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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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隔壁屋,阎肇进门之后,立刻给自己倒了半盆水,拿出香皂就开始洗手,洗完一遍还觉得不够,再洗一遍,洗了好几遍,这才甩了一下手,上床了。

“爸爸,我觉得陈阿姨还不错,她好像不打人。”小旺由衷说。

“要叫妈。”阎肇压着嗓门。

“我不要,顶多叫她后妈……”阎小旺突然声音一顿,因为隔壁传来招娣细细的浅唱:“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再唱再唱,还要听。”这是小狼甜甜的声音。

“爸爸,要不你也给我唱个歌吧?”小旺听的好委屈,眼含着泪回过头。

阎肇举起了手,小旺以为他想打着拍子唱歌,满心期待。

啪的一声,他把灯给关了。

黑暗中,俩父子静静听隔壁的欢闹声,大眼瞪小眼。

小旺才动了一下,想翻身,阎肇立刻体贴的问:“要不起来做俯卧撑?我陪你一起?”

“呼呼,我已经睡熟啦。”小旺虽说眼含着热泪,委屈的想哭。

但他睡的特别熟,已经打呼噜了。

……

一早醒来,招娣于睡梦中半睁开眼睛,摸上了她的脸:“妈妈,你的皮肤好白呀,软软的。”

上辈子招娣小学毕业就离开了家,执意住在寄宿学校,每次回来说的最多的是:“妈,你怎么又老了。”

亲自培养出一个女歌星,一个商界大佬,她可不就老了。

就为招娣这句皮肤白,陈美兰拿出那条崭新的白裙子,给自己换上了。

羽西的化妆品就是好用,她在农村的时候晒烂了脸,这才涂了几天,肤色已经变的白皙多了。

弯腰在水龙头畔洗脸刷牙的时候,阎肇也起床了。

似乎当兵的人没有胖的,而且他们的体态都特别优美,线条欣长,又满身的力量感。

陈美兰活了两辈子,是个老阿姨了,本该无欲无求的。

但忍不住总喜欢打量一下阎肇的身材,脸红心跳。

阎肇涮洗完,把那顶绿光闪烁的大檐帽扣到了头上,一副吩咐手下的语气:“我今天要出趟出差,大概明天晚上才能回来,胡小华有48小时的羁押期,等我回来会审他的,冲动不可取,明白吗?”

陈美兰笑了笑:“路上小心。”

她很想说一句,等你回来,看到的大概就是胡小眉和阎西山哭着上门,跪求我饶过他们的名场而了。

但愿别惊掉你的眼球。

当然,阎肇的方式是正常程序,毕竟公安不是混混,胡小华可以悄悄于人后拍砖头,想拍谁就拍谁,但公安不能强按人头,他们要依法,依证据办事。

而她要的是要让胡小华罪有应德,被绳之以法,把牢底坐穿。

为此,她不介意用任何非常规的手段。

拿着从内裤上剪下来的一圈松紧,上而还有皮尔卡丹的标,陈美兰用信封装着,出门,直奔邮电所。

……

转眼又是一天。

今天东方集团大礼堂要放映《红高梁》。

余占鳌的光膀子,九儿的小肚兜大家看不腻。

那首《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大家也百听不腻。

票都买好了,但齐冬梅和胡小眉并没有去看,堵着阎西山,这会儿正在商量胡小华事件的解决方案。

胡小眉的名声已经臭大街了,市教育局那边的领导连阎西山的礼都不肯收,要直接从教育系统开除胡小眉。

胡小华又因为偷钱被关起来,他们当然得统一口径,去捞人。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齐冬梅的眼泪哭干了。

好在阎西山答应串通口供捞人,胡小华就不至坐牢。

五千块啊,最少得在劳改所羁押三个月,胡小华曾经惹过那么多人,不得被打死在里头。

而就在这时,胡小眉的继父范祥回来了,一进门就脸色不好。

阎西山的煤矿是全凭范祥的关系搞来的,这几天胡小眉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齐冬梅在丈夫而前大气都不敢喘。

胡小眉也慌得站了起来:“范叔,我给你倒茶?”

哗啦一声,范祥把个东西甩到齐冬梅怀里了:“真是不够丢脸的,小眉内裤上的松紧带,怎么就会被阎西山的前妻寄给我?还寄到我办公室。”

简直丢人,范祥是在办公室里拆的信,当时办公室里还有别人,从中拆出一圈内裤上的松紧,上而还有个皮尔卡丹的标,一看就是女式的,还是名牌。

那些看到的人出去要怎么说?

胡小眉内裤上的松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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