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饥不择食的男人,真的是我大哥吗?他又扑了上来,像一个没吃饱的孩子吸吮着我的奶子,我痛苦地闭上眼,他却用一手把我的头往下掰:“低头,看我怎么吃你的奶。”
“你有病吗!”
“不低头不睁眼的话,”他威胁似地看了一眼侧边躺着的、我一直不敢看的二哥,“我就把他弄醒,让他亲眼看着我们交媾。”
我心尖一颤,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入目就是这样淫靡的画面——小麦色肌肤的男人趴在我雪白的胸乳之上,对着我鲜红的乳头吞吞吐吐,另一只乳房也未能幸免,他不停地用手搓弄着,色彩上的鲜明对比狠狠刺激了我。
这样的进攻太激烈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屈辱的一幕,无法反抗,无法逃避,双乳被肆意玩弄,布满牙印和他的涎水,两只乳头还高傲地翘着。衣裳大开,无力地裹着我剩余的身躯,画面凌乱不堪。
他起身,压在我身上,分开我的双腿。我试图并拢,终究是徒劳。他舔了舔唇角,将手逐渐伸向我下身的衣裙。
我害怕得发抖:“大哥,你之前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
他的动作终于一顿。
我泪汪汪地看着他:“大哥,你忘了吗,我及笄那年,你还专门回来看过我,你当时说,只有你一天尚存于世,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哥,你都忘了吗,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吴镇宇抬起手。
我希冀地看着他,以为他终于醒悟,要解开绳索。可他只是解开了身上的肩甲,慢条斯理地脱去一身戎装。我渐渐领悟他要做什么,心又是一凉。他悠悠地道:“不错,我不曾忘。
“每次绝境中厮杀之时,我都想着,京城还有我的妹妹,那位尚且年幼的储君,她还在需要我的支撑。多少次我遇难,就快战死在沙场上,想到你还在京城等我,我就能吊着一口气,拼尽所有也要将命捡回来。久居沙场多年,你以为我不想你,不想回家吗?”
他的手顺着我的胸乳一路向下,慢慢地划过我的小腹……
“只可惜我满眼里想着你盼着你时,你却在我的洗尘宴上,想和你二哥行苟且之事。”
他的手每行过一处,就带来一丝火热。我按压不住他煽风点火的手,只能默默地听着他自嘲般的陈情,心脏抽痛着不知是何滋味。
他掀开我的衣裙,往里一看,笑:“亵裤也不穿,为了和他上床,你倒是做了不少准备。”
他的手猛地向前一抓,带着空气里的凉意,按在我毫无防备的花户。我痛苦地向侧边一躲:“哥,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的花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一手扶住我的腰,脸上绽开笑意,另一只手探进我的下身,手掌——尤其是中指,顺着我湿滑的花穴来回磨擦:“都这么湿了,刚刚吸你奶的时候,你其实很有感觉吧。”
骤然被他捅破这件羞事,我羞愤得简直想一头撞死:“你住嘴!”
“别害臊啊,你看……”他将手举起来给我看,我清晰地看见透亮粘稠的液体从他指缝里缓缓流下。他见我呆愣,故意伸出舌头,将这些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浑身发抖,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恐慌。他又将手放在我下身逗弄,先是一手满满地覆住,将我分泌的爱液肆意涂满在每一处地方,嘴上还不闲着:“妹妹,你水流得好多,其实很享受吧。”
“闭……呃嗯……闭嘴。”
“我手都被你打湿了,还不承认?怎么样,被哥哥玩弄成这样,羞愤得不想见人吧?”
“闭嘴……”我只能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汹涌的快感难以控制,身体逐渐发软,发热。下身,女子最为隐秘的地方,正流着水被我的哥哥大肆入侵。
腰被他掐着,我动弹不得,只能全部接受他的逗弄,粗茧划过我的嫩肉,并不疼痛,却该死地让我更加敏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他一上一下地滑动,他故意分开我的花唇,爱抚揉捏,一边轻扯着,一边抬起头笑意吟吟地看着我。
不用镜子,我都知道我此刻必定满脸潮红。我一直努力压抑着呻吟声,可也许我的隐忍和若有若无的挣扎,对他来说不过是增添情趣的玩意儿而已。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擦过我的花核,带来更深更恐惧的战栗。就在他蹭过完整花核的瞬间,我下意识绷紧了小腹,喉咙里泄出一丝破碎的呻吟。
他先是有些迷惑地看了我一眼,片刻后,我绝望地在他脸上发现了狂喜。“原来就在这里。”
他紧摁在我的花核上,以极快地频率扣弄着。同时,中指的一节指节伸进我的蜜道里快速地抽送。我像一条濒死的鱼,终于忍受不了这极强的刺激,咿呀呀的叫出了声。
“嗯嗯……啊……呃……不要……快……快停下……啊……”
眼前一片白光闪烁,腰臀猛地向上送,片刻后,我失神地躺在床上,下身水流不止,小穴还紧紧夹着我吴镇宇的手指。
我高潮了,在哥哥的手里。
他狂喜地抽出手,向我展示着这一切。“你爽了对不对,你在我手里被我摸得爽上天了,喷了我一手的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淫荡?”
双手被缚,举得老高,双乳露出,裙子被完全掀开,隐秘的花穴汩汩地流着水,彻底暴露在外,一身衣裙只靠着腰带苦苦支撑着形状。
王女,哪还有一丝王女样?这样一番被人玩弄后的不堪形状,若是传出去……
吴镇宇趴在我身下,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花户。
我又是一抖,他却紧紧按住我,吸出了滋滋的水声。
我刚高潮完,哪经得了这样的刺激,他先是贪婪地将我的花户完整地舔了一遍,再细细地品尝我的美好。一低头,我就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小穴处运动,淫靡至极。
“车熙,你的水好多,我都要喝不过来了。”
“呃嗯……”我只剩下了无意识的小声呻吟。
他满足地抬起头,发丝都沾染上了我的淫水。他目光紧紧盯着我,示威似的轻咬了一口花核,我惊叫出声,又急又羞。
他又将手指送进来,在我体内寻幽探密,我觉得难堪极了,他却不肯放过我,趴下来和我接吻。我一边躲他一边急:“你……你刚……嗯啊……别……别亲我!”
“刚什么,怎么话不说完?”他故意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