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探(2 / 2)
万师父的脸色也没刚才那么难看了,说起来,这倒是反而打消了他俩的怀疑。
万师父看了看展昭,问他,“这位小哥看着功夫不错,干哪行的?”
展昭伸出一只手,比划了个收拾。
洪齐天看着那个手势,明白是道上的黑话,意思是——梁上买卖。
洪江军忍笑,展昭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不愧是魔宫小宫主。
万师父也不多问了,会心地笑了笑,点点头,问,“你俩住哪儿啊?”
“我们想快些学成,最好还是住在这里。”洪齐天表示。
万师父和那老头对视了一眼,似乎挺为难,说这事儿得问问班主,让两人先回去,明日再来……
只是他俩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骚&乱。
展昭等人往远处一望……好么!大象跑出来了!
“哎呀!”万师父和那老头都吓了一跳,打发了展昭和洪齐天两句,赶紧就往那边跑去。
整个戏班的人也都跑出来了,那只象原本好好关在笼子里,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跑出来了,这会儿横冲直撞的。
象可不比的马,不是一根绳子能拽住的,而且这玩意儿应该还挺贵,也不好弄伤了,所以一群人边避让边跟着跑,场面混乱。
展昭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开了,就让洪齐天留在外边把风,他“哧溜”一下钻进帐篷里去了。
展昭刚钻进去,帘子一挑,白玉堂也进来了。
展昭眨眨眼。
白玉堂径直走过来,一把掀开地毯,拽起了地上的那块石板。
展昭往地道里走,边问,“怎么回事?”
白玉堂一耸肩,“听说象怕小耗子,原来是真的!”
展昭惊讶,“你放耗子吓唬那只大象?”
“鲛鲛放的。”五爷纠正。
展昭可算明白了,就说刚刚鲛鲛满地找,敢情抓耗子呢!
两人顺着台阶往下走……下边有灯光却并没有人声,另外,还有一股子怪味道。
展昭捂着口鼻,不解地看白玉堂。
五爷也皱眉摇摇头。
地下室倒是不深,两人很快就踩到了平地。
拐过一个弯,前方出现了一条走廊,两边有房间,走廊很长,前方漆黑,也不知道通往哪里。
展昭和白玉堂对这个地下室的结构也挺吃惊。
白玉堂就问,“会不会是平日就住在这里?”
“喜欢住在地底下?”展昭边走边掐鼻子,“是不是哪儿有死老鼠?怎么一股腐臭味!”
五爷也点头,他最怕这种味道。
两人走到第一个房间门口,挑起帘子往里看了看,倒是愣了。
牢房!
那房里有两个对面对的牢笼,木质的牢门。
展昭走进去看了一眼,并没关着人,而且牢笼里边还有一些像是喂食动物的石槽。
展昭跑出来,好奇,“难道这里是养动物的?”
白玉堂觉得把动物养在地底下就更奇怪了。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展昭突然问。
白玉堂点点头,似乎是有气息,但又不像是人。
两人又走到第二间房外,撩&开帘子往里看,依旧是牢房,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有一扇牢门里关着一只挺大的猴子。
那猴子似乎正在睡觉,无精打采的,也不动,靠着牢门闭着眼,但是胸膛起伏,应该是活的。
展昭和白玉堂一路往前走,长长走廊两边的房间都是一样的构造,有的空着有的养着动物,猴子、蛇、羊、鹿什么的,种类还不少。
而这些动物全部精神萎靡,处于一种昏睡状态。
展昭皱眉,问白玉堂,“是不是被下&药了?”
白玉堂觉得有可能,边伸手指着前方。
前方还有一间屋子,感觉不像是养动物的牢房。
两人走到那间屋门口……这屋子有木门,门锁着,跟前边只用帘子挡着的情况完全不同,而且门缝里往外透着很亮的光。
展昭拽了拽门锁,发现锁着,就摸出两根铁针来撬锁。
五爷好奇地瞅着展昭——你还会这招?
展昭嘿嘿笑——我魔宫出人才么!
很快,“咔哒”一声,门锁撬开。
展昭推开门往里看,这是一间相当大的房间,点着不少灯亮堂得很。房间的三面墙上都是架子,放满了瓶瓶罐罐,正当中一长很大的桌子,有文房四宝,还堆了一大堆图纸和书籍,还有草药什么的。
展昭朝着桌子走过去,看桌上的东西,心说这是研究什么呢?
白玉堂则是去看墙边架子上的东西,看了一眼之后五爷捂着嘴就出去了。
展昭也瞅见了桌上好多图纸,画的都是些人的器官,心说这跟公孙的书桌有一拼。
见五爷那样子应该是出去吐了,展昭好奇,跑到墙边拿起一个琉璃的罐子一看,惊得差点把罐子摔了……就见那罐子里浸着个胎儿,看着应该还没足月呢。
展昭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顺着架子从前往后看,好么!这儿瓶瓶罐罐装的都是些人和动物的器官肢体,还有些稀奇古怪的幼兽尸体。
展昭赶紧跑出去了。
白玉堂在门口正反胃呢,好在五爷刚才只喝了水没吃东西。
展昭伸手给他揉揉背,又揉揉肚子,最后还揉揉胸。
五爷瞧着展昭搁在自己胸前的爪子,无语——猫儿,你揉哪儿呢
展昭伸手再去揉揉脸。
“这里头摆的都是些什么啊?”展昭好奇。
白玉堂一摊手——比公孙屋子还吓人。
“真感觉不太一样!”展昭摇着头,“公孙有时候解剖些器官什么的,那是为了研究医术,人可不收藏这些个。”
“是有些邪气”白玉堂皱眉,两人这会儿都缓过劲来了,觉着这戏班子绝对有问题,就想进去再看看桌上的图纸。
可就在这个时候,从漆黑的走廊深处,突然传来了半嗓子惊叫。
这声音隔着很远的感觉,还带点回声,以至于展昭和白玉堂都怀疑这地道究竟有多长,这是挖空了整个盆地不成?
但是这一声惊叫相当的短促,似乎是只叫出声就被人捂住了嘴。
两人对视了一眼,放下手里的图纸,循着声音,往地道深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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