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他待我越发客气,几乎快形同陌路了。我去找他,他从来不肯开门见我。再后来,他就被皇上责罚了。
好端端,他提这干什么?我蔫蔫地道:“小孩子,不懂事,哈哈。”
疏远我又怎么样,假装听不懂拒绝我又怎么样,反正我昨天都睡过你了,你还在我体内释放了呢。我美美回味着昨天的滋味,大腿忽然一凉。
抬头看,吴镇宇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眼睛似乎要喷火:“不识礼数的丫头。”
大哥,你把我裙子撩起来,手放在大腿内侧摸啊摸,还好意思说我?我不甘示弱地回击:“彼此彼此。”
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我撑着头,对吴镇宇怒目而视。他仍在慢慢摸着我腿上的嫩肉,长茧的地方每次擦过,都让我的感官无限放大。
我不自在地举杯饮茶,默默忍受着他在我肌肤上肆意点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又隐隐要起火的样子。
但是,不能这样,无论如何,都不能在吴冠清身边这样……
他的手逐渐不安分,越来越大胆,竟逐渐往我大腿根部伸去,我想逃,紧紧将腿闭拢。他却毫不在意地继续往里探去。
紧实的双腿并不能阻挡他的入侵,他指尖刚触碰到我的花唇,我就难抑地一抖,恨恨地瞪着他。
他恬不知耻,居然还在和吴冠清打趣:“你看,我就说她平时见我和见仇人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总觉得他话里隐隐带着锋芒。他看着吴冠清,那是完全不同于看我的眼神,野性,戒备,还有一丝……挑衅?
这怎么也不像看自己亲弟弟的眼神。他不会真喜欢我,现在在吃自己弟弟的醋吧?
吴冠清倒还是云淡风轻:“你坐守边疆,久居塞外,吃穿用度、待人接物与我们皆不同。殿下一时不习惯,也是正常。”
话外之意,你是个粗人,不怪我对你态度差!我一时得意忘形,冲吴冠清甜蜜地笑了笑。
吴镇宇要是能喷火,现在就能把我烤熟了。他一被刺激,手里的动作就格外粗暴。
我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他将手一松,双指并拢,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在我腿间色情地抽送着。
眼瞅着这姿势居然给他带来了享受,我下意识将腿一松,他却趁机往前摸去,正好覆在了我花穴处。
我浑身一颤,察觉中计,再将腿合上却已来不及,他将腿横在我双腿之间,手指已开始在我还没消肿的花唇处游离,上下滑动。
“……京都,还是老样子。”吴冠清见我一颤,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强忍着呻吟,艰难道:“……没事。”
吴镇宇勾起嘴角,恐吓性地往我体内送了一个指节:“最近降温,殿下可别着了凉。”
我着了凉也是拜你所赐!
他轻松掀开我的花唇,反复揉捏,手指亲密地抚过花户每一处角落,向四周肆意涂抹着我分泌的爱液,欣赏我陡然涨红的脸:“冠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天气有些湿?”
吴冠清丝毫未察觉到异样:“是么?”
期间,嬷嬷来送茶水,我想着有外人在,他总该收手了。可他只是将我的衣裙放下,仍固着我的腿不放,等嬷嬷一走,他又如狼似虎地将手伸了进来。
大家都正经地坐着,口中还唠着嗑,吴冠清就在我的身边,离我这样近。一桌之隔下,他的大哥却掀开了他妹妹的衣裙,尽情地爱抚着他妹妹的私处。
我死死的咬住下唇。他在我那处画着圈,一下一下地搅拌,用沾满我汁液的手指做润滑,细细地抚过花户每一处肉褶皱。我不安地微微扭动身躯,呼吸逐渐加重。
他挑逗完我的花唇,又抓着花核死命碾压。我紧紧绞着衣袖,花穴还没消肿,却还是瘙痒难耐,违背我意志地渴求着更多,更大胆的动作……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快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呻吟,银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吴镇宇用大拇指摁着我的花核,不住地揉搓,中指伸进甬道里,缓慢而刻意地抽送。
我整个人似乎都要分裂,上半身还硬撑着时不时与吴冠清说话,下半身已沦陷在色欲的沼泽里,瘫软成了一摊泥。
双腿无力地微张着,早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湿润的花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若吴冠清此刻低头向桌下一望,一定能看见我张着腿,任由吴镇宇粗黑的手指在我粉嫩的穴里抽插,而我晶莹的淫水润湿他整个手心的不伦场景。
吴镇宇又加了两根手指进来。我闷哼一声,指腹反复擦过我肉壁内侧,似乎想数清那里有多少褶,将四周都搅合一遍,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下一秒,又毫不留情地插进来。
好在,他们仍在说着话。外面风也大,卷动竹林不住地发出沙沙声响。否则,吴冠清一定能听到,我的小穴被他的手指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外头,似乎是要下雨了?”吴冠清冷不丁开口。
“哪有,风大而已。”吴镇宇心不在焉地答,手指丝毫不闲着。
我实在忍不住,喉咙里发出难捱的轻声,耳朵与脸颊都绯红一片。吴冠清居然还没注意到,他站起身,向外伸手探去。
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吴镇宇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还大胆地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
“呜呜……啊……啊……”我捂住嘴,试图掩盖住着淫荡的呻吟,可刺激来得太过突然,在他火热的目光下,在吴冠清的背后,我紧紧夹住吴镇宇的两只手,在一阵眩晕中迎来了这个禁忌的高潮。
吴冠清转头,吴镇宇迅速收回了手,还来得及将我的衣裙拉了下来。我瘫倒在桌上,发出高潮余韵后深重的喘息。
“殿下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吴冠清像是终于发现我的异常,关切地用手探我的额头:“有些烫。”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伸来的两根修长的手指,和泡着一汪春水的眼眸,心想,若刚刚那样做的是他该多好。
可惜这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连我被他哥睡了,而身为妹妹的我又睡了他都不知道。
想到这儿,我有气无力地道:“二哥,我可能生病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他还没搭话,就被吴镇宇截了胡:“干嘛要你二哥送,瞧他那小身板,我来吧。”
我不理他,吴冠清也没理他,问:“你来的时候,身边没跟着宫人么?”
“我没叫他们跟来,只想一个人看看你。”我撒娇:“二哥,你就送我回去嘛……”
撒娇对他是没有用的,可他今天温温柔柔地笑着,说:“好。”
我一下愣住了。
他这是怎么了?刚见我的时候,明明想和从前一样,跟对待陌生人似的。现在却变得这么平和?
我有些受宠若惊:“那就麻烦二哥了。”
我们旁若无人地交谈似乎惹恼了吴镇宇,他啪地一声将茶杯撂下,冷冷地道:“二弟,你这儿的茶水不太好吃啊。”
我瞪他,别当我没听到,你刚刚没话找话的时候夸了这儿的茶水两遍呢!
他又将目光移向我,舔了舔唇角:“我昨儿尝过一种水,那才叫鲜甜可口……”
“二哥!”我打断他,揪住吴冠清的袖子,“我们走吧。”
吴冠清优雅地搀扶着我,路过吴镇宇时,我向他投向威慑性的一眼。
如果再敢在吴冠清的面前胡言乱语,小心我撕烂你的皮。我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这句话。
吴镇宇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