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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喘了口气颇为不服:“我是不是男人我都得打她,你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思想,居然闯出来杀人,如果她要是杀了人我就是属于包庇罪。”
说起来张斌也是受害者,知道这些事情能不生气吗?
夏蝉张张口,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可是这毕竟是她的公司,就算他没有打的话也应该回去来打,在她面前打余微微实在是看不下去。
“先等一会吧,我跟你商量点事。”夏蝉说这个话的时候去看张斌,让他跟着自己走,张斌耸耸肩离开。
夏蝉嘱咐仲城:“你好好看着他,千万别让她自残也不要让她打到了。”
仲城觉得对方是在嘲笑自己,压根就没有理她就站了进去,这时张斌正好从他的面前路过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还记得我吗?”
仲城脸上带着无辜:“张少爷。”
张斌冷笑一声也不搭理他离开。
他们走后,余微微像是没有了压力反应过来似的从地上站起来,眼神像是悴了毒的蛇疯狂的盯着仲城,仲城被看的很不舒服反问:“你看什么?”
“我在看叛徒!”余微微大吼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她的底气:“明明收了我们家的钱却不办实事,你就是叛徒!我在看叛徒!”
仲城无语的翻个白眼,觉得这个女人纯属有妄想症,真是有病,一点都不懂规矩。
余微微破口大骂说的话,她这些天根本什么事都没有找骂人的本事确实长了不少,一个劲骂的特别的厉害。
起初仲城根本就不想睬她,只是对方越来越过分,甚至站起来进行**。
仲城无语的看着她:“这位女士,请你坐回到你原来的位置上。”
余微微充耳不闻骂的:“夏蝉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就直接叛变?拿着钱赶着去投胎吗还是怎么样?或者根本就没有钱,你只不过是她买了一个鸭子!”
仲城刚开始的时候不太明白鸭子是什么意思,后来逐渐的从余微微的口中听说了是一个侮辱的词,最后既然惊讶的发现这个口中的鸭子就跟*女是一个意思。
顿时他脸色就难看起来,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自己,余微微绝对是第1个居然说出这么难听的话。
仲城本来想直接打人的,但是毕竟在公司里面要说出去话恐怕会影响不好,所以,仲城忍气吞声忍了一会儿说:“这位女士,麻烦你回到你的座位上去。”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非常的重,明显已经不耐烦了。
然而余微微已经不在乎,她连杀人自杀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还在乎语言上的威胁吗?
“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余微微冷笑,她脑海里上有一丝的理智,仲城再怎么厉害对所有人来说那只是一个保镖而已,保镖算什么东西?她就算骂了又怎么样她就算打了又怎么样?
这样的态度激怒了仲城,可是仲城依旧记得合同里面上的规定是坚决不能动手打人的,所以他没有办法,只好扭头不再搭理。
只是余微微以为他在害怕,脸上的扬起得意的笑容:“怎么样不敢了吧?你算什么东西竟然在我面前得瑟?还敢威胁我?”
“哼,要是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呀,你要是有本事你就真的来揍我呀?”
余微微得意起来,这么多天她一直都被张斌打的像个傻子一样早就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现在好不容易翻身出了口气。
她说着说着觉得不是很有劲儿,也不知道余微微是怎么想的竟然自顾自的在会议室里面找东西,这一不小心还真被他找到了一个酒瓶。
本来会议室里面是没有酒瓶这种东西的,但是这个酒瓶是酒精瓶,是消除卫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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