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玩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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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青雪的一句话瞬间将司马镜悬打入谷底。

什么叫她现在跟个死人差不多?她明明还有呼吸,她明明就还有心跳!

司马镜悬强忍住胸口翻腾的情绪问:“那她还有的救吗?”

纪青雪一针下去,孟子期的血都是暗色的。

她反问道:“初九怎么说?”

没有人比初九更加了解人蛊的事情,母蛊在孟子期的体内,她应该可以找到办法解决。

纪青雪刚问出口,就瞧见司马镜悬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些:“初九说事到如今,她也无力回天了。”

“这样啊。”纪青雪喃喃道。

司马镜悬急忙问她:“怎么,青雪连你也救不了她吗?”

青雪的医术那么好,如果连她都没有办法的话,那孟子期不就真的已经没救了吗?

纪青雪抿紧了唇瓣,司马镜悬的心此刻就像被高高的悬在空中,令他有些……害怕。

害怕。这是司马镜悬最厌恶的一种情绪。

强者根本就不会惧怕什么,只有渺小如蝼蚁的人才会整日担惊受怕,他一直拒绝自己和那些平凡的人一样。

可真到出了事情,司马镜悬与那些他瞧不上的人比起来,不外如是。

只不过他现在不明白,他这种情绪的出现到底是因为担心这个人,还是担心她体内辛苦养成的母蛊。

纪青雪开始在孟子期身上施针,嘴里还不停的说:“我没有把握,只能尽力一试,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在人蛊的事情上没有人比初九更了解,如果她都无力回天的话,那么纪青雪也能做的也不多。

纪青雪头也不抬:“你先出去等着吧,你在这里会影响我的。”

司马镜悬忙不迭地点头:“好,那我出去了。如果有事需要帮忙的话,我就在门外,你叫我一声就是了。”

临出去前,司马镜悬还深深的望了床上的人一眼。

司马镜悬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双手扶着栏杆,心情也变得乱糟糟的。

原本他是应该开心的,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纪青雪终于又再次回到他的身边了。

可是现在他的喜悦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你还不承认你关心她吗?”初九随意的靠在柱子上,懒懒地说道。

司马镜悬面无表情:“我不过是在担心她体内的母蛊而已。”

初九笑:“呵呵。可是你也说过她跟了你很久,对你忠心不二,是你非常重要的人啊。”

司马镜悬回头,十分不耐烦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初九未发一言,只是脸色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司马镜悬猛地睁大眼睛:“你竟然敢对我用摄魂术?”

如果不是这样,她怎么会知道这些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看来自己最近是太放纵她了,以至于她现在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司马镜悬掌心聚起内力,似乎是想要好好教训一下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人。

可是初九却依然毫无惧色,她淡淡地说:“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当时说了什么吗?”

司马镜悬面部肌肉微微抖动着,他冷着声音:“不需要。”不过是一些不清醒时的呓语,没必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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