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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

看得我着急。

江绪问:因为那些人?

叶昔言说:他们好烦,老是围着你转。

江绪说:有很多事要忙。

我知道。叶昔言揉她的腰侧,我就说说,你忙你的就是了。

江绪低下来堵这人的唇,抚慰地亲吻。

没多久,两人倒床上。

床板较硬,底下垫的东西少,一点都不软和,不如早先的那些住宿,甚至比不上房车的床,但这时候谁也不娇气,躺下了就歇歇,时而会做出亲密的举动,但不至于到最后一步。

明天一大早就得起床,今晚可不能胡来。

叶昔言压着江绪,从额头亲到嘴巴,再到脖子,继续慢慢往下

江绪扬了扬头,环住对方。

等黏乎够了,叶昔言将江绪拢在怀里,这里挨一下,那里挨一下。江绪敏感,躲又躲不开,只能任由造次了。

叶昔言不谈不合时宜的话题,即使心里对张贤明他们很不满,一见面就不喜欢,反正就是看不过眼,不爱和那一类人接触。她看得出来江绪也是在应付那两位,只是装装样子,可到现在还是不问缘由,等江绪觉得可以说了再说。

夜晚总是温情,暖热与爱意占据上头,身体的温度各自交换,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江绪趴叶昔言胸口,头发垂在她肩上,发梢时不时就在肌肤上拂动而过,痒痒的。

房间里暗沉,这般依偎着,只依稀能瞧见对方的轮廓。叶昔言的手指在江绪匀称清瘦的背上滑动,沿着那条脊柱沟向上走着,直到肩胛骨中间的位置,随后再向一侧移动,回到前面。叶昔言柔声问:一直都在忙,跑来跑去的,今天累不累?

还好,江绪说,随之动了下,支起上半身再压下去,只是开会比较多,也没做什么事,不累。

我们也帮不上忙。叶昔言说。

不用你帮,没事儿就歇着。江绪回道,一会儿呼吸微滞。

叶昔言朝被子里缩了缩,含糊不清地说了句。

江绪问:什么?

这人没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估摸着已经十一点了。叶昔言才说:有事别扛着,我跟李政铭、贺聿泽他们都一样,我也能帮你。

江绪嗯声。

这夜叶昔言没能在隔壁房间睡下,明早可能会有别的人过来,到时候会被发现,她凌晨那会儿离开的,没被谁看到,很快悄摸回到自己房间。

后半夜沉寂,一切事物都笼罩在夜色当中。

翌日是晴天,但温度依然不高,出门得穿外套,不然就凉飕飕的。

清晨,果不其然,七点出头就有人上来找江绪,扰人清梦地敲门。彼时江绪才刚起来,简单收拾一番就跟着出去了。是张贤明派人来喊的她,老头儿还挺能折腾,一大早就喊魂似的指派任务了。

公益团队起来得稍晚些,晚了半个小时。

叶昔言是最后一个到下边集合的,不慢不紧地洗漱,悠闲得像在家里。这算是医援活动正式开始的第一天,晚点肯定要各种拍照取材,她都懒得打扮,洗了把脸扎上头发就下来了,咋随心咋来。

还想着让她当队里的门面呢,见这幅德行,贺姐都好笑又好气,说:昨晚不给你发消息了吗,让好好整一下,待会儿要入镜呢,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正式场合还是朴素点,不能太高调。叶昔言嘴贫。

你就是懒,眼睛底下都青黑的,准又熬夜了。贺姐说,赶紧拉着这不争气的玩意儿到一边站好,给上点底妆。

不涂口红,只是描描眉,让气色看起来好点,得拿出精气神来。叶昔言底子好,随便捯饬两下就挺好看,浓颜系的五官太有优势了,很是上镜。

上午要拍一则长视频,主要是介绍当地的基本情况,用以在网上发起募捐,叶昔言和贺姐会一同出镜。成片会被放到本次活动的官网主页上,算是比较正式的一个东西。

不过叶昔言能有这个机会并不是因为她那张好看的脸,而是她也给这次的医援捐了不少钱,且是以个人的名义捐的,加上医疗物资等大概价值五百多万。

这事起先是保密的,队里谁都不清楚,前天发了名单才被看到。

叶昔言这回没匿名,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公益团队里不止她一个人这么做,贺姐、苏白她们也捐了,只是金额没那么大,但胜在心意,都是量力而为。

江教授呢,怎么没看见她。贺姐问。

不清楚,我也没看到,从昨天就没见过几面。叶昔言说,装得像模像样,估计去医院了。

医援队事儿多,真累人。贺姐说,昨天就没歇过,今天又是一堆事,压力太大了。

叶昔言说:嗯。

还不是二院那个张主任搞那么多名堂,净弄些没必要的过场。贺姐模棱两可地说,声音压得很低,对某些人颇有微词。

昨下午大家都还是和睦相处,经过晚饭后就变了。有的东西别人看不懂,贺姐可瞧明白了,哪能摸不清三院那边的路子。那位张主任的发言权太大了,挺会摆谱的,会来事儿。

叶昔言不接这话,当是没听见。

趁着光线充足,长视频一上午就拍好了,剩下的剪辑工作就交给齐三他们。

下午,公益团队大部分人都去了安扎帐篷的地方,到那边做后勤服务。接待的医疗点就设在帐篷那里,江绪和另外几个医生负责坐诊,简单的检查治疗等程序就在医院里进行,而人民医院做不了诊治,医生们也会给出相应的去向建议。

至于治疗费用,坐诊肯定免费,检查和药物等也是免费,包括有无医保报销两种情况。当然,无医保的居民还是极少数,如今西藏的医保覆盖率还是较高的。

但除了医保等问题,另外还是有不少麻烦。由于种种复杂的因素,相当一部分中老年人对现代医学不是很能接受,要么就拖着不治,生死有命任其发展,要么就求神拜佛,寄希望于心中的信仰。这些人就算被劝过来了,愿意接受检查了,得知自己生病以后,愿意治疗的意向不高,有的还排斥治疗,认为这是冒犯。

两边的沟通不太顺利,好在本地的小分队和医生能镇住场子,还是积极地劝导,温言细语地解释、劝说。

叶昔言整个下午都留在帐篷那里,没离开过,怕起矛盾或出现意外情况。

她坐在江绪坐诊的那个帐篷内守着,没事就帮医护人员们搬纸箱,递水递纸笔,还给大家送吃的,让补充体力。

二院那边的医护人员们都认识她,知道她是谁。

年轻的医护人员会喊她昔言姐,年长一点的则喊叶小姐、叶总。

偶尔江绪会忍不住回头看看叶总在干嘛,走没走。

叶昔言乐在其中,即使不大习惯叶总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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