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李彪躺至榻上却毫无睡意。
闭眼便是今日与那位贵人相处的一幕幕,细致、反复的在脑子里闹腾。
她带着的幂篱色泽在茶白与鸦青之间,遮挡着根本瞧不清容貌,却能从袅娜身段中品出几分,因是极美的。
日头下露出的一小节腕子细细小小,白腻的过分,映得蜿蜒筋络格外明显与脆弱,好似他轻轻一掐便能起红印子。
李彪一回家便灌下好几碗蜂蜜水。
可她说话的调子,竟比那蜂蜜甜浆还要稠腻上几分。
睡前分明漱过口,李彪恍惚间还是尝到了那蜂蜜水的甜味。
喉结上下滑动,急急吞下唾液。
如若在床笫之间叫出来——定是好听极了。
夜间寒凉,淡淡余晖透过窗纸照进屋内,映出李彪难耐克制,满是细汗的脸。
他重重喘出一声气,好似野兽卸下全身防备,手往身下探去。
李彪不重欲,自我疏解的日子不算多。
每日清晨起来时,更是等那物件自行消下或不去理会。
握上粗长肉身生硬套弄起来,越是忘掉越是想起。
女人的曼妙身影好似依山而长的山林草木,依附着,扎根着。
一声声喘息被他压在喉咙口,等一切都好时。
李彪他才敢睁开眼,可手中白浊湿濡做不得假。
“妄念官家小姐,李彪你不要命了。”
那些人说的也没错,他李彪从来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