要是再感冒,铁蛋天天过来给你打针,看你有改没改?”

玉兰哀求道:“娘,您就别说了,疼死人家了,我还是不是你亲闺女?”

她咬着牙忍啊忍,终于,药剂全部推里,铁蛋把针管拔了出来。

可他懒得离开,还在玉兰的屁股上留恋了一眼。最后眼睁睁看着素琴无情地把那个美好的东西用衣服盖住了。

素琴说:“铁蛋,多少钱?俺给你钱。”

铁蛋摆摆手说:“不必了,一块算,一块算,下午还有一针。”

素琴就喔了一声,从裤管里把手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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