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 / 2)
衣领缓缓松开。
那纽扣似乎是某种暗色的玉石制成,在萧舍手里更显得小巧光洁。
梁幕手指不安地开始用力摁在扶手上。
萧舍拧着眉,梁幕的衬衫底下扣进衣服里不好看,他只能松开领子从里看进去。
轻微的鼻息扫在后颈的皮肤上,激得人一颤。
梁幕浑身显示着不协调,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干什么呢?感受到手下肩膀瞬间的僵硬,萧舍轻轻拍了拍:挺直,让我看看青了没有。
梁幕机器人似得挺直了背。
萧舍专心致志地欣赏着,梁幕的后背一片光洁,有着很漂亮的肩胛骨和肩脊。
但是没有伤。
他费大力气纠回了自己的注意力,仔仔细细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没看见系统说的地方。
怀疑自己和梁幕一起被系统遛了的萧舍收回手嘱咐道:回去记得看看有没有青。
梁幕应了一声,不留痕迹地捂了捂自己的后腰。
两人都没察觉门口突然发出一声轻响,随后是秘书清楚地吸气声。
嘶我下次一定敲门。
萧舍沉默地看过去,只见到秘书火速离开的残影。
...很好。
他与梁幕对上视线。
明天刺激罗纤的素材都不用想了。
***
萧舍带着那些照片回到了家,离开时梁幕要回,被他无情驳回了。
拿着手上烫手山芋一般的相片,萧舍又不能扔又不好看,最后打算找出原主的相册一起收起来。
如果原主的相册里有什么不干不净的,萧舍想:自己就去买个新的,然后把原主的东西扔回抽屉里去。
他自来后都谨慎地没有乱翻,平常也只是置办些基础用品。
凭借着记忆翻箱倒柜,最后从电视柜的抽屉下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一个相册。
当时自己收拾家里时,从储物间一个积满灰尘的角落翻出了这个有些破旧的相册。
因着原主的原因,萧舍没多看,只是觉得相册封面看起来精细得很,不应该躺在角落,就收到了抽屉里。
今天他犹豫了一下,伸手翻开了。
一翻开萧舍就愣住了。
里面厚厚一本几乎装满了,大大小小都是梁幕的独照,或者和以前萧舍的合照。
两人看起来年龄都不大,身后的场景有时是操场,有时甚至是教室里的黑板。
梁幕更看起来干干净净,大多是不自觉看他处时被抓拍的,偶尔只有一两张看着镜头笑的模样。
他甚至从里面翻出来夹着的几张草稿纸。
纸上明显有两种字迹,但是因为保管不善,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具体内容了。
萧舍大概翻了翻,这些就足以看出主人制作的细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像是礼物的东西最后被扔在角落。
萧舍没想到原主和梁幕还有过关系这么好的时候。
或者说好到这种地步的时候。
心底的愉悦一下子淡了下来,萧舍很清楚自己得告诉梁幕有这个东西,甚至会牵扯到原主的身体被自己占用。
萧舍想着,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响着原主说过的话。
嘿嘿,知道梁幕喜欢的是谁了?
你这个偷了身体的小人。
小人。
萧舍捂住脑子缓了缓,神色控制不住地变得阴沉。
他分不清耳边是不是有声音开始在说话,带着恶意的嗤笑。
你以为梁幕喜欢的是谁,他是和谁一起长大的?
手撑在墙壁上的萧舍静了一会儿,然后冷静地指出来了这人的逻辑不对劲。
你下午才说过,我一出现他就摇尾巴。萧舍冷静分析:所以我以前来过?
那个男声一哽,随后恼羞成怒地消失了
萧舍脑子里的回放也跟着消失。
萧舍看似淡定,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从没忘记自己从梁幕那听来了什么。
他听起来和梁幕的关系非同一般。
虽然很不可思议,自己还得考虑是不是真的已经来过有这种可能性。
萧舍的手在相册的封面上摩挲了一下,思索再三。
还是先把手上的照片放了进去。
***
罗纤的动作比两人想的还大。
在梁幕再一次收到来自己公司股东的电话后。
萧舍狐疑:你们真的没有背着我斗起来?
和人在背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的梁幕冷静地否认:没有。
萧舍眯了下眼睛,盯着面不改色的梁幕一会儿:真的?
梁幕:不对你说假话。
萧舍哼笑一声,似乎没有察觉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
他们最近加大了力度,几乎处处黏在一起,让媒体的每个相机都捕捉到两人的身影。
萧舍也对梁幕暧昧的态度适应得越来越良好。
相册被萧舍重新收回了抽屉,他想等到搞清楚一些事情再拿出来作个交代。
他最近还在催小球回来,毕竟有些事情,得等它回来了才能来时候弄明白。
想着,萧舍看梁幕神色如常地应付电话,起身给人续了杯水。
他趁机查了查梁家大哥回国的消息,还没有媒体报道。
倒是梁幕这家公司的构成被人仔仔细细分析了一遍。
萧舍有强烈的直觉这事是罗纤干的,而且肯定不止于此。
他拿着手机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梁幕看着萧舍手中依旧空空的杯子,很贴心地没有多说,只问道:怎么了?
等听完萧舍的解释,他很淡定地把空杯子接了过来:没关系的,我控股占比放在那里,她激不起什么水花。
萧舍皱着眉没再多说,梁幕想了想解释道:如果她想从散股入手的话,一定得找国外的几个股东。
他说着笑了笑:放心,有人盯着呢。
萧舍这才关上了手机,心里仍旧有一阵强烈的不安感。
他看人捧着空杯子,又去给人倒了一次。
第51章
梁幕乖乖地等在原地,等人再次捧着水杯回来后伸手去接。
萧舍边将杯子递给他边道:陈长严站在楼下不知道干嘛,不过来也不回办公室...
他说着突然顿住了话头,皱着眉站在了原地。
梁幕心一紧,以为又是罗纤搞了什么鬼,急忙把杯子放下凑了过去:你怎么了?
两人靠的很近,萧舍没有躲开,反而低头嗅了嗅梁幕的袖口。
那上面有很浅的膏药味。
梁幕显然还没发觉自己露馅了,试图拉萧舍坐下。
萧舍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露出一个微笑:梁幕。
梁幕感觉良好地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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