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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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澜歆嗤笑出声,折扇在手中挽了个一圈,走得潇洒,目标当然是顾寒泠。

周秦侧头,显得有些狼狈。

他理了理微显凌乱的衣服,凰安城主脾气一如既往的大,他要不是反应快,就要出丑了。

花舫内的装饰十分典雅,擦拭得干净的香炉烟气低沉,一丛丛玉碗莲簇拥着庞大的花舫。

周秦作为黑棺器灵,藏进黑棺里即使没被邀请也能进入。

留在花舫外的凰安城主还在想办法怎么跟进来。

阿泠,你是生气了吗?周秦察觉到主人的低气压,怂得缩了脖子。

顾寒泠不答反问:你能让别人看不见你吗?

我试试。周秦钻出黑棺,身形似石头坠进湖面,涟漪了几圈,我不确定

他和黑棺的联系被切断了!

怎么回事?他差点伸手去扒顾寒泠的衣领,阿泠我和黑棺失去了联系。

你还能回去吗?顾寒泠握住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抬眸询问。

周秦皱眉:不能。

不着急。顾寒泠注视着他,淡定非常,我会帮你找到原因,现在别让我分心。

我知道了。

周秦的手却没有被放开,这时邀请顾寒泠的黄衣女子羞怯地进入了房间,女子换了身华丽繁复的宫装,撑着绣了山水画的团扇。

让公子久等了。女子声音婉转悦耳,摆出低微姿态反令人怜惜,妾身玉碗。

顾寒泠不接茬,只是端详着面前的一切。

玉碗见他没有要告知姓名的想法,顺势谢过之前的出手相救,袅娜的身姿半蹲行了一个极漂亮的礼,放在腰部的柔荑捏着团扇又遮住了自己的小半张脸。

玉碗便为公子舞一支烟雨惊吧。

舞起之际,又进来了几位美丽女子,调整起最体现自己美丽的姿势,弹奏起未知的乐曲。

顾寒泠表现得像是沉浸舞蹈中,和那些刻意风雅,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嫖客段位高了不止一筹。

周秦腹诽,假正经。

好酸。

顾寒泠稍掀开一丝眼缝,把小器灵的模样看了个透彻。

殊不知危险临近的黑棺器灵傻乎乎地吐槽着自己的主人。

琴弦挑起,奏出那一声特定乐调。

周秦就见自己的主人形态无状,不知从哪个旮旯掏出一本书翻阅。

他好奇地凑近,视线落在书面上,脸红了个透。

春宫图!

他刚想退后,就被另一人攥住,硬压到身边。

看清楚了吗?顾寒泠故意在小器灵敏感的耳朵边说话。

什周秦不自觉又瞥了下,注意到某物时,立即睁大了眼,两、两个男的

为什么不是一男一女?!他的重点偏了。

然后呢?顾寒泠把器灵圈在怀里,下巴埋在人的脖颈处,格外轻浮地嗅了小器灵身上的气息。

周秦毫毛都炸起来了,尤其是感觉到吹拂在脖子上的热气时,但是他想挣脱却是不可能的。

顾寒泠不指望得到令他满意的话,咬上那雪白娇小的耳珠:我是对你太放纵了。

饶是周秦再迟钝再蠢,也该了解到对方对自己抱了何种心思。

顾寒泠的动作察觉到他的僵硬时,完全地放肆起来。

不我嗯周秦浑身软绵绵的,乞求地看着把自己玩弄于股掌的人,有人

担心吗?顾寒泠靠近美人的脸,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张软唇。

我、不想周秦的双眸漫上盈盈水意,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

你说顾寒泠轻轻拨开器灵已经松散开的衣服,居高临下道,你是我的谁?

什么人可以和你做这种事呢?

顾寒泠侧身俯视器灵,修长的手指拉着那条蓝色的腰带,缓缓地、缓缓地解开了

是夫君,主人。被过分欺负,绯红的眼角流落出晶莹的泪珠。

深色的红翻过,压住了身下抽泣的人,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放心,她们看不见。

所以引他出来、要找什么黑棺联系、春宫图,都不过是骗他的,早就算计好了。

烟雨惊已表演完,玉碗见对面始终斟茶的俊美男子,压根不分一丝目光给自己时,便识趣地退走。

出了房,看见一个行为猥.琐的黑影,玉碗神色一紧:何人鬼鬼祟祟!

好歹是花舫中的代表人物,镇定地指挥暗藏船中的护卫,叫人捉拿那鬼祟小人。

找到了。

然而,陌生的声音响在她背后,她正要动手。

看好了。一块刻了一片黄叶的枯木名牌出现在玉碗眼前。

玉碗瞬间变得柔顺,仿佛之前对外人的杀气都是错觉:主公。

你邀请的人在哪儿?

在二层第一个房间。

为何没有留宿?

公子无意。

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公子没说。

那你记住了。停顿了少顷,那个人未来也将会是你的主公。

玉碗瞳孔顿缩,惊得差点晕倒。

因你不知,恕你无罪,但是没有第二次。

谢主公宽恕。玉碗跪伏下,额头结结实实地抵在坚硬的甲板上。

下去吧。

被称之为主公的人,挥手融入了阴影中,转身之际,露出怀中的折扇。

凰安城主设局引人来,可不是真的要见识一场某人的风流。

周秦若是知道她的想法,肯定要摇头,还是不对,顾寒泠所要做的都是针对苍云宗,不是真的喜欢去解决麻烦。

远在凤都府的凤主,得知自己的新客卿将要调查的地方和恭澜歆有关时,脸色猛地一沉,不顾缠身的事物,赶向三莲坞。

以恭西琛、恭澜歆的实力,虽然无法破除顾寒泠的幻术,但是察觉到不对倒是没问题的。

若是再勉强勉强一下,说不定能使幻术不稳,再加把力气找到薄弱点攻击,幻术后的真相就真的示众了。

恭澜歆根据下属提供的情报找到了顾寒泠所在的房间。

但即将敲上门时,又退却了。

为了不引起大动静进入花舫,她费了番心思,如今进来了,却是不知该如何不令人怀疑地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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