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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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近,也快有十年了。

“顾霄刚才说的什么?”阎佩衡问。

顾霄刚才死死盯着阎佩衡,对阎东雪说了句话,阎佩衡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顾教授说,您的脾气没有变过,他只是开个玩笑,您却是想玩死他。”阎东雪说。

所以,不仅他的秘书和私人医生认为顾霄病于华国军人的投毒,顾霄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陈美兰估计公公要暴怒,要冲进急救室,揪起顾霄的衣领问个清楚。

但阎佩衡并没有,轻轻一声冷嗤,他说:“他把自己看的太过重要,把我阎某,也看的太厉害了点。”

一个一级司令员,这一届干完,下一届就可以上军委的,为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病秧子,至于干投毒害人的事情吗,顾霄也是天真。

阎东雪怀里抱双鞋子,提个领带,抬头看着阎佩衡一家。

过了好一会儿,看着陈美兰,她压低嗓门,来了一句:“嫂子,其实吧,我倒觉着要真是有人投毒,应该是新加坡那边的股东们干的,但我没有证据,我只是猜测。”

“这是咱自己的地盘,咱华国,顾霄还是我们271的股东,谁盼他死,我也不盼,你大声点说。”陈美兰说。

阎东雪一想也是,于是就讲了起来。

顾霄在南洋的情况是这样的,他有主营的业务,是正规经营的公司,他是董事长,除他之外还有七八个股东,同时,他们还是一个党派,整个公司的资产,早在很久以前股东们就经过公证,留给了那个党派。

顾霄不是党派的首领,但属于在幕后能够操控党派的人。

同时,他和执政党的关系也搞得很好,属于虽说自成党派,但一直以来,都是坚定支持执政党的那种党派。

而公司的股东们,则全是顾霄初下南洋时,从本地人中甄选出来的,一帮既年青,又聪明,得力的年青人,顾霄是他们的老师,也是他们的老板,更给他们分了股份,亦师亦父,于那帮股东,顾霄属于教父级别的人物。

当然,他们对顾霄也非常敬重。

不过在阎东雪看来,那只是表面,虽说他们来见顾霄,总是表现的极为虔诚,可阎东雪就曾听好几个股东抱怨过,说顾霄作为华国人,太过亲华之类的话。

而顾霄近几年一直在投资华国企业,扶持华国工厂。

女人的直觉,虽说那些股东们一直很支持顾霄,也无二话,但阎东雪于他们的眼神中,能看出他们的不满来。

说完,阎东雪又说:“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吴秘书和私人医生都是咱们华国人,也对顾教授忠心耿耿,刚才我跟他们提及,他们都不相信,一口咬定说是华国军方干的。”

阎佩衡不懂生意,甚至搞不懂什么是董事长,什么是股东,皱着眉头,还在沉吟,阎肇却问:“顾霄的公司,主营业务是什么,做的什么生意?”

阎东雪只是个私人看护,顾霄和股东们开会的时候,她都不允许在场的。

虽说跟了顾霄很多年,但她还真不知道顾霄经营的主业到底是啥。

只知道跟很多国家都有生意往来,而且特别赚钱,张嘴闭嘴,都是几十,上百,上千万的美金。

“三哥,我相信咱叔的为人,不可能给顾霄下毒,但吴秘书和私人医生,就教授自己,也认为是你们干的,这可怎么办?”阎东雪又问。

“你先在这儿看着吧,尽量别出医院,等我调查一下情况再说。”阎肇说。

在他看来,基本可以确定,顾霄就是被他的股东们害的。

但不论任何事,得有个理由和动机。

顾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他不醒,想走也走不了。

秘书和私人医生又被公安给控制了。

在阎肇这儿,把它当成个案子来查,就行了。

这都凌晨一点了,该回家了,再不回家阎佩衡该挺不住了。

但回到家,还不得休息。

十万美金就摆在书房桌上,阎佩衡现在要把它交给陈美兰。

当然不是随随便便就交,他拟了合同,要陈美兰先签了字才能拿钱。

陈美兰粗粗看了一下合同,说:“爸,咱家就五个孩子,您怎么分了八份?”

总共10万美金,他分成了八份,七个孩子一人一万,剩下的三万由陈美兰一个人持有。

阎佩衡解释说:“阎卫马上生闺女了,她有一份,你占最大的一份,那是你娘的,圆圆是我孙女,她也必须拥有一份,至于麦克三兄弟的那一份,在他们成年之前,分红由你打理,不能给他们,等他们成年之后再给。”

阎卫两口子,齐松露经手的钱多,但对钱看得比较淡,更相信自己赚来的才是自己的,不过阎卫对于阎佩衡把小红楼送给圆圆,颇为不高兴,幸亏陈美兰解释了一下,他心里才算舒服了。

但是十万的股份,要他知道老爷子想着他闺女,应该会高兴的。

就是刘秀英,打了好响亮的算盘,这下怕要被气死了。

总共八份,她家只占30%,陈美兰一个人就占了30%,她从大股东变成小股东了,而陈美兰,将是奶粉厂的绝对控股人,加三个孩子,她拥有60%的股份。

至于分红,等孩子们成年了,直接把分红交给孩子们,不经刘秀英的手。

她不只能是干瞪眼的看着,白着急?

老爷子说到做到,这是把老大两口子,直接从家里给摘出去了。

十万美金放在床头,这天晚上,陈美兰的梦里,都是金钱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阎肇起的最早,大概五点多就起来了。

陈美兰比他稍晚一点,是给他吵醒的,揉着眼睛问这男人:“你怎么起这么早?”

“小狼打呼噜,小旺喜欢翻来翻去,给他们打得睡不着。”阎肇正在煎鸡蛋,皱起眉头,突然说了句:“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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