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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茶几下面有烟灰缸。白川一点没挪动位置的意思。
付钢强探身把烟灰缸取了出来,从被压皱的西装外套里取出挤压变形的烟盒,叼出一支点上。
烟草的味道很容易沾染在衣服上,白川吸了吸鼻子,凑近道:给我抽一口。
付钢强:别呛到了。
白川就着付钢强的手抽了一口。
付钢强抽的烟毫克数较大,一口烟窜进脑门,白川皱着眉把烟吐了出来:太冲了。
付钢强看着他皱起的眉头笑了出来。
白川拿过茶几上的矿泉水喝了口,也不顾付钢强在抽烟,就靠近去亲他,小声牢骚道:舌头真苦。
因为我在抽烟。
你把舌头伸出来,我舔舔舌根苦不苦。
付钢强挑眉道:你把舌头伸进来,我让你尝尝。
白川闻言,头微侧,将舌头伸了进去。
进嘴了东西,怎么能让它轻易出来。
付钢强苦涩粗热的舌头忽然动了起来,将白川的舌头卷的牢牢的,就像一只巨蟒捕获住了一条小蛇。
白川想在付钢强口腔里上蹿下跳,可惜老付圈着他的舌头直接带回了大本营。
白川一直以为付钢强在这种方面也该也是保守的,没想到居然是条大尾巴狼。
怎么这么会接吻。白川靠在付钢强身上,好奇道。
付钢强有多洁身自爱,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付钢强比白川整整大了九岁,有些知识不用实操,年龄大了,看得多了自然就会了,付钢强抽一口烟后熄灭烟头,揉着白川的头发道:想着怎么让你舒服就可以了。
白川的上颚和牙龈都很敏感,用舌头滑过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呲牙。来回舔几次,白川就像被狼狗舔过的白雪,自然消融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付越来越会了
板着脸把辛辛苦苦码的字删掉
这个感觉真的不好
第27章 这条旱路不太好走
身后倚靠着温热的胸膛,付钢强环着他的肩膀,笑着对他说情话,这一切在白川脑海里都是梦境中的场景。紧紧搂住付钢强的腰,白川枕着他的肩膀上,痴迷的望着他。
付钢强点上第二支烟,感受到腰间一紧。
他常年运动,从学生时代保留下来的习惯就是常吃牛肉、鸡蛋等蛋白质高的食物,所以他的腰身健壮,坐下来时,腹上的肌肉便像巧克力块一样堆砌起来,硬邦邦的。
被白川这样盯着看,付钢强不自在的转头,道:省着点看,小心哪天看够了。
白川笑着道:不会,我忍耐力比较好。
付钢强实在不知道他这张脸有什么好看的,白川这张漂亮的脸蛋才叫有看头,毕竟大多数人看美丽的事物心情都会变好。
搂着白川,付钢强想起两人出差时发生的事,问道:去年去S市出差,你第一天晚上发烧,上完厕所跑我床上还记得吗?
白川慢悠悠的点头。
那时候,你是故意上错床的?时至今日,付钢强才反应过来,白川说的什么半夜跑沙发上睡一夜都是胡扯。他在白川家借宿这么多次,白川没有一次回错床,再说他房间里就有卫生间,他跑出来干什么?
白川笑了起来,眉眼柔和,靠在付钢强的肩膀上不说话。
付钢强见他笑,低头咬他的鼻头:胆子真大。
白川伸手摸他的鼻梁,付钢强的鼻梁很高,侧脸很有男人味。
烟味臭。嘴上说着臭,白川却不躲开。
那是你知道的,还有不知道的。白川背地做过的胆大事,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什么,说来听听,你还对我做了什么不法行为。付钢强轻抓白川的脖颈,一副坏人的嘴脸道。
白川嘴动了动:怕你不敢听。
即使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但白川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与迟疑。
付钢强对他或许是喜欢的,只是喜欢的分量却远不及他。
如果他真的在付钢强面前展露自己硬邦邦的男性躯体,或者说出他做的那些不太正常的事情,付钢强真的会不介意吗?
可以毫无排斥的接受他的所有吗?
白川不知道。
男人很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些玩得比较开的人,脑子一抽,就会想尝试一下男人是什么味道。
可是真当一个男人赤身果体的站在他面前时,他会发现自己根本兴奋不起来,甚至不想去触碰对方的身体。
付钢强转头看浅笑的白川,他很清楚的接收到了白川没说出来的讯息,他没有安全感,怕付钢强听到之后会排斥。
防止烟头烫到白川,付钢强把烟放到一边,带着烟味的手指捧住白川的脸。他的手掌又宽又大,与此相比,白川的脸庞消瘦且苍白。
为什么觉得我会不敢听。付钢强认真的问道。
白川垂下眼睛,浅笑着道:你没有被男人喜欢过,不会懂。
男人的身体构造本身就不适合容纳与承受,为了做到这点,从行为开始前,承受方就要做准备,谁都不想看到对方的入口旁,会沾大号时留下的纸屑。
也不会想看到黄褐色的残留,无论是皮肤上附着的,还是保险、套上的被沾上的。
男人的交、合,对直男来说是一件非常肮脏且不可理喻的事情。
我怕你会讨厌我。白川低声说道,浅浅的笑容看起来分外悲伤。
付钢强没有说话,他低头轻吻白川的眉间,眼睛,鼻梁侧边的窝。
亲吻到白川的下颚时,付钢强说道:我怎么会讨厌你。他疼他都来不及,这话太肉麻,付钢强打死都不会说。
但白川懂了,他小心翼翼的用鼻梁蹭付钢强的脸颊,轻声道:不许反悔,我受不了你骗我。谁都可以,付钢强不行。
我保证。他可不是今天交往明天就会提分手,那种轻率的人,付钢强一旦决定要交往,就是很长的事情。
你可能不知道。付钢强伸手,白川腿部肌肉瞬间紧绷。放松。付钢强摩挲白川逐渐放松的肌肉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不是自己的,当然不能动,但怀里的这个男人现在是他的,付钢强怎么摸怎么亲都是理所应当。他不找伴侣可不代表他没有欲、望与需求。
白川丝毫不害臊的顺着付钢强的力道敞开。
付钢强的手指滑过这双在他眼前晃过很多次的大长腿,肌肉匀称,又细又长。
来,继续刚才说的,你都做了什么更大胆的?
白川狭长的双眼半阖,靠在付钢强肩头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包括他半夜跑进次卧,偷偷抱走他的衣服,事无巨细。
清冽的声音在夜里幽幽的说着隐秘的事情,烟灰缸里的香烟燃着袅袅白烟。
白川太白了,付钢强轻轻一咬,他的脖颈上就留下了一个大印子,就像集团用章。
付钢强:
他不敢再动嘴了,至少露出来的地方是不敢下口了。
脑子里虽然这么想,付钢强的双手不自觉的落在了腰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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