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会甩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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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只好实话实说:“是二丫甩了我?”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甩你?”

“因为…………因为…………”高峰在犹豫,想着要不要告诉父亲实情。

“为什么,你说啊?”

高峰只好说:“我良心上不安,跟她说了实话,我说我喜欢她是你逼的,你就是为了得到何家的那批财宝。没想到何金贵就在窗户外面偷听,他就气势汹汹进屋,把二丫拉走了。”

“啊?你你你……你混蛋!!”高所长暴跳而起,猛地抡起巴掌,一耳瓜子抽在了儿子的脸上。

高峰三天的时间不到,脸上接连挨了两个巴掌。被打得眼冒金星。

高所长嘴唇哆嗦着,指着儿子的鼻子怒道:“你个王八羔子!谁让你跟二丫说话的,不说实话你会死啊!”

高峰捂着脸说:“我觉得夫妻之间应该没有秘密。再说……我也不想骗二丫,二丫那么好,她都准备把身子给我了。”

“那你睡她了没有?”高所长瞪着儿子问。

高峰说:“没有。”

“为什么不把睡了她,把生米煮成熟饭?”

“我觉得,一天不把一个女孩领进婚姻的殿堂,一天就不应该解开她的扣子,这样……不道德!”

高所长这次真的崩溃了,一脚把儿子踢出去老远:“你个混蛋!不道德个屁!道德这东西饿了不能吃,渴了不能喝,冷了不能暖被窝,你要个道德有个鸟用?

人家都要钻你被窝了,你还把人推出来?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我儿子?

这个计划老子实行了十年,十年啊,眼看着何家的宝藏唾手可得,却被你给毁了,你按的什么心?|

高峰有点不服气,怒道:“爹,你为啥一直梦想得到何家的那匹宝藏,宝藏是人家的,跟咱有关吗?

这是犯法啊,你小时候不是这么教育我的,你教育我志者不饮盗泉水,廉者不受嗟来食,人活着应该有骨气。”

高所长怒道:“骨气个屁!人啊,要想出人头地,必须不择手段,那是我小时候骗小孩子的,这你也信?

我一个月几百个块钱的工资,将来退休了也就几百块的退休金,啥时候能出人头地,

你是我儿子,你必须要成为人上之人,想成为人上之人就必须要有钱,。

何家的宝藏埋在山上不见天日,埋在地下就是大家的,谁挖到是谁的。你你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现在都被你搞砸了。”

高所长气的嘴唇哆嗦,胡子翘起来老高,脸膛涨的紫红,那条隐藏在袖管里的左手也微微发抖。

他怎么也忘不掉自己那条断掉的左手,就是拜何金贵的儿子江给所赐,断臂之仇一定要报,老子要挖光何家的财宝,断掉何家的根苗,让何金贵痛苦一辈子。

高峰看着父亲,他觉得父亲好陌生,几天不见变了好多,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这还是小时候那个教育自己要做个好孩子的父亲吗?这还是当初那个背着自己上山,拉着他玩耍的哪个父亲吗?怎么跟禽兽一样。

高峰说:“爹,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了,你怎么能这样?你老了,我会照顾你的,会让你颐养天年,咱们别想着何家的财宝了行不行?你已经害了我。”

高所长鼻子哼了一声“你能挣多少钱?这点钱够干个屁?你知道现在的房子多贵?取个媳妇多不容易?病了有钱看不起,死都死不起,你用啥养活我?养活你那个老不死的娘?”

“爹,难道钱对你就那么重要?”

高所长说:“对,我就是想有钱,想成为人上之人,这个刑警队副队长的位置,没钱根本搞不来。”

高峰一听,噌得站了起来,对父亲说:”牛逼如果是喜欢钱,就抱着钱去睡吧,别认我这个儿子。“

高峰拔腿就要走,可是高所长一句喝住了他:“你上哪儿去?”

高峰说:“你别管,我爱上哪儿上哪儿?”

高所长使劲压了压怒火,语重心长地说道:“儿子,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我能活几天?还能享受几天,我不想看着你受苦,才让你去追二丫的。你应该明白我的苦心。”

高峰说:“我不稀罕,爹,你根本不知道我需要什么,我需要的不是钱,是一个疼我爱我的女人,是你拆散了我跟二丫,我恨你!!”

高峰推门就走了出去,一步也没有回头。

高所长坐在沙发上傻了。他陷入了沉思,

这该怎么办?高峰的坦白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不用问,现在的何金贵已经是严阵以待了。对我产生了戒备,何家的宝藏就更难到手了。

儿子真傻啊?就算得不到何金贵的宝藏,能把二丫娶了也好啊?何金贵家那么有钱,何金贵绝对不会亏待这个女婿。

可是一切都被这个小混蛋搞砸了,日他娘的,真没出息。

高所长觉得自己应该到何金贵哪儿赔礼道歉,负荆请罪,希望金贵能够原谅儿子。

那怕舍去这张老脸也在所不惜。

于是高所长行动了,第二天就带上礼品,去拜访何金贵,准备赔礼道歉。

可是来到何金贵的工厂门前,他吃了闭门羹,门卫一看是高所长,根本不让他进。

高所长急了,怒道:“你们这个厂谁管事?”

门卫说:“长海,长海管事。”

高所长说:“你把长海给我叫过来。”

于是门卫打电话,通知了长海。长海笑眯眯的来了,没有开门,就在大铁门里面跟他说话。

“呀,高所长,稀客啊,那阵风把你吹倒我们这小庙里来了?”

高所长说:“你少废话,我不找你,我找何金贵,你把何金贵给我叫出来。”

长海说:“呀,高所长,真不巧,我们董事长不在。厂子里的事儿他不管,让我全权管理,你是采购啊,还是采购啊,还是采购啊?只管说。

咱们厂子的饮料卖的可好了,纯天然绿色食品,远销全国各地,还冲出了过门,走向了世界。

走的时候您别空着手,我送你几箱,回家尝尝,味道好极了。”

高所长气的直跺脚,长海净跟他说些不填饥饱的话,就是不说何金贵在不在。

“你废话少说,我就找何金贵,我知道他在里面,你把他叫出来。”

长海还是笑眯眯的:“高所长,我们董事长真的不在,他进城开会去了。”

“进城开会,在哪儿,我去找他。”

长海说:“你别找了,找也找不到,我们张董事长很忙,要签约很多合同,董事会议天天开,有啥事您跟我说,是一样一样的。”

高所长怒道:“一样个屁,你算老几,何金贵不在我就等,等到他回来为止。”

高所长还耍起了赖皮,坐门口不走了。他从车里搬出一个小马扎,蹲坐在门口,给何金贵的工厂做起了门神。

那知道这个门神他一做就是一天,从早上一直坐到日落西山,连何金贵的人毛也没有看到。

晚上的时候他撑不住了,又累又饿,一天水米没沾牙,最后悻悻离开了。

长海发现高所长走了,就颠儿颠儿跑进何金贵的办公室去报信。

何金贵果然就在厂里,一直没离开。

金贵问:“老家伙走了?”

长海说:“走了。金贵哥,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高所长一定会来?”

金贵说:“这种人我太了解了,他不会死心的,他想何家的那匹财宝,都快想疯了。暂不搭理他。

不过他儿子高峰我倒是蛮喜欢的,这儿子不错,将来必成大器。二丫以后能跟他在一块,我也算是了了一块心病。”

何金贵发完了两个儿子的愁,又开始发闺女的愁了。

二丫回来这几天不吃不喝,钻房里把自己锁了起来,跟何金贵玩起了绝食。非要嫁给高峰不可。

何金贵每天拍门让闺女吃饭,二丫在里面喊:“不吃!你不是嫌我拖油瓶吗?饿死我算了。”

金贵不是有意拆散闺女跟高峰的好事,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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