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学霸小姑姑[穿书] 第26节(1 / 2)
与身边人微微欠身,似乎说了声失陪,放下酒杯,落落大方地朝着她们这边款款走来,礼服收腰和鱼尾裙摆的设计更显出她的婀娜多姿。
“温小姐、孟先生、厉庭。”她依次打招呼,在穆厉庭身边站定,与温杳和孟云翳面对面,亲疏关系立现。
温杳意识到她叫的是“温小姐”,而不是“孟小姐”,无形中让人感到舒适,心下做出判断,这是个情商很高的女人。
温杳对她很有好感,粲然一笑:“你好,怎么称呼呢?”
“江馨怡。”
“江馨怡?”眼珠子一转,又问,“不知道江小姐认不认识江馨月?”
“她是我妹妹,”江馨怡没有回避,直接说起,“馨月从小被家里惯坏了不懂事,听说之前得罪了温小姐?”
“谈不上得罪,只是有过一点龃龉。”温杳轻描淡写揭过,却不由将这两姐妹做了个比较,实在是差距太大。
江馨月确实冲动刁蛮,做事不顾后果,但是至少所有情绪写在了脸上。
至于江馨怡,居然能够在事情发生不久,江馨月对家中一点点不好的影响出现时,就让家里将妹妹一人送出国去。这做法无异于断臂自救了,还真的是个狠人呐。
“小姑姑,开场舞了。”孟云翳出言提醒,微微弯下腰做出邀请的姿势。
他说的是晚宴的第一支舞,早先就说好由他陪着温杳跳的。
温杳浅笑道:“那先失陪了。”
搭上孟云翳的手,任他牵着轻巧地向前,音乐切换成轻盈有节奏的舞曲,围在一起的人往两边分开,为两人空出一条路。
他们在所有人的注目中登上了舞台,宾客们渐渐往舞台边聚拢。
温杳没有跳过双人舞,只能算得上肢体协调,林岚提了开场舞的事情之后,孟云翳带着她练习了好几天。
孟云翳是天生的老师,他温柔又细心,无论她这个学生踩了他多少次,一点都不会生气。而且他很会引导,温杳敢说就这同样一支舞蹈,她也只有在孟云翳的带领下才能跳得不出错。
舞台上少女点着节奏轻步曼舞,旋绕的月色裙摆像是绽放在夜间的昙花。孟先生礼貌地半握拳虚扶着她的腰,只当她的衬托陪舞。
温杳最后一个完美的旋身,一节舞曲结束,宾客们热烈鼓掌,许多人两两而行携手进入了舞池。
“老同学,陪我进去跳一支?”江馨怡微笑地主动向穆厉庭伸出手,说得无比自然,没有半分暧昧。
穆厉庭跟她确实是多年的老同学了,关系还不错,没有拂她的面子,与她一道上了台。
温杳跳完开场舞之后,来了劲儿有点小得意,原来自己在跳舞这方面还有些天赋?于是没有离开,拉着孟云翳再陪她跳一首。
下一首的音乐是浪漫的古典舞曲,十分缠绵。虽然节奏缓慢,但没练习过的曲子即刻就将温杳这新手给暴露了。
“嘶,”这是孟云翳被她踩的第三脚,面色不显,只在心里暗暗比较,果然是今天穿着高跟鞋踩人更疼。
温杳吐吐舌头,不好意思说:“我们还是下去吧。”
“跳完这一曲。”
几个舞步之间,她与穆厉庭擦肩而过,温杳看了一眼他的舞伴,这两人俱是一身黑色,郎才女貌,连气场都那么相配。
隔着各自的舞伴,温杳与穆厉庭眼神轻轻一触,他微微颔首,还没来得及回应,孟云翳搂着她转身,旋步离他们远了些。
江馨怡留意到了这一幕,暗暗叹息,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像是提着块木头在跳舞,始终与她保持着距离,还不如刚刚对着温杳点头那一瞬间温情。
温杳偷眼看舞台另一侧的男女,压不住好奇,悄声问:“那个江馨怡好像跟穆厉庭关系不错啊?”
“他们在雅哲中学就是同班同学,留学时也是,”孟云翳说,“江馨怡弟弟尚幼小,她回国就进了江氏企业,这几年拿下了不少大项目,跟穆氏也有些合作。”
“哇,厉害啊,”温杳星星眼,孟云言和周书遥不就是老同学么,所以,“他们是男女朋友吗?”
孟云翳眼尾一挑,说:“应该还不是。”
哦,还不是,将来进行时?温杳迅速领会他的意思,给穆厉庭这人盖了个戳:有或即将有女朋友的人。
“江馨怡这女人可不是一般人,”孟云翳意味不明地提了一句。
目的达成,他笑得更加温柔,尽管后来又被温杳踩了几下,依旧是心情颇好的样子,泛红的眼尾简直不要太勾人。
温杳感动不已,这个侄子人简直太好了!要是她被人这么踩,早就怒了。
宴席后半场,孟云擎回来了,温杳伸头往他左右看了看:“穆景宸呢?”
“我像是跟他很熟吗?”孟云擎避嫌一般在半空甩甩手,飞快跟穆景宸划清界限。
不再多问,温杳拿了些点心坐在暗红窗帘下的沙发上吃,孟云翳和孟云擎一左一右陪她。
这家酒店的点心确实精致又美味,口感浓郁,温杳很快吃完,舔了舔唇,孟云翳知意,走去餐桌继续为她拿了些。
渐渐接近尾声,有些宾客已经离开,却在这时,门口出现了反向进来宴厅的两人。
其中一个她有过一面之缘,一班的温岭,那个安安静静、喜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少年。他推着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个上了些年纪的男人,沉淀的书卷气透着非凡的睿智。
这对有着沉静气质的一大一小,缓缓进入了宴会这五光十色的名利场。
他们径直来到温杳这处。
温杳三人站起来相迎,轮椅上的男人轻轻按了按手,让他们坐下。
“您是……我的表哥?”温杳犹豫开口。
“对,我是温绍。”男人笑着说,连眼角的笑纹都是舒缓的味道,他指了指身后人,“这是我儿子温岭,按辈分要叫你一声表姑的。”
温岭眼中平井无波,像是装不下任何东西,他有些迟缓地开了口:“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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