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葬(1 / 2)
打了一顿,我重新把妇女嘴巴堵上,把她留在了高架桥下。
我特意找来了两大片废弃的彩钢瓦,把左右两边给挡上了。
就让这人在桥下自生自灭。
打这种偷小孩的女人,我不但不觉的愧疚,还感觉自己下手轻了,打死她都活该。
把小孩领回去,失而复得,雪姑娘顿时激动的语无伦次,她不停的对我说谢谢,这下把我搞的很不好意思,毕竟孩子是我没看好才丢的。
我不接电话惹的秦云云有些生气,她开始冷着脸不理我,后来她还是忍不住问我:“文材你去哪了,你眼睛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我呵呵笑着敷衍她。
经过这么一场风波,雪姑娘有些后怕,她说就不去长城和欢乐谷玩了,她带着孩子住在了医院,拉布留在医院陪她,在等待这两天即将到来的手术。
我上次帮小道长租了一套房子,钱还是找秦云云借的,现在房费还没到期,我就先让小桃红住了进去,反正小道长现在还没回来,空着也是空着。
下午秦云云陪着我去了京大肿瘤医院,去看文玲。
“哥!这两个月你去哪了!”一见面文玲就抱着我不松手。
“行了,赶紧松手,这么大姑娘了,也不嫌臊,”我笑着拍了拍文玲后背。
“我就不!我一松手你又跑没影了!”
这时院长也闻讯赶来。
院长说手术的效果和预期一样,文玲脊髓上的肿瘤已经全部切除,在做最后一期修复手术和三个月左右的理疗恢复,有很大几率可以恢复正常。
下午我留在了医院里,陪文玲一块玩,一块打游戏。
快傍晚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熟人,小护士赵莎莎。
她脸色不好看,看起来很憔悴。
文玲能恢复的这么好,小护士赵莎莎着实帮了不少忙,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也多亏她帮我照顾文玲,我还是很感激她的。
我问小护士怎么了,是工作上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还是经济方面出现了问题。
小护士开始只是摇头笑着说:“没事没事,我没事的。”
她后来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我说,“文哥,我其实知道,你是不是很懂那方面的事?”
“那方面?哪方面啊,”我没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秦云云白了我一眼,她问小护士:“妹妹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没事的,你要是真碰到了,我和文材都会帮你的,是吧文材?”
“哦,哦,是,什么事你尽管说,能帮上的我一定不会推辞。”
小护士深吸一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事,你们去医院北边的咖啡厅等我,我换下衣服马上过去。”
到了咖啡厅,秦云云点了三杯咖啡,她对服务员说有一杯等人来了在上。
她给我点的是卡布奇诺,我尝了一下,又甜又苦,喝不习惯。
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小护士穿着一身便装过来了,她还提着个手包。
“不好意思,还让你们等我。”
我帮她拉出来椅子,笑道:“没事没事,坐下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坐下来后,小护士不断搅拌着桌上的咖啡,她心事重重的说:“文哥,我上礼拜请了几天假回了趟老家,最后和家里长辈闹了矛盾,又回来了。”
“被逼婚了?逼着你相亲见对象了?”我好奇的问。
小护士苦笑着摇头说:“不是那样的,文哥,我还没跟你说过吧,我不是京北本地人,我是安徽人,在京北念的学,毕业后就留在这工作了,我其实是池州人,老家在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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