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他喜欢的人是温茹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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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这两个字像尖刀似的,戳穿了白小诗的心脏。那放在地上的双手,下意识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戳进掌心,手背青筋鼓起。

“就算他还活着,他也已经没有心了。”欧阳乐再一次怒吼。

他了解欧阳盛,别看欧阳盛表面冷酷,高傲,不可一世。实际上他的内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脆弱。

尤其是在感情上,否则这么多年,他也不会不碰女人。甚至还将那些妄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全部都关进欧阳山庄的地下牢房。一任她们自生自灭。

“起来,走了啦。”欧阳乐几个箭步冲到白小帅的跟前,强行把他从地上攥起来。

“我们去哪里。”白小帅吸着鼻子,小身体还在大弧度的颤抖。“我不要走,我要跟妈妈在一起。”

“谁是你妈妈啊?她都不要你,你是他的孩子吗?走。”欧阳乐强硬的言辞,那口吻如同长兄如父,身为弟弟的白小帅,就应该听他的话。

“妈妈……”白小帅哭喊着。

“小帅,乐儿……”白小诗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拉住他们俩。

“你不要再碰我们,你们是我们的妈妈,我们也不是你的儿子。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要你管我们。”欧阳乐气急败坏的嘶喊,转身之时,伸手用力的推了白小诗一把。同时也将白小诗头上的头发,强行抓断了几根。

“哥哥,我不想走,我要跟妈妈在一起……呜……”白小帅被欧阳乐带走,他僵持着身体。

“想要妈妈承认我们,就必需去做DNA鉴定。”欧阳乐向白小帅示意,手上拿着的属于白小诗的长发。

“你……你拿到了妈妈的头发?”白小帅抹掉脸上的泪水。

“小帅,乐儿,你们回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白小诗在他们的身后追着,跑着。

可惜,两个小家伙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酒精在她身体中作祟,头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连同视线也变得模糊。她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忍不住趴在旁边,狂吐起来。

“哥哥,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白小帅跟着欧阳乐上了出租车。

“找家酒店先住下来。”

“不应该先去医院吗?”白小帅性子比较急,恨不得现在就让医生,把亲子鉴定的报告书给他。

“医院不会关门,但医生会下班睡觉。”欧阳乐考虑到白小帅心里害怕,身为哥哥的他,伸手搂着他的肩头。“你要是累了,就先依偎着我睡一会儿,等到了酒店,我再叫你。”

“为什么电视剧里面演的,都是大人去做亲子鉴定,而每一次,都是我们俩自己去做呢?爹地和妈妈为什么一点也不操心啊?”白小帅打了一个哈欠,真的有点困了。

莫说他是小孩子呢,哭起来特别厉害,收起来也十分快捷。

“可能是我们投胎的爹妈不好,遇上了坑孩子的爹妈,所以什么事,都得孩子亲力亲为,不然就只能冤死的份。”欧阳乐用手轻轻的,拍了拍白小帅的背部安慰。

“哥哥,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亲子鉴定一出,妈妈真的就不是我们的妈妈。也害怕,刚刚我们就那样走了,把妈妈一个人丢在酒吧门口,担心她会出事。”

“瞎操心,想睡就睡,睡醒了明天的太阳,还是会一样升起来。”

欧阳乐也有想过,他就这样带走白小帅,留下白小诗一个人在酒吧门口,会不会遇到危险。

不过,在他们离开白小诗时,他有亲眼看到她,追着他们跑出来。直到他们上车,白小诗早已离酒吧很远了。

如果刚刚他对白小诗那些话有用的话,兴许她也想通,不在那么自暴自弃。

白小诗回到了吴冬雪的家中,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她只字未提。或许她明白,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她。

她不是外婆的亲外孙女,同样也说明了一点,就是她的父母,不像外婆以前说的那样,也是赌场的赌徒。还有可能她的父母都还活着。

有一点点希望,总比一点希望都没有强。

次日,吴冬雪还没有起床,白小诗就已离开了公寓。就仿佛昨天晚上的,她压根就没有回去过似的。

白小诗来到一家广告公司,打印了两千份传单,传单以寻人启示的方式。大概的内容是,二十五年前失踪的一名女孩儿,如今已长成她这样。如果哪家有在二十五年前,丢失的女孩儿,请上门咨询确认。

“你好,请看一下这个。如果有需要的话,请打这上面的电话号码。谢谢……”

白小诗在大街上,见人就把手中的传单派发出去。

她也知道,这种方式,实在是太笨拙,可除了这样做,她身上没有多余的钱,能够请更大的广告宣传。

派发了一个上午的传单,早餐白小诗没有吃东西,此时早已过了中午,她又累又渴。全身都被汗水打湿。

“小姐,你已经在这里派发了一个上午,还是休息一会儿吧。给你瓶水。”报刊亭的老板,好心的给了白小诗一瓶矿泉水。

“谢谢。”她是真的太口渴了,所以才会忍不住接受。

“不客气。我看你手中的传单,好像是寻人启示吧?”

“对。”白小诗失落的点头。

“这上面的照片是你?”老板盯着传单上面的照片,有些照片打印出来,都已经泛黄了,那是白小诗几岁的时候。

“嗯。”她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谢谢你老板,我要去其他地方发传单了,如果你身边的朋友,认识照片上的小孩儿,请记得打上面的电话。”

“嗯,好呐。”

“老板,赶紧给我来几瓶矿泉水。”

突然从报刊亭经过的一辆车,下来一个男人,急切的喊道。

“天啦,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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