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死,杨家军投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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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并州军行进速度并不快,五万车马一阵折腾,已是日上三竿,走了没四个多时辰,前锋已经到了七阳镇边缘,不过并州军这边还没进镇,在镇东头街口,那隆隆的马蹄声好似闷雷一般炸响,整个小镇的房瓦都被震的直掉灰。

刚站起身,准备离开茶摊的罗成也感到了地面的震动,茶摊桌面上的茶碗里,茶水已经荡起无数的涟漪,目光不由地朝着街口望去,街道上本来还算热闹的街道的行人都好奇的朝着街口张望,而后,就如同那退去的潮涌飞快的分开,向两侧退去。

数十骑先锋骑兵直接扑入镇中,矫健的白马,亮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耀耀生辉,身后的披风迎风飞扬,为首的一个骑兵只是微微拉了下马缰,让冲锋的速度降了下来:“大军通行,行人让路!”

这一声虎吼在宣花的街头上响起,顿时犹如一块石头丢入水潭之中,掀起了丝丝涟漪,这一行骑兵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突进,而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避让两侧,不片刻整条街道都为之一空。 罗成在一旁看的清楚,双手不由地一紧,刚要动作,却被身后的两个侍卫拉住,摇了摇头,罗成这一顿,在想去救,已然是来不及了,不过就在那骑兵要撞上那小女孩的瞬间,四周的人群很多已经闭上了双眼,不忍去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白马猛的前蹄扬起,后蹄哒哒的如人一般着挪动了两下,马上的人侧身单手一操,小女孩已经被抱上战马,哒哒,哒哒,一彪骑兵速度依旧不减,向前冲去。

“好俊的身手,好默契的配合!”罗成双眼不由地一亮,刚才那一手猴子捞月的把戏只要是有几年骑术的人都可能做到,但是在冲锋中,骑兵是一个整体,如果一个骑兵停下,很可能会引起后面骑兵的骚乱,但是这几十骑却是仿若一个整体,尽管没有一分言语,但左右两侧的骑兵却都在事先向两侧移动了两分,这样当前面的那一骑短暂停留的瞬间,后面的两骑却是从两侧掠过,阵型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混乱,可以说这一切发生都在千钧一发之际。 不过这些人还在纳闷的时候,东街口,那耀眼的银甲铁骑已经如狂涛汹涌的波浪冲入镇中,如果从天空俯瞰,却能看到大夏骑兵犹如一个三刃的叉子,直接穿过了七阳镇,快速的向着间隔着几里外的并州军冲去。

西街口,并州军的前锋还没有进入镇内,就闻听到镇内那哒哒的马蹄声,整个小镇似乎都在那震动中摇摇欲坠,并州军前锋也都是沙场老兵了,这么大的动静哪里还听不出来:“战斗阵型,准备战斗!”

打头的并州老兵额头上坠落一滴汗水,打在眼角让视线略微有些模糊,不过老兵却没有眨动眼睛,手上握紧了兵器,随着前方的人群逐渐散开,一队银甲骑兵跃出,一分而二的从并州先锋两侧奔驰而过,老兵的视线不曾移动过,而心中的骇然却犹如波涛一般狂涌,连绵不绝的银甲铁骑,那阵阵连绵的马蹄声,就好像是琴瑟之中弹奏的暴风骤雨,那股风雨欲来的狂暴气息老兵再也熟悉不过,那是久经沙场的士兵才会有的杀气。…

数百并州前锋就好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在翻滚的波浪中上下起伏,如果不是对面那飞扬的军旗,那铠甲上熟悉的麒麟纹路,他们怕是早就在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下崩溃了,好一个大夏骑兵,果然气势逼人,不知与主公的嗜血贪狼骑孰高孰低。

“停!”数里之外,张辽目光凝重的望着前方,大地的颤动可以清晰的感应的到,而那如同擂鼓一般的阵阵的马蹄声,张辽再也熟悉不过,好惊人的气势。

数万并州骑兵快速变阵,组建起防御阵,尽管骑兵只有冲锋的时候才能发挥最大的攻击力,但是此刻行军中的并州骑兵很难在片刻中就形成巨大的冲阵,何况这里已经是大夏的地盘,出现大批的骑兵总不可能是敌军。

那远处的原野上,一白,两黑三道锋锐的箭矢冲阵迎向吕布的并州军,吕布策马扬鞭来到队伍的最前方,望着那滚滚的骑兵铁流,目光里却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好一支精锐的铁骑,可惜不能较量一番!”

张辽点了点头,道:“奉先,看来那车里的人的身份八九不离十了,否则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得知夏羽就是大夏皇帝,张辽也是松了口气,尽管接触不多,但是张辽也能感受的到大夏皇帝是一个直爽的汉子,与大夏的合作应该会很愉快。

数万大夏骑兵停在并州军前,薛仁贵,苏定方,赵云三将携带着数十军中降临来到并州军前,而并州军中也是微微泛起一丝涟漪,一辆大型的马车在两千多骑兵的护卫下缓缓开出并州军中,向大夏军中前行。

吱嘎,吱嘎,车轮滚滚,最后停在薛仁贵等一干武将前方,夏羽穿着一身铠甲的从车厢内站了出来,而迎面以薛仁贵为首的一干将领,纷纷下马单膝跪倒,左手抚在胸前:“恭迎陛下!”

“恭迎陛下,万岁,万岁,万岁!”数万大夏骑兵纷纷下马,齐声大喝,那声音震彻天地,在那暮色的夕阳之下,随着风向着远处的传播。

马车内,段嫣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心情,尽管从最开始她就已经知道夏羽是大夏皇帝,但是此刻她依旧有一股难以严明的复杂思绪,或许那个虽是皇帝却又不是皇帝的好色男人更让她喜欢吧,而成了大夏的皇帝的他还会口无遮拦的花言巧语,说着笑话的逗她笑,很是龌龊的吃她的豆腐,不知觉的段嫣心里居然有了一种情感,或许这种情感叫做爱。

比起段嫣的复杂心情,吕秀娥却满是惊讶,樱桃小嘴合不拢的望着窗外的那个高大身影,那本就悸动的心似乎彻底的沦陷了,好威风,好像比他爹爹都要威风好多倍,这个坏坏的男人居然是大夏国皇帝,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七阳镇内,罗成听着那阵阵的喝声,看来情报是真的,不过想要在万军之中杀了大夏皇帝,那基本上跟自杀没有多大的区别,而且之前那滚滚的铁骑穿镇而过,应该足以让所有想要动手的刺客都心有余悸了吧。

就在夏羽到达北部重镇武阳城,并开始准备发动对柔然的春季攻势的时候,吴国南面的大宋也终于在支撑了三年之久之后,再也无法保持完整的分崩离析了。

大宋可以这几年可以说是危机重重,先是三王叛乱,随后演变成了八王之乱,大宋国内人心动荡,随后又是清,唐,宋三国侵宋,大宋本就艰难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不过在大夏的驰援下,总算是坚持了过来,烽火十三年,黄巾之乱爆发,侵入宋国的三国兵马陆续退回,宋国外敌暂解,但是黄巾之乱并不是某一个地方的,而是整个中原的大混乱。…

或许说太平道掀起的黄巾之乱只是一个导火索,不管太平道筹备了多久,但黄巾军的核心不会超过百万之众,但是黄巾之乱之所以能快速的在中原泛滥,将战火燃烧到中原的每一个地方,其本质还是各个诸侯在其中推波助澜,宋国历经两年的内乱,本就已经是元气大伤,因为八王之乱的战争而导致了大批的民众流离失所,而这些似乎成了黄巾生长的最好土壤。

当初在章平王治下,大夏搜罗出一个有关黄巾的消息,如果真要追查的话,这场宋国的动荡,或许也有太平道的影子,本来南部的三反王已经在东西宋国禁军的打压下已经兴不起大浪,只要花费一些时间就足以平定整个黄河以南,但是黄巾之乱的爆发,却是让大宋好不容易缓解的局势再次雪上加霜。

烽火十五年,黄巾动乱的第二年,有着轩辕家血脉的轩辕武烈终于在北江口起兵,以孙膑为帅,麾下众将兵分三路,快速的扩张,很快就以燎原之势,攻占章平王,顺义王等治下之地,而大宋东南禁军统帅也在关键时刻背叛了大宋自立为王,雄踞宋国东南五州,并得到大夏在私下里的暗中襄助,而大夏则夺取了黄河河口南边的河南州以及周边大片土地。

东南禁军的背叛让本来好转的大宋局势急转直下,赵家兄弟能控制的区域只剩下开封府周边地区,而大宋局势不可逆转的情况下,黄河以北的各路禁军统帅纷纷自立为主,盘踞地方,一时间大宋分崩离析,再次进入了诸侯混乱时代。

大宋东北盘踞着濠州,清州,营州,奉州,半个通州,半个桓州的宋军东北禁军统帅潘美也在烽火十五年底宣布独立,割据一方,自此,宋国北方除了靠近开封的几州外尽数自立,大宋皇国名存实亡。

濠州,潘美统帅府,在宣布了自立之后,潘美就将心腹大将尽数找来,潘美统帅大宋北方禁军二十余万,而这支兵马内的将领大多都是潘美提拔起来的,本来按照赵家兄弟的想法,就是在逐步割去地方藩王之后,就会对这些边军大将调离,再次来一个杯酒释兵权的把戏,以确保赵宋江山,然而打算很好,但是局势却一发不可收拾,变成了如今的局面,赵宋一夜被打回解放前,尽管还保留着东山再起的实力,但想再次脱颖而出,却无疑难上加难。

统帅府内,灯火通明,下人们往来如梭,递送着酒食,然而本应该庆贺的日子里,整个大厅内却是有些阴沉,时间滴滴答答的流走,潘美手指敲击着桌面,目光却是瞥着正厅门外,但是除了来来回回的下人之外,那个人影却始终不曾出现。

潘美在等谁,作为东北三州节度使,潘美在北部三州可以说是统领军政大权,一言九鼎,而东北禁军中大多数将领都是潘美的门生或者是好友,然而这里面却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濠州军镇指挥,自领一军的杨业,尽管杨业归属潘美统管,但是杨业与潘美却不是一个盘子里的人,潘美要自立,而杨业却是忠心耿耿的将领,效忠的是大宋,所以潘美想要自立,杨业是极力反对的,如果杨业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官,潘美才懒得搭理,但问题是杨业手中握着四万精锐的杨家军,而其中还有一万五千的骑兵,这支力量可是相当的重要,是潘美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的。…

时间点点滴滴的流过,宴席的开宴的时间越发的临近,这气氛却是变得越发压抑,随着夜色降临,下人们点燃了四周的灯笼,将府内照得通明,但仿佛依旧驱赶不了那黑森森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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