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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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待在那,父亲一睁眼的时候,约翰都觉得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不是自己直接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间接的缘故,父亲受伤,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呢。

所以正好趁着这个饭点出来买一点东西在外面多待一会儿,他只能希望到时候回去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要不然父亲没有醒,等待的时间可是很煎熬的。

王嫂看见约翰远走的身影,也没再说些什么,本来以为自己能出去买点东西,稍微放松一下,虽然雇主的人都很好,可是一直待在医院也是很压抑的。

并且最关键的事情是约翰走了,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到时候病床上的这一位一醒来,看见自己肯定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到时候解释起来,说不定也是一个大麻烦。

并且最关键的事情是从她以前的经验来看。躺在病床上的人一般脾气都不会太好,所以她害怕这病床上的这位一醒来会拿自己出气。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王嫂一直想出去跑腿的缘故,起码出去跑腿那一段时间是自己是自由的,到时候回来这一位一醒来也能接受自己生病的这一个事实。

并且听约翰的话说他父亲是突然摔倒,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的,所以她也害怕这病床上的这一位醒来的时候接受不了自己的腿已经断了的事实,她见过太多这样的雇主了。

这样的雇主不知道自己已经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到时候,一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动不了就会乱发脾气,很可能会波及无辜,所以王嫂不想面对这样的场面。

她想自己出去的时候,约翰已经帮床上的这位认清了这个现实,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就可能就不会被这样的战火给波及到。这就是她的一个想法,可是没有想到这想法还是落空了。

不过落空了也无所谓,只是她现在看着病床上的这一位,觉得真的很奇怪,明明刚刚约翰看着对他都特别孝顺的样子,他们不应该是特别父慈子孝的嘛,怎么约翰讲起他父亲的时候,有一些落寞。

即使刚刚王嫂有一点疑问,可是她却不会在约翰面前问出来,因为她知道不打扰雇主的隐私,是他们这一行最重要的一个准则。

有这些疑问她也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而已,从来不会表露出来,她所表露的一面都是对雇主特别温柔特别慈爱的那一面,因为他们就是需要容忍雇主的一切坏脾气。

不过她想到这些的时候,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给收敛了起来,他们不能想这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并且不知道这个雇主什么时候醒,自己这样错怔的表情可不能被看见。

然后王嫂看一下旁边的这一些情形,旁边很多床的病人已经开始休息了,毕竟都是一些老年人,所以早早的上床休息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王嫂就把旁边该收拾好的东西都收拾好。不过动作很轻,因为她知道,虽然这些人不会说些什么,但是老年人的觉浅,被吵醒了,可没有那么容易再睡着了。

王嫂可是照顾过一段时间这些老年人的,并且他们护工被请来照顾这些老年人的时间也是最多的,跟老年人打交道,她也是最懂的。

她看着旁边的这一些水,好像约翰打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很久了,应该已经凉了吧,她就把这些水倒出来,给自己先洗了洗手。确实已经凉了很多,所以王嫂就带着水壶去到了医院打热水的地方。

王嫂收拾好这些东西后,之后就拿着水壶走掉了,不过在她刚走掉的时候,没有看见她身后的那一双眼睛缓缓睁开的样子。

这个样子就有些渗人了。其实这是柳叔已经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王嫂远走的那个身影,觉得有一些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待在这里,然后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的这些环境。

他只记得自己好像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从楼梯上一下摔下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呢?自己为什么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呢?这一切这个时候柳叔的脑子里还有些没转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摔下去的那一刻,剩下的时候他已经有一些忘记了,不过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一些印象,柳叔在床上静坐了一会,眯着眼睛思考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什么缘故。

他也很奇怪,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会一个人待在这边,应该是自己昏迷了之后,约翰把自己送到这边来的吧,对了,说到约翰,可是他现在在哪儿呢?

而且刚刚那个走掉的人到底是谁?其实在王嫂说是旁边东西的时候,柳叔已经醒了,那个动静虽然不是特别大,可是也足够了,叔听得一清二楚,他觉得很奇怪,自己旁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女人。

不过他所知道的是要静观其变,一切都不能够太冲动,所以等到王嫂走了之后,他才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打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医院旁边的床位上睡的都是其他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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