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之势-坚不可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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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人如刀。重重的劈砍入乌桓骑兵阵中,而后方的弓箭师似长了眼睛一般,无数的箭雨不断的落在先登死士的左右两翼,为先登死士削减压力,盾阵紧随在先登死士的后方,形成一个围坝,任由分开两翼的骑兵碰撞在盾阵之上,长戟探出两米多远,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刺猬。

骑兵冲阵,最怕的就是失去度上的优势,而面对骑兵的冲锋,没有步兵能够在那巨大的洪流面前保存下来,就算大夏最精锐的重甲步兵。也是依仗着重甲,重盾,长戈等阻住轻骑兵的冲击,但鞠义的先登军不同,先登军从建立以来,就每战必与人前,冲锋在先,以死维志。故此,先登军的本身带有的军魂,就是死士之势。

先登者,逢战冲阵在前,故有死无生,为死士,死士之势,坚不可摧!换句话说,先登军的军魂就好似那坚不可摧的磐石,没有人可以动摇。除非先登军全军阵卢,否则不会象其他的军队,在阵亡一定数目之后。就会士气下降,军心动摇,最后导致全军无力再战,正是因为有这样抱着死亡的意志,先登军才逢战必克,每站必胜,就算是面对着千军万马也丝毫不惧。

以步兵冲骑兵军阵,可以说跟送死也差不多,但鞠义的先登死士兵没有被钢铁洪流给吞没,反而逆流而上。不断的向前冲杀着,尽管他们的前进是那般的缓慢,但他们却是是在前进着,每一个死去的先登死士朝向的方向都是前方,以步兵撼骑兵,古今唯有先登尔。

八千先登军就好像是一个坚固的海堤,生生的挡住了十万乌桓铁骑的冲锋之势,从弩射,到死士出击。弓箭,戟兵盾兵配合,至少过两倍与先登军的乌桓铁骑战死,铁骑的冲锋之势也在先登军那稳若磐石的军阵下变的缓慢起来,就好像是结了冰碴的水,不在那般的流畅。

居于中军之中的乌兰看着不远处的不到千人的步兵,舌头不由地的舔抵着嘴角,那略带着一丝苦涩的雨水犹如他此刻的心情一般,又是先登军,没有想到十万钢铁洪流依旧冲不垮它,雨水不断的打在乌兰那略显扭曲的脸庞,身为这片草原上的实际上的统治者,乌兰已经在眼前这支军队的身上吃了太多的败仗,而眼下,这支军队出现在了汗帐之处,乌兰已经没有了选择,只有打垮了眼前这支军队,他才能继续维持他在这片草原上的地位,否则,这片草原将不在有他的位置。

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双方都没有任何退让的余地,乌兰想到这。终于不再犹豫,就让伟大的乌桓铁骑彻底的踏碎你们,乌兰举起自己的导刀,带着汗王侍从,三千乌桓铁卫杀向了正不断减少的先登死士。

雨水不断的拍打着鞠义的脸颊,但他的眼中却是一片血色,混杂着血水,雨水,汗水的液体比起那最浓烈的酒还要让人振奋,麻痹着人的神经,燃烧着体内的血液,杀,鞠义的金刀飞舞着,就好似那片片花丛中飞舞的蝶,在那绚烂的血花绽放的花丛中扬起,落下。

鞠义望着前方那数千的乌桓骑兵,为的一人,头上佩戴者牛角盔。那锋利的牛角在紫色的电闪之下,闪烁着点点的寒光,头编织着一条条的小辫子,搭在肩头,身上穿着一身虎皮铠甲,那金黄色与黑色的花纹中,带着一丝狂野的咆哮。那肩头上,两个露出锋利爪子的虎爪扣着肩膀,手中的弯刀闪动着冷冽的寒光,犹如那夜色中的皓月,胯下那匹青马,神俊非常,比起周边的战马都要高出半头。

鞠义见过好几次乌兰,这一身打扮他在熟悉不过了,看到乌兰亲自杀了上来,鞠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一次不会在让你跑掉,鞠义心里想着,刀锋一转,四周的空气猛然一个收缩,似乎空气都瞬间凝固了,四周的温度快的升高,凤凰斩。

鞠义手中的金刀,凤尾刀,刀身金黄,上面的钢纹浮现着凤凰尾羽的形状,乃是玉级兵刃,威力巨大。这一刀,从上而下,一条火凤凰镇从刀身上浮出,长鸣一声,带着灼热的温度瞬间吞灭了前方十余骑。先登死士前进的度骤然加快。与里面冲来的乌桓铁卫撞在一起。

乌兰双腿夹住战马,一拉马缰,追风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皓月弯刀如同一道银白色的雨线利破空气,劈向鞠义。

乌兰这一击,借助着马势,由上而下的重力,可以说势大力沉,度奇快,不过鞠义却早就有所准备,以步兵攻骑兵,鞠义自然对骑兵的攻击方向十分熟悉,双腿猛然跪到,身子后仰,借助惯性向马身下滑去。凤尾刀拖着一道寒光,斩向马腿。

追风可不是一匹普通的战马。前蹄没有落地,后蹄已经跃起,踏向鞠义,鞠义一个,驴打滚躲过这一击。全身湿漉漉的,头上的头盔也落在地上,散乱的头让他显得有几分狼狈,站起身的鞠义只是喘了两口气,乌兰的攻势又到,鞠义侧身躲过。一个翻身,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条蛇鞭,蛇鞭迎着乌兰的手腕缠绕了过去,鞠义眼角冷光一闪:“下来吧你”。

乌兰也没有想到这鞠义身上居然还带有一截短鞭,尤其是这鞭子就跟蛇一样,一下就将他的手腕缠的结实。鞠义的力量可不乌兰措不及防下,竟被生生的拖下马下,滚落在水坑之中。

“乌兰,这一次你被想在跑!”鞠义说着,大步流星的走向乌兰,然后高高的跃起,对着乌兰劈去。乌兰才转过身,只得举起皓月弯刀

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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