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以全力除之(1 / 2)

加入书签

……

飞贼正是纪家班的武生雷公骆。

跟随众多警察来到锦州后,雷公骆单腿跪地,朝单凯抱拳,道“没想到能在沈阳遇到咱们班主心心念着的单凯单公子。”

“快快请起,你帮了我们警备处的大忙了。”小腿已经处理完伤口的单凯搀扶起雷公骆,大声道。

“聂云儿她,哦,不,纪无爱,她现在在哪里?”单凯激动地问道。

雷公骆深深叹息一声,道“众多警察缉捕咱们纪家班,哪里还敢随意走动。班主就将纪家班彻底解散了。每人分了银钱,各自讨生活去了。”

“她一个人去了哪里?”单凯忧虑道。

“她不是一个人,她是带着她的女儿玉朵儿一起离开了。”

“女儿?玉朵儿?”单凯不解道。

自知说露了嘴,雷公骆只好道“是,是咱们班主收养的义女。”

单凯感激地抓着雷公骆的胳膊,道“谢谢你雷兄弟,你让我又多了一条线索。”

就在雷公骆欲转身离去时,单凯道“至此国家危机时刻,雷兄弟身手敏捷,一身的好功夫,能否留下与我们一起共同抗击日寇?”

雷公骆背对单凯,道“我雷公骆是纪家班的一员,是全国缉拿的大盗贼,我有何脸面留下和众人一起战斗?”

就在单凯思量该如何留住雷公骆时,一人从帐篷外走了进来,大声道“国破家何在?无论是国之栋梁,还是蝼蚁小民,凡有一颗爱国心者皆是我华夏好男儿。凡能勇猛顽强抵御外敌者,皆是我中华之英雄。我黄显声以辽宁省警务处长的身份真诚的肯请兄弟留下,共同抗敌。”

看着这个突然走来的虎目炯炯的男人,这个打响抗日第一枪的英雄男人,雷公骆激动地俯身拜去,大声道“位卑未敢忘国耻,虽为贱民,但求能以血明志。”

单凯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抓住雷公骆的手,激动地说道“雷兄弟。”

黄显声朝雷公骆点了点头,道“立即编入总队,配发枪支。”

……

上海爱薇公司。

众人坐在会议室里,神情肃穆。

每人面前放着几份海外订单的文件。

就在刚刚,众人已经在广播里听到了有关柳条湖发生的重大事变。

有人忧心道“这是要彻底大战的信号啊——”

另一人道“打不起来,这么些年来,每一年,日本关东军,日本浪人,都会制造出许多事端,哪一次真的打了起来?不过是用这些事端来制造紧张气氛,威逼国民政府在一些方面做出让步。”

之前那人忧虑道“为什么我感觉这次是真的要大战了呢?”

人人心中忧心忡忡。

孟水芸坐在巨大的会议桌的正首的位置环视众人,严肃认真地说道“诸位的担心不无道理,无论时局如何动荡,如何变化,做为商人,做为手工业从业者,我们的任务就是确保生产顺利完成,以获得利润,维持住数万工人和绣娘及他们身后的数万计的家庭的稳定。

若是真的爆发战争,国内绣品需求必然萎靡,我们林氏绣品公司将基本要以海外订单维持运转。

由于大水灾,我们集团积压了大量的海外订单,许多绣坊和分公司正在建设中,灾后重建还没有彻底结束,我们上海爱薇公司和云水古镇的本部任务繁重,大家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质保量的完成积压的海外订单,不能因为自然灾害而导致订单的延误,不能使我们林氏绣品集团公司的声誉受损。”

坐在一旁的巩沛涵拿起一份报表,道“我来讲讲下一个季度,我们主要要完成的几个生产任务的具体分配……”

尽管孟水芸表面上维持着波澜不惊的神色,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

直觉告诉她,日本势力终于动手了。柳条湖发生的炮轰绝不可能是一个偶然事件,绝不可能是一个类似往日的挑衅事件。

天灾人祸,真是祸不单行。

在受到重创,损失惨重的情况下,又即将面临日本帝国主义的铁蹄的碾压,该如何将被水灾折损得七零八落的苏绣战舰重新修补好,再次扬帆呢?

抓着丝巾的手捂住胸口,多年的毛病再次发作。

胸口痛,痛得要死。

……

1931年9月19日,日军占领沈阳。

……

北平,东北军高级将领会议。

深受鸦片和伤寒折磨的张学良环视众多将领,道“实力悬殊,不能硬拼。日本人不会占领全中国,所以尽量避免刺激日本人,不能给他们扩大战事的藉口。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等待国联来华调停。”

众多将领目光望着桌面,沉默不语。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