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不甘（2 / 2）

只是冥若心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莫河去调查自己，不过就算是知道莫河去调查自己了，她也不怕，毕竟莫河能够查到的，也只不过是楼七凤的行踪而已。

她一直以为莫河查到她的身上，什么都查不到，就自然而然的撤销对她的关注。然而，真的是她想的那样简单吗？

“这些是她的全部资料吗？”莫河头也没抬，清幽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

莫河的话一出，站在旁边的黑衣男子就立即开口回答道：“回禀统领，这些是属下查到的所有关于贵妃娘娘的资料。”

“恩，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等黑衣人离开莫河的房间，莫河这才拿着那一沓资料，尽数端详起来。那一张又一张的纸，在他的手中来回拨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才开口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不是你？如果是你，从这资料上来看，完全找不到是你的证据；如果不是你，为何你跟他却又是如此相像？”

“罢了，不论是不是你，总归是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只是，如果日后让我连自己也骗不了了，你确实不是他，那我这么多年的执着又算什么？那我又该如何自处呢？”

那年，在清冷的月下，他还是个小乞丐。他永远记得，那清冷的月色，永远记得那娇小却又矫健的身影，还有那故作清冷的声音。

只是如今呢，莫河站起来走到窗边。今日的月色依旧如当日那样清冷，却不再有当年的味道。那些过往之事，难道就真的只能是过往了吗？只要想想，就觉得不甘心啊！

可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又岂止是莫河一人不甘，那椒房殿内贵为一国之后的皇后娘娘，此刻正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因为今夜君墨染又留宿在了其他妃嫔哪里，这件事情让她糟心极了。

既然她睡不着，自然也就不准备让别人继续睡了，于是小苒和纤尘都被她给唤到了宫殿里，两人都还有些睡意朦胧，但是却依旧强打着精神，等待着楼雨歌的吩咐。

“你们可曾知道，皇上他，今日留宿在了那个娘娘的宫里？”

楼雨歌此刻披散着头发，语气虽然没有多大的起伏，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在刻意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意。

听着楼雨歌的话，纤尘本能的看了看小苒，因为这种事情以前一向都是小苒在管的，自然也就该小苒负责回答，却没有想到小苒此刻正看着她。

两人这眼神一对撞，根基尚浅的纤尘就败下阵来。

“回禀皇后娘娘，皇上今儿个留宿在了云妃娘娘的寝宫里。”纤尘的声音不大，但是楼雨歌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楼雨歌听到纤尘的话，眼底闪过一道莫名的光，随即幽幽的说了一句：“云妃的宫中么？呵呵，皇上这般做法可真是好，果然是雨露均沾啊！”

站在底下的纤尘不明白楼雨歌话中的意思，倒是小苒跟着楼雨歌这么久了，将她话中的意思听得清楚而明白。

“娘娘，我们要不要采取什么办法？”小苒进言道。

楼雨歌听着小苒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暴戾的光芒，随即问道：“呵呵，办法？采取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