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每天都在装柔弱 第1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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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抱着要给兄弟报仇的想法,接下来朝着翟深明里暗里伸黑爪的人越来越多了,翟深在夹缝中生存,还进了两个球。

虽然这段时间翟深几乎在主导球场,但或许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中场休息时,一中的人见翟深面色不对,想到中间那次纠纷,还有今天这整场对方球队都有些见不得光的感觉,便建议道:“翟哥,换人上吧?”

大家都知道,十三中的人对翟深有种天然的敌对,不仅是因为十三中所谓的校霸干不过翟深,还因为次次篮球赛都没在翟深手下得了好。

翟深其实也觉得自己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尽管陆陆续续也得了些分,不过和平时的状态比,多多少少是有些差距的,也就点了点头,“行。”

下场后,翟深去体育馆的小卖部买了一箱水搬到场边,然后摸了个场边的凳子坐下,听见裁判哨声吹响。

十三中的人一见场上没了翟深,都有些措手不及,以翟深的体力和一中球队的实力,从前都是把翟深一个人当两个人在用,几乎不存在会休息的情况。

他们齐齐看向场边的翟深,竖了个中指。

翟深手里握着一瓶水,见他们这反应笑得差点喷出来,腾了个手出来也给他们回了个中指的手势。

比赛继续,没了集中注意力去针对的人,十三中多行不义必自毙,已然成了一盘散沙,之前的分数被一中拉回去后,这最后的十几分钟更是没有掰回的余地。

一场球赛结束时,计分板上的比分停留在53:22上,翟深掏出手机拍了个照,想着是不是该去十三中的论坛上发个帖子恶心一下这群出阴招的。

陶冀跑下场,在翟深身边拿了瓶水,仰头灌下去半瓶,阴阳怪气道:“跟菜鸡当对手打球赛真没劲儿,一点赢的感觉都没有。”

他的声音不小,十三中那边有人躁动。

“翟哥,冀哥,我们先走了啊,等会还有训练。”一个体育生道。

翟深点头,给那几人丢了几瓶水过去,陶冀冲他们笑道:“谢了兄弟。”

那几个体育生摆摆手,“下次虐菜还记得叫上我。”

一中的一群人哄笑起来,接着又有几人先行离开,陶冀汗干得差不多了,也站起身,“哥,我们也回吧,差不多要上晚自习了。”

翟深看了眼时间,“行。”

他们刚走出十三中的校门,就迎面遇到几个人,好巧不巧,就是今天球场上刚见面的,应该是送那个被翟深一脚踹出多远的好同伴去校外的门诊刚回来。

翟深这会儿脑袋有些沉,懒得应付他们,可翟深有意放过,他们却非得凑上来,也不知什么壮了怂人胆,他们一看这有个落单的翟深,就堵了翟深和陶冀两人的路。

陶冀一看这架势不对,感觉又不能赶在上课之前回了,颇为无奈,今晚的第一节 自习是谢老板的,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他们打球回来时顺便打了个架所以回校晚了吧!

“诶,哥们,今天大家也都挺累,换个时间咱再约吧,啊?”陶冀率先开口,试试看先说点软话套套近乎。

那几人瞬间笑了,翟深这个表弟好像有点天真,翟深今天一场球赛都没打完,指定是有点什么事,正好他身边也没帮手,他们会放过这个机会?

当然,陶冀不算帮手,陶冀这人打球还行,打架就怂了点。

“也不是不行,让你哥跪下求饶,哥几个今天也不是不能放过你们。”那鬓边两缕黄毛的人说着,就像是已经看到那个场面了似的,笑得“咯咯”声,很是猥琐。

翟深揉了揉脖子,点头道:“说话算话啊!”

那几人先是怔了一下,随后大喜过望,就差没直接掏手机录视频了。

翟深微微垂眸,然后一拳挥过去,直击眼前人的面门,“我去你妈的求饶,傻逼玩意嚣张个什么劲儿,老子本来还没认出来,非往我枪口上撞。”

第21章 走不走?

翟深骂一句挥一拳头,揪着那人领口像是锤沙包一般,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等旁边人反应过来时,翟深已经松手,把那两鬓黄的小子丢出去了。

一场混战打得猝不及防,翟深打完掀起身上的球服擦了擦脸,冲有些狼狈的陶冀道:“走啊,谢老板等着呢!”

陶冀对着地上七歪八扭躺着的人眼神放空,不由咽了咽口水,听见谢老板几个字才回神,“他们几个就这样?”

翟深往地上看了眼,“没事,我没下狠手,过会儿就自己爬起来了。”

陶冀之前也不是没见过翟深打架,但是这应该不算没下狠手吧…

次次避开要点,打哪儿疼往哪儿打,钝刀子割肉一般。

翟深伸脚碰了碰那个两鬓黄毛的小子,“你,还有…”翟深看了看其他几个躺着的人,感觉都不太眼熟,“忘了,总归跟黄毛鼎说一声,你们那几个前几天早上在小巷子堵一中人的,别让我看见第二次,不然就没今天这么客气了。”

两人快步走在回一中的路上,陶冀还一脸雾水,“哥,你刚说堵人,堵谁了?”

翟深摆摆手,“没谁。”

“你不是不认人吗?怎么知道那个染两撮黄毛鼎也参与了?”陶冀还是挺好奇。

翟深眉心微蹙,半晌说了句:“我是不认脸,但是我认那头上的毛啊!”

陶冀甚是尴尬,他其实下一句问题差点脱口而出。

他真的很想问翟深,这两年能认得出黄毛鼎,是不是也因为那一头掉色的黄毛。

走了没多久,陶冀就察觉到翟深有点不对劲,之前以为他脸色泛红是因为打球热的,可现在被傍晚的小风吹了这么久,还是一脸不自然的红。

“哥,你是不是病了?”陶冀停下脚步。

翟深一脸茫然,“什么?”

陶冀又将翟深仔细看了看,有点确定道:“你好像发烧了,你没感觉到?”

翟深摸了摸自己额头,并没有摸出什么名堂,回想今天的状态,好像头确实有点沉,他还以为是没睡好的原因。

陶冀看翟深自己在那试探温度,有点无奈,发烧的人还能摸出来自己额头烫?

他用手背在翟深脑门上贴了一下,“啧”了一声,“快能烧热水了,哥,你这样都感觉不到,我都怀疑你成绩不好是不是以前把脑子烧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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