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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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言不咋会带小孩子,只是嫌烦才把人带出来见见江绪,不然小家伙儿天天唠叨,闹得不行。

江医生有耐心多了,好脾气地带了梦琪一下午,还给买了玩具和童装背带裤等一堆东西。

小姑娘美得都快没边了,一口一个姐姐喊得欢,不管叶昔言怎么纠正都不改口,还大方地自掏腰包请江绪吃冰激凌,顺带也给叶昔言买了一个。

小孩子口无遮拦,白天在外边玩得那么开心,回去了肯定要跟老两口告密,说去哪里玩了,和谁一起。梦琪不知道江绪的名字,叶昔言没说,她只会单纯地喊姐姐,讲不出个所以然。

得知是跟女的出去逛街了,而且还是上次在视频电话里见到的那个医生,孟文冬没多想,仅是随口问问,向叶昔言打听两句。

叶昔言敷衍道:只是下午正好有空,就约着出来见一面,反正离得近。

咱们这儿的人?孟文冬问。

叶昔言说:嗯,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

哪儿?

荣和大道。

孟文冬了然,那是挺近的,才隔一条街。

叶昔言多提了嘴,讲了些有的没的。

也许是给梦琪买的那堆东西起了作用,孟文冬说:这个江医生还挺好的,是个心细的姑娘。

叶昔言抿抿唇,说:她29了。

比你哥小几岁,结婚了吗?

没,还早。

29了哪还早,孟文冬念道,想了想,又说,不过也是,医生嘛,这个岁数就太年轻了,就算满30了也不急,才刚开个头呢,怎么都不会愁。

老一辈的思想终究还是比较保守,聊着聊着就讲到婚姻了。

叶昔言不大愿意听,妈你别老是想这些,成天都是结婚不结婚的。

清楚这是何意,孟文冬笑道:我也没催你,我说人家医生呢。

叶昔言像是听不见这一句,模棱两可地接着回道:我不结婚,没这打算。

不结婚,是不结传统意义上的婚姻,男女组合的那种。

孟文冬哪懂个中深意,似真似假地说:我不管你,那是你的事,随便你。

叶昔言没声了,隔了一会儿才没头没尾地挤出一句:江医生有对象了。

孟文冬问:本地人?

嗯。叶昔言从容说,也是住这附近的。

哪条街?

就这条街。

孟文冬笑笑,那挺巧,都在这边,有缘。

叶昔言说:那个人好像比她小几岁,三四岁。

跟你差不多同龄。

应该是。

孟文冬说:那也不错,没差太远。

像是在试探,叶昔言一股脑抖落了许多信息,比如所谓的那个人跟自己同校,家境还行,还有江绪如何如何。

不知道这是在诓人,孟文冬真心说:条件还是般配,合适。

叶昔言抬抬眼,但是听说江医生家里的关系有点复杂,她爸妈早就分开了,矛盾挺多。

孟文冬说: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是跟爸妈过日子,好好坏坏的,只要自己中意就行了,哪顾及得了那么多。我跟你爸不也是不管你俩,管不到,也没那个心力。

叶昔言这才笑了下,你和爸最开明。

那是没办法,孟文冬也笑,你们两个都是死倔性子,打小就不听话,管多了累,管不过来。

这段对话有够和睦,温情十足。

说多了露馅,叶昔言到这儿就打住了,不再试探。

晚上回去,叶昔言对江绪讲了这些,不正经地说:我妈觉得咱俩般配,很合适。

江绪不着道,伯母说的是条件。

叶昔言强调:是各方面的条件,她确实很喜欢你。

对此不当真,江绪淡然。

叶昔言说:她让下次吃饭叫上你,去不去?

什么时候?

随时都行,经常都回去。

江绪说:过阵子吧,比赛以后再看。

那也太晚了,叶昔言说,比赛之前可以见见,不耽搁事儿。

江绪没拒绝。

请吃饭确有其事,不是嘴甜为了哄人,真是孟文冬说的。

叶昔言挺上心,将时间定在了周天,安排在一场晚宴过后。

晚宴在周五,东道主是一位投资朋友,叶昔言得卖人家一个面子,都回南城了,不去不行。

投资朋友邀请了许多业内人士参加宴席,其中就包括二院的院长、张贤明、纪存玉,还有江家那两位,即江丹城和江家大伯。

真是巧了,与江绪有关系的人都凑成了一堆。

叶昔言不知道张贤明他们也在邀约名单中,没在意太多,当晚随便收拾收拾就去了,以为只是过去交际一番就结束,孰料进去就撞见纪存玉。

纪存玉亦比较惊讶,见到她还一怔,慢半拍地说:叶总,又遇到你了。

她不是只身前往,一路同行的还有Charles。

Charles也被邀请了,还被纪存玉认了出来。

前合作方碰面,还是闹得不太愉快的合作方,气氛瞬间就有些尴尬。不过纪存玉反应还是很快,没垮脸,还主动向Charles打招呼,喊了一声。

Charles就没那么客气了,不搞假惺惺这一套,不伸手不应声,一点不给面子。

纪存玉也不恼,还能平和地笑笑,不知是为了维持和睦的假象还是想装样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三人仅是碰个面,没深聊。

等走远了,Charles才回头看了下,嘴里嘀咕了句不好听的。叶昔言好奇,问:怎么,跟他有仇?

Charles说:没到那份上,只是看不惯。

叶昔言不解:他咋了,做什么了?

有些话在外面不方便讲,Charles凑近低低耳语,告知康成集团可能会收购某个公司的消息。

某个公司,自是纪云芙的那个。

而康成集团,即叶昔言投资的那个医疗器械公司的总公司。

叶昔言不由得挑挑眉,半知半解回道:难怪,我说干嘛对我那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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