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抗日游击队(2 / 2)
白山黑水。
辽源某集市。
汉奸周芳桂在几个随从的跟随下大摇大摆的朝自己的宅子走去。自从日本人来了,自己这个拥有大量良田的大地主委实担心得够呛。
为了保命保住自己的良田,自己将几个叫嚣抗日的人的名单送给了中田少佐,不想大得中田少佐的欢心。
几个平日里叫嚣抗日的人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人说是被日本间谍刺杀了,也有人说是被日本武士抓去,做了木头,运送到了一处神秘所在成了医学试验品。
但究竟如何,谁又知道呢?
日本人来,自己不但没有丝毫损失,更是在日本人的势力下,自己委实捞得了大量的好处。
即使被所有人骂做汉奸,又有什么关系呢?
比起生命和财富,骂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突然,汉奸周芳桂愣住了,裤裆里开始潮湿起来。
这个不可一世,搜刮百姓多年的大地主尿湿了自己的裤子。
一辆黑色的汽车朝自己开来,车上站着数个身穿黑棉袄,头带狗皮帽子的男人,每人手中皆握着一杆长枪。
砰砰砰——连续数枪。
集市上的百姓们纷纷朝四处逃去。
几个随从惊吓的大呼起来。
被打成筛子一样的汉奸周芳桂瞪着两只难以置信的眼睛朝后仰去。
全身上下数十处枪眼,鲜血汩汩而出。
带着众多手持长枪的男人的汽车快速驶过汉奸周芳桂的尸体。
数十张烧纸被丢在汉奸周芳桂的尸体上,烧纸上书写着“汉奸叛国,必死”“叛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
桦甸某乡。
地主吴得水躺在火炕上吧嗒着老烟枪。一双眉毛拧在一起。
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恭顺地站在地上,道“爹,日本人可是又来了,说是再不去参加那个什么会,怕是要——”
一个穿着锦缎袄子的小脚女人盘腿坐在火炕上,哭道“这日子啊没法过了,日本人天天逼着咱们宣誓效忠天皇,可咱们要真宣誓了,那就彻底成了汉奸了。
咱们要成了汉奸,那就准会收到那个什么,哦,白狐抗日游击队的警告信。
人们不是说收到警告信的汉奸准会在三日后被杀死吗?”
站在地上的四十左右岁的男人挑了挑眉毛,道“爹,娘,可是咱们要不依着日本人,不顺从他们,那日本人就会把咱们做为抗日团体的人给抓去。
你们也听说了,咱们这乡上可是抓走了不少人,而且不是说有些组织抗日的领头人都被日本间谍给暗杀了吗?
左也死,右也是死,为啥,咱们不选择赢面大的那一方投靠呢?”
地主吴得水将嘴里的老烟枪拿下,道“三旺,你说,哪一方是赢面最大的呢?”
吴三旺,吴得水的三儿子,摸了摸油光光的中分发,道“那自然是日本人了。打从光绪年间,这日本人就是咱们这东北的常客,说东北是张作霖张大元帅的天下,可是这日本人的势力这几十年来哪一年断了?
现在更是建了满洲国了,日本的移民,还有从朝鲜弄来的佃户,是越来越多,日本人的野心不小,绝不是东三省能满足的,那一准儿会打到关内去。
就凭日本人这狠劲儿,咱们中国人比不了。
人活在世,那图的就是一个爽快。咱们干嘛和日本人过不去呢?您说是不,爹?”
地主吴得水深深叹息了一声,道“哪一个也得罪不起啊。”
突然,穿着锦缎袄子的小脚女人惊慌地望着窗外,道“白,白狐——”
“啥?”吴三旺猛然转身,朝窗口跑去。
是了,亮闪闪的太阳底下,数个身披白色斗篷,划着雪橇的男人正朝自己所在的这栋宅子飞扑而来。
雪橇在皑皑白雪上快速地滑动着,划出一条条美丽的弧线。
不等吴三旺冲出房门,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们已然来到门前。
男人们手持长枪冲了进来。
吴三旺脸色大变,突然转身飞扑向躺在火炕上的地主吴得水。
一把手枪抵在地主吴得水的太阳穴上。
“让我走,否则我就杀了他——”吴三旺大叫道。
一个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愤怒地呵斥道“吴三旺,你这个狗*日的汉奸,他可是你爹——”
“爹?爹当个屁,人生只有享受和生死。”吴三旺狰狞道。
话音刚落,砰然一声枪响。
吴三旺的眉心出现一个大大的洞,鲜血汩汩而出。
吴三旺难以置信地望着站在门口的数个男人,自己傻了,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在数个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身后站着一个身披白色斗篷的小姑娘。
那个射杀自己的正是这个美丽的小姑娘。
小姑娘冷冷道“狗汉奸——”
吴三旺怦然倒在地上,死了。
锦缎袄子的女人惊吓的昏了过去。
一个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看着瑟瑟发抖的地主吴得水,道“如果叛国,成为汉奸,就是你儿子的下场——”
说完,众人转身走了出去。
闪烁的阳光下,一个个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踩着雪橇犹如白狐一样在皑皑白雪上飞驰着。
一个美丽的小姑娘在众人的护卫下,滑翔着。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