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七章楚羽裳(2 / 2)
司马镜悬神情一变:“你连我要说什么话都不知道就这样急着拒绝我吗?你可曾知道,是要告诉你……”
南宫炎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就算有话说,也是该由她亲自告诉我!”
但是那个人绝不会不是你。
南宫炎猛地挥起拳头照着司马镜悬的脸上就是狠狠一拳:“这一拳是还给你,你我就此扯平了。”
说完南宫炎转身就要走,身后司马镜悬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遗恨就是楚羽裳,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娘。
南宫炎双拳紧握,片刻后又慢慢松开:“这些年她过得可好?”
“不好,她无时无刻都在受着病痛的折磨。”司马镜悬脱口而出,“她每天都在想你。”
南宫炎冷笑:“想我就是唆使纪青灵和司马月对我下毒下蛊要控制我吗?想我就是即便我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也什么都不肯说,视我如无物?”
我分明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她啊。
“南宫炎她做的许多事情都是逼不得已的。”
南宫炎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下去,既然她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那自己就继续陪她演戏,直到她愿意回来为止。
南宫炎回到了房中方才冷峻无比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转而只剩下一脸的失魂落魄。
娘,如果你不愿意认我,那我可以等,等到你愿意回来为止。
可是看见我就会让你想起那个人,对吗?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又是如何过来的。
在司马镜悬和遗恨回到卫国之前,司马镜悬曾带她去过一次睿王府,可是那时南宫炎早已离开,后来府中有人偷偷传了消息给南宫炎说他们来过,从那时起南宫炎就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们两个。
其实这件事情早在更之前就已出现端倪,顺着司马月这条线索南宫炎的玄卫早就已经查到了遗恨的身上,而南宫炎之所以按兵不动,是因为玄卫传了消息说,遗恨私下里曾偷偷见过相月寺的止渊。
这就更让南宫炎疑窦丛生,止渊之前的身份是他父皇的鹰眼暗卫,这个遗恨又为何认识他呢,所以他去了木青的府上,要他再去重新调查遗恨的身份。
之后的种种南宫炎已经可以自行将它串联起来,之所以不说破只不过是因为他在等,等遗恨自己同他开口。
他瞒下了所有的事情,连纪青雪都不知道。
遗恨在房中接受治疗的时候,他一直站在不远处,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掌心一直在冒冷汗。
因为他在害怕,他害怕第二次失去。
纵然她不愿意认自己,他也不勉强,只要自己能够远远的看上她一眼,知道她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便足够了。
南宫炎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可是他刚拿起杯子就被他自己给捏碎了,茶水溅了他一身,血缓缓从掌心滴落。
南宫炎看着受伤的手,眼中再难平静,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抛弃我?父皇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肯来见我一面,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还活着。
“为什么!”南宫炎仰天怒吼,一掌震碎了眼前的桌子,木屑飞溅,南宫炎的眼睛已经暗暗变成了赤红色,杀气弥漫。
此时的南宫炎仿佛一尊杀神,与他当日在宫中发狂时样子如出一辙,而那个时候他差一点杀了纪青雪。
“你没事吧?”
路过的容声听见他的屋里传出来动静,又见他的门虚掩着,便自己走了进来。
房中一片狼藉,连桌子都只剩了残肢碎屑,容声看着南宫炎:“你怎么了?”
现在的他好像和以往看见的都不一样,好恐怕!
南宫炎猛的看向门口的容声,赤红的双眸中流露出浓重的杀意。
容声一步一步往后退着,他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南宫炎轻轻抬手,五指微微张开,容声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朝他飞了过去。
南宫炎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容声拍打着南宫炎的手,挣扎地说道:“你醒醒,我是……我是容声啊!”
可是南宫炎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还越收越紧。
容声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于是他从袖中露出一枚银针捏在指尖,直接刺向了南宫炎的睡穴。
南宫炎径直昏睡了过去,解脱了的容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好险啊,刚刚差点就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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