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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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楼。

春华一袭红色长裙,脸上着了淡妆,再配上她妩媚的笑容,显得她更加明艳动人。

“公子。”春华羞涩地叫道,当碰上了南宫炎的视线,她只是看一眼,又飞快地躲开了。

那含羞带娇的模样,若是寻常男人瞧见了早就把持不住了,南宫炎却冷着一张脸,没什么反应。

此刻南宫炎坐在房中,满脑子想的却是纪青雪。

纪青雪今日也扮作了男儿身,刚到春风楼就与南宫炎分开了,说什么让自己先打头阵,她断后。

可是南宫炎却觉得,她只怕不是担心自己才来的这春风楼吧。

想起上次来这里,纪青雪左拥右抱的模样南宫炎就忍不住黑了脸。

她现在不会也是在和那帮庸脂俗粉寻欢作乐吧?

想到这里,南宫炎原本就阴郁的心情变得更不美好了。

“公子在想什么?”春华勾起一抹浅笑,心里却十分不舒服,跟自己在一起他还走神?难道是在想上次那个女人?

想到她伤了自己的脸,春华就忍不住搅动着手帕,恨不得将她扔进男人堆里,让她受尽屈辱而死。

南宫炎意识渐渐回笼,面对着春风楼第一美娇娘他心中只有厌恶,果然还是不该答应阿雪来这里。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南宫炎眉眼间挂了一丝不耐烦。

说完了他还得去找阿雪呢。

春华笑容僵了一下,随后又恢复如常:“也没什么,只是上次公子问到了尤宁,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想告知公子。”

南宫炎神情冷峻:“说!”

“尤宁本是玉清关人士,因走投无路才投身我春华楼。不过前两天我曾无意中看到过有个男人和尤宁碰面,想必那人就是她的姘头吧。”

与男人会面是事实,可姘头一说却是春华故意这样的说的。

她以为南宫炎打听尤宁是对她有别的意思,所以刻意将那男人说成是尤宁的姘头,好让南宫炎知道尤宁也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让其彻底断了念头。

南宫炎眉眼透着冷淡,男人?想必她见的人是尤阿四,也就是那个赖家后人赖濯吧。

南宫炎终于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春华:“你大晚上的请我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我只是想尽力帮帮公子,所以想起了什么事情就急着告诉公子。”

他冷冽的眼神仿佛将春华整个人都看得分明,春华的脸也慢慢透出红晕来。

要说南宫炎也是木头,春华的目的当然不是这个了,不过面上还是不能承认。总不能说大半夜的约你,是想跟你“深入交流”,多多了解一下彼此吧。

“既然你要说的都说了,我就走了。”

南宫炎起身要走,春华急忙叫住他:“公子且慢!”

南宫炎不耐烦地说:“还有什么事儿?”

春华也算是阅人无数了,怎么会看不出他现在的急躁,他应该是急着回去见家里的那位母夜叉吧?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的,竟然也值得他如此惦念。

春华虽然想留下他,但是也知道要征服他这样的男人得慢慢来。

“我让人将尤宁留在楼里的东西收拾好了,公子可以看看是否有对公子有用的东西。”

春华让把东西拿了进来,南宫炎随便扫了一眼,不过是一堆女儿家寻常用的东西而已,能有什么用?

南宫炎目光突然顿住,在那一堆东西里面,有一样东西格外吸引他。

——那是一枚令牌!

南宫炎拿起令牌,轻轻皱了皱眉头,尤宁她怎么会有无伤阁的令牌?

春华见他对着一枚令牌出神,忍不住问他:“怎么了,这令牌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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