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凶猛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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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策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桌前备课。

秦咏梅则低头查看着汇款单。

看了会儿,秦咏梅抬起头来。

“老头儿,你说自辛这两个字有什么含义吗?”

“自新?不会是自信吧?”

“自信我还能不知道啊,就是像你一样臭屁呗。是自辛,自己的自,辛苦的辛。”

“这能有什么含义?”

白策还拿笔写了写。

“哼!是你学问不够吧。”

“自辛……”

白策嘟哝着,在纸上写着。

突然恍然大悟:“哦,有意思,有含义!”

“啥含义?”

“自辛就是罪的意思?”

“怎么成了罪的意思?”

“你竖起来看,上面一个自下面一个辛这是罪的古体字。”

“就是罪的古老写法?”

“是啊,秦朝以前罪就是这么写的,上面一个自下面一个辛。后来统治者认为这个古体字有点像皇帝的皇字了,就改成罪了!”

“哇!我说怎么回事!老家伙你还真有学问啊!”

“哈哈,一般般啦。”

第二天一大早,袁宪洲刚到办公室就被秦咏梅叫住:“走!咱们到县医院一趟。”

在路上,一边走着,袁宪洲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

然后恍然大悟:“您的意思这个陈自辛得了重病,可能还在县医院?”

秦咏梅点点头。

“而且像你感觉的那样,这个陈自辛应该就是凶手。”

“他给温老太太寄钱就是想赎罪?”

秦咏梅点点头。

来到县医院,秦咏梅直接找到院长。

让他把全院最近三个月危重病人的名单拿来。

按照50岁以上,姓陈的男性挑选。

三四十分钟后,院长的助手挑出了七八个人的名单。

秦咏梅一边看着一边询问。

结果这七八个人没有一个从事过与油漆涂刷相关的工作。

秦咏梅正皱着眉头想着。

院长的助手突然小声对院长说:“咱们陈医生……”

秦咏梅连忙问:“陈医生怎么了?”

院长助手看看院长,院长点点头。

“陈医生的老爸前几天刚出院,听说以前就是油漆工。”

“多大年龄?”

“51岁。”

“陈医生呢?”

“33岁。”

秦咏梅略想一下,顿时兴奋不已。

“陈医生在吗?”

“在啊。”

“能不能把他叫来?”

“你等会儿啊,”院长助手下去了。

袁宪洲在一旁听着也兴奋不已。

看来这个陈自辛要浮出水面了。

没一会儿,院长助手把陈医生带上来了。

这是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

看面相只有二十七八岁。

秦咏梅迎上去跟他握手。

“您父亲还好吧?”

陈医生叹口气。

院长在一旁说:“小陈的父亲罹患尿毒症,前段时间已经回家了……”

陈医生苦笑:“是啊,回家准备后事了。”

秦咏梅同情地叹口气:“听说您父亲以前是个油漆工?”

“是啊,我老爸就是靠油漆粉刷的工作把我拉扯大,供我上大学的。”

说着,陈医生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院长在一旁说:“小陈是单亲家庭,他的父亲很伟大,为了抚养他,他的父亲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甚至连老婆都娶不上。”

“是啊,”小陈都有些哽咽了,“父亲吃了一辈子苦,眼看着要享福了,可是……”

秦咏梅叹口气:“那他现在在家吗?”

“在啊,他也不想到别处去了。”

“那我们现在可以去探望您父亲吗?我们有重要的事要问他。”

“这个……”

陈医生看一眼院长。

院长点点头。

县医院里公安局没多远。

下楼前,秦咏梅打了个电话。

下楼后没多久,公安局就派来一辆吉普车。

几个人坐上车子赶往毛茔子镇感王村,也就是小陈的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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