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受不了(2 / 2)
江给赶紧解释:“娘,你别听爹胡说,我跟冬梅没啥的。人家还是小女孩呢。”
丁香问:“没啥你就跟人睡了?你到底有没有碰过冬梅,为啥你爹那么着急?”
江给没办法,只好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跟娘说了,自己只是救了冬梅一命,怕她害怕,就抱着她睡了一夜,确实没干别的。
丁香听完以后,眨巴一下眼问:“你没有摸她,剥她衣服,顺便按倒……吃她的乳猪?”
江给脸腾地红了:“娘,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何金贵在一旁怒道:“那李新义为啥说你强健了她女儿?为啥到厂里要跟我拼命?还说的有鼻子有眼?你个兔崽子,还死不承认!找打?”
何金贵认定了江给跟冬梅睡觉,因为他自己也年轻过,深深理解年轻人的那些青春悸动,一男一女独处一室,不发生点事,谁信呢?:“你还不老实交代?”
江给一听就急了,怒道:“爹,我是你儿子,你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我?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我怀疑你是不是我亲爹?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
何金贵也怒了:“你是不是我何金贵的种,这个你娘知道,问你娘去,我何金贵的儿子绝对干不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丁香也急了,抓住何金贵,光光就砸了他两拳:“何金贵你混蛋!你的意思是说我偷人养汉了?亏我对你那么好,俺的天啊————俺的地儿啊————这日子没法过了,俺没偷人养汉啊————俺冤枉啊————”
丁香往地上一坐就哭开了,委屈地不行。
江给懒得搭理爹,气哼哼走出了门去,一头扎进了西屋。
他感到自己跟父亲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这么多年,自从自己做人以来,父亲何金贵很少给过他父爱,他跟父亲之间跟仇敌一样,金贵只会用鞭子抽他,没给过他鼓励,没给过他生活的温暖。
说来说去爹就是怀疑我是条狼,狼性未灭,没把我当人看,在这个家里待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走的远远的。
丁香在屋子里哭天喊地,开始跟丈夫撒泼,何金贵没办法,只好去拉丁香:“丁香,别哭了,听话,儿子做了错事,是咱的不对。畜生就是畜生,永远变不成人。”
丁香怒道:“畜生也是人,这畜生也是你的种?他是畜生你是啥?你看看他那点不像你?跟你一样好色,简直就是一个味儿?”
金贵怕丁香哭坏了身子,一个劲的劝她,丁香不依不饶,继续在何金贵的肩膀上捶打。
为了安慰老婆,金贵就好言相劝,最后就亲了她,抱起她扑倒在炕上,两口子缠绵了一阵,丁香的气才消了。
两口子地动山摇了一阵,何金贵喘着粗气,说:“他娘,你说该咋办?李新义再这么闹下去,对咱家江给名声不好,儿子还没娶媳妇呢。”
最近的何金贵可要面子了,他是黑石山方圆几百里的富豪,门缝里吹喇叭,名声在外的人物,当然,也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着想。
丁香非常的冷静,说:“既然咱儿子已经跟冬梅把生米煮成了熟饭,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他娶了冬梅得了,这样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早早抱孙子,第二,他也不对桂花胡思乱想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何金贵一想对呀,这是个好办法,完全可以断掉儿子跟桂花在一起的念头。
金贵点点头,在丁香的脸上来了一口,说:“老婆,你真有办法,不愧是我何金贵的女人,不愧是人民教师?够机灵。”
发现丈夫夸她,丁香的小尾巴就翘了起来,摸着男人,沾沾自喜道:“那还用说,俺给你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你咋报答俺?”
何金贵就抱住了丁香的细腰:“那就再奖励你一次……”
丁香就哎呀一声。同样抱住何金贵,两个人撕咬起来……。
第二天早上,何金贵没去上班,而是备了一份厚礼,直接去了李新义家。他准备跟李新义赔礼道歉,把两个孩子的亲事定下来。
冬梅还小,现在不能结婚,那只有等两年了。
女孩子16岁就可以成亲了,自己也可以早早抱上孙子。
现在的何金贵跟当初的何老庚一样,就盼着何家人丁兴旺,能够开枝散叶。他的思想依然传统。
人啊,活来活去活个啥?还不是为了儿女,为了子孙后代?
何金贵是那种不善于把爱流于表面的人,他对儿子不是不爱,是恨铁不成钢,做人父母的,那有不希望儿女一辈子快乐的?
李新义已经严阵以待了,早上起来他就泡了一壶好茶,翘着二郎腿坐在八仙桌子旁边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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