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灭门的司徒家遗孤(2 / 2)
不过正如薄温凉说的,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拖过去,他们也需要人证物证证明贝宠的清白,而且越快越好,否则晚了就来不及了。
晚上,乔靳司来了,还带了一束香槟玫瑰跟水果,神色间尽是调侃:“看来你在这住的不错,怎么样,想住多久,需要我帮你吗?我的朋友。”
“如果你真心想要帮忙,我自然不会拒绝。”贝宠没有丝毫客气,挑眉看着乔靳司走向自己,清澈明亮的瞳孔闪烁着异样,嘴角勾了勾:“当然你如果能做到永不与我们为敌最好不过。”
乔靳司眼底的笑意有片刻迟疑,看向贝宠,笑的一如既往的欠扁:“瞧你这话说的,我帮你的可不少,哪次没办成事,你放心,亏不了你。”
“我的东西呢?”随即,乔靳司已经认真了起来,脸上也没了笑意。
贝宠瞥了眼放在病床柜上的纸袋。
乔靳司立即走了过去,迫切的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卷宗就看了起来。
贝宠看了眼乔靳司,就将视线落在了一直没说话的权凌天身上。
权凌天一直看着贝宠,见她看过来,勾了勾唇,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畔低语:“等会不要说话。”
贝宠拧了拧眉,抿唇点了头。
乔靳司反复看了好多回,这才甩开手里拿着的卷宗,脸色不好的看向拥抱坐在床上的两人,指着卷宗质口气十分的愤怒:“为什么少了一部分?我说过要全部,现在是在耍我吗?”
“少了什么?”权凌天平静问道。
“少了……”乔靳司想说什么,但忽然住了口,脸色不佳的瞪着权凌天,幽蓝的瞳孔闪烁着危险,仿佛下一刻就化身野兽扑上去:“把东西给我。”
“该给的已经给了。”权凌天面色不改,温柔的为贝宠拍背哄她入眠,又冷眼看着随时会发动攻击的敌人,嘴叫含着冷笑再次发问:“少什么?”
乔靳司胸口起伏巨大,他想冲上去跟权凌天打一架,但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需要冷静,面对他保持最理智的自己,冷笑出声:“都到了这个时候那就都不用藏着掩着,我就是二十年前被灭门的司徒家遗孤,一个本是无忧无虑、锦衣玉食的大少爷。可因为你父亲,司徒集团倒闭,司徒家被追债,最后还被灭门,死无全尸。而你们为了掩饰你们丑陋的罪行将所有证据都毁灭、遮盖,但事实就是事实,你们就是丧尽天良的罪魁祸首,你们将不得好死。”
乔靳司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平静,就好像他面前站着不是血海深仇的敌人,而他不是悲催的受害者。
被权凌天摁在怀里的贝宠震惊不已,权凌天跟乔靳司之间还有这么大的仇恨?
怪不得乔靳司过去一直跟权凌天作对,哦不,是一直,只是很多事都做的很隐晦,让人无法察觉,但能肯定的是是他做的。
司徒家对权家的恨,这就是邱无锡口中说的后果。
贝宠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怕乔靳司破罐子破摔。
可权凌天却紧紧摁着她的头,轻轻拍着她的背给予她安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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