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伯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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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厕所,内急——”郝兆飞道。

话音刚落,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郝兆飞的身后响起。

“你是在寻我吧——”

郝兆飞缓缓转过身子,不知何时身后竟站了众多的日本武士,日本间谍,为首之人是一个戴着日本面具的人。

尽管此人戴着面具,但郝兆飞依然能从身形上辨认出这就是那条潜伏在自己和许茹宝身边的蛇,一条剧毒的蛇。

戴着面具的人伸展开手臂,嘲弄地说道“我们是老朋友了,不是吗?是天意让你走到了这里。”

伪装成一名日本间谍的郝兆飞明白在这个被众人叫做伯父的日本间谍系统最高统帅面前,自己的一切伪装已然失败,明白自己早已经被这个狡诈剧毒的蛇识破,自己的一切一切都在蛇的注视下。

知道一切被识穿,郝兆飞愤怒地望着戴着面具的“伯父”,道“没有想到我们最诚挚的朋友竟然是日本间谍系统的最高统帅,更没有想到你会世代潜伏在中国。”

戴着面具的“伯父”冷冷道“从大明开始,先祖就从琉球岛出发带着十二条渔船登陆福建,以打渔身份居住在大明的土地上,历经大明的衰亡,旗人的入关,大清的建立,发展,没落。从琉球岛出发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是这个谍报世家的一员。”

郝兆飞嘲讽地望着戴着面具的“伯父”,道“你们究竟是有多恨中国人?这数百年来,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戴着面具的“伯父”转身,扶着洋楼的栏杆,望向雾气缭绕的山谷,道“为了让这片广袤的土地有着杰出的主人而努力,支那人没有团结的心,是这世界上最劣等的民族,这样的民族是在浪费和蹂躏这广袤的土地,只有大和民族才能让这土地万物复苏,欣欣向荣。”

“放屁——”郝兆飞痛斥道。

戴着面具的“伯父”缓缓转过身子,望着郝兆飞,道“难道不是吗?支那人将力量大多用在了内斗,各种资源,物质,人才,甚至是百姓的生命,都消耗在一次又一次的无谓的争斗中。”

嘲弄地望着郝兆飞,“伯父”道“你想否认吗?做为一个支那人有什么资格否认这一切?大和民族虽然是一个岛国的民族,但大和民族是一个善于学习的民族,是一个团结一心的民族,我们有着强大的团结的心,这足以令我们这个民族成为世界的最强者。”

“这无法将你们的强盗行径洗白,更无法证明你们的侵略行为是正义的。”郝兆飞愤怒地说道。

话音刚落,郝兆飞快速伸手朝自己的脸庞抓去,一张细致的,仿若真人皮的面具被撕扯下来,若真人皮面具被快速丢向戴着面具的“伯父”。

在若真人皮面具丢向戴着日本面具的“伯父”的一刹那,郝兆飞以迅猛的速度飞起,直扑向“伯父”。

戴着面具的“伯父”纹丝不动,静静地等待着迎面而来的郝兆飞。

在郝兆飞即将碰触到“伯父”的刹那,众多日本间谍和日本武士飞身而起,这些凶猛的经过多年训练的日本间谍和日本武士皆是日本谍报系统的强者。

郝兆飞哪里是如此多的日本间谍和日本武士的对手,不多时,本就伤痕累累的郝兆飞便被制服住。

数个日本武士将浑身鲜血的郝兆飞踩在脚下。

一名日本武士一把抓住郝兆飞的白发,用力一扯,郝兆飞的头被拽起。

嘴角鲜血直流的郝兆飞望着始终纹丝不动的戴着面具的“伯父”,愤怒地呵斥道“你这条毒蛇,狡诈的毒蛇,你究竟利用我们窃取了多少情报?你究竟都对我们做了什么?”

戴着面具的“伯父”背着双手,望着远方,道“我做过的事情很多,但我老了,真的老了,现在还能记得是,我将林纪楠的大哥和大嫂诓骗到镜山,并放了一把大火。我设计了林桐卓在赛马场上的落马,更早一些年月里,我利用林纪楠身边的伙计怂恿林纪楠对许茹宝的父母采用非常的竞争手段,我利用各种势力打压许家绣坊,逼迫许茹宝的父母死亡。”

郝兆飞吃惊地望着眼前这条无法形容的毒蛇,一条老毒蛇,一条导致了一切悲剧的毒蛇。

戴着面具的“伯父”转过身子,望着郝兆飞,道“是我雇佣南洋的地痞流氓将年轻美丽的许茹宝玷污,我想要的是一个疯狂的有着强烈复仇心的女子。一切如我所料,她按照我设定的路线走了,她甚至比我想的要聪明,她主动设计并结识了林纪楠。

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设计让林桐卓从马上落下,你又如何会得到机会在他的药中下毒?没有我将林纪楠的大哥大嫂诓骗到镜山,林纪楠又如何能取得林家绣坊的掌舵权?许茹宝做为林纪楠的二奶,又如何能有机会染指绣坊?”

“歹毒,如此歹毒——”被众多武士踩在脚下的郝兆飞痛彻心扉的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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